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懷疑解二與安王世子有私情?”
“不是懷疑……”景行的聲音小到不能再小:“宮裡那位是認定了解懿與安王世子有私情……”
“那?”燕之才開了口,景行就回道:“陛下肯留把解懿收進宮,不過是為了給解大人一個交代,朝裡入解大人這樣的耿直能臣不多。”
“陛下的心可真大!”燕之歎了口氣,搖頭道:“咱回來的路上還見了告示呢,說世子隻要誠心納降就饒他一命呢。”
“那都是給不明就裡的百姓們看的。”景行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小子最好彆落到陛下手裡,否則必然不得好死。”
燕之心中一動,問道:“國師大人是不是也會受到牽連?”
“胭脂心疼他?”景行的聲音莫名的帶了冷意。
“說的什麼屁話!”燕之學著他的語氣說道:“我是醋壇子?我看你比我還能拈酸吃醋!”
“爺是你男人。”景行梗楞著脖子,蠻不講理地說道:“爺不管活著死了,都是你男人!不許你想著景遙!”
“我就一心一意地想著景行成了吧?”燕之抬手錘了他一拳:“你說你,好好的說話不好麼?怎麼跟我耍起混蛋來了?要不是看你有病,瞧我不大巴掌伺候你的!”
“胭脂。”景行伸臂抱住了她,將頭枕在燕之的肩上柔聲說道:“你跟爺發個誓。”
“發什麼誓?”
“就說,你這一輩子都隻能有爺一個男人。”景行的吻落在燕之的耳邊,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