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姑快點想吧,我不說話了。”阿文看著燕之咧嘴一笑,隨即伏在了她的膝上。
燕之又轉頭看向了車窗外麵,心道:最後這一場競賽全憑大家隨意發揮了,她雖然連著參加過兩場,可從始至終都是隻顧著忙活自己手下的活計,根本沒有觀察過旁人的手藝……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這一場連對手的手藝好壞都完全的不清楚,要成睜眼瞎嘍……”她嗤笑一聲搖搖頭。
“那也不怕!”阿文閉著眼說道:“今兒那些人還有十兩賞金拿呢,等到三十日那場就算姑姑那個啥了……怎麼也能領個二十兩的賞金吧?咱不虧……”
“你不是說不說話了麼?”燕之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小子笑道。
“……”阿文又閉了嘴,隻嘿嘿的傻笑了幾聲。
……
“解小姐,實在對不住您,我們主子才服了藥睡下,昨夜他可是咳嗽了整夜……唉!”福全站在王府門前躬著身子對前來探視景行的解懿說道。
“王爺這場病可以病的太久了……”解懿也歎了氣。這是她過了年後第三次到賢王府探病了,隻是三次都沒有見到景行。
“要不,解小姐進去坐坐吧?我們王爺睡眠淺,興許過不了多一會兒就能醒來。”福全讓開了身子十分殷勤的往府門裡讓著解懿。
“我還是改日再來吧。”
見不到正好。
解懿雖然隔三差五的就到賢王府露個麵,內心裡卻並不是非要見到景行的。聽福全很有誠意的想請她進府去坐坐,解懿忙擺手道:“讓王爺好好歇著吧,還是不要打擾到他才是。”
兩個人客客氣氣的對著說了一番場麵上的話,解懿微微蹙著眉頭下了賢王府的台階上了自家的馬車:“回府。”她輕聲對著馭夫吩咐了一聲。
“小姐,賢王爺病了有兩個多月了,昨兒老爺還說讓您把府裡收著的那隻老參給送過來呢,奴婢竟忘了和您說了。”同來的婢女伺候著解懿坐好,並隨手撩開車簾子往外看了看:“小姐不去外頭走走?”
“不能去……”解懿抬眼望車外瞟了一眼,輕輕的歎了氣:“我如今是訂了婚的人,未婚夫婿病著,怎麼能隨處走走呢……會被人說閒話的。”
“小姐!那是不是賢王爺?”婢女忽然指著車外一輛才過去的車馬小聲說道:“難道奴婢看錯了?”
“調頭,跟過去!”解懿一把放下了婢女手裡的車簾,對著車外沉聲說道:“彆靠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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