“嗤!”景行抬手在燕之的臉上摸了一把,嗤笑道:“解貴妃有了身孕,你看著爺做什麼?”
燕之低頭盯著他的兩隻眼睛晃了晃了手指:“你怎麼知道我看著你呢?”
“醋壇子!”景行笑得得意:“爺雖說眼神不濟,可心沒瞎,爺還不知道你?”
燕之也笑了,對著景行豎起了右手的中指:“那是,那是,王爺您年輕有為身份尊貴,乃是帝都……不,是大惠女子們心中的那末‘白月光’,我能不看嚴點兒麼。”
“白月光?這是什麼意思?”景行看不見她的不雅動作,隻琢磨著她的話,半晌之後沒聽見燕之回話,他自己倒是把‘白月光’的意思猜了個大概,他問坐在身邊的燕之:“爺是你心中的‘白月光’麼?”
“你不但是我心中的白月光,還是我胸口的朱砂痣呢。”燕之撇嘴道。
“這話就是胡說了。”景行搖搖頭,也沒白她是在說笑了:“你胸口有沒有朱砂痣,爺看得很清楚。”
燕之抿嘴不說話了。
她不過是隨口說笑了幾句,最後反倒被他調戲了。在這上頭鬥嘴,燕之從來都不是景行的對手。
“胭脂以為陛下為何要讓解二在她姐姐宮裡頭?”
燕之沒想到他會再提起解懿的話題來,不禁有點詫異:“為何?難道不是擔心解貴妃肚子裡的孩子,讓解懿照看著比較穩妥?怎麼說她們也是一奶同胞的姐妹倆。”
“不是你想的那樣兒。”景行湊到燕之耳邊輕聲道:“陛下是給解二添堵呢!”
“嗯?怎麼說?”景行每次貼著她耳邊說的話都是出他的嘴入她的耳,不能讓旁人聽到的,因此燕之也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
“讓解二進宮不過是陛下的權宜之計。”景行把手搭在燕之的肩上,耐心地給她解釋著:“也不是跟你說過麼,解二是跟安王世子私下有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