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光是想想都會覺得讓人心痛。
景行並不心疼自己,他心疼燕之。
這輩子,他都會拖累她了,並且永遠還不上她的情。
“爺不會放開你的。”他翻身壓住了她,動作輕柔:“賴著你,吃一輩子的軟飯。”
從她千裡迢迢的從帝都追了來,景行就再也沒打算給她留一點機會。
有一天,若是他死了,她就得為他守寡。
這是她的命。
景行簡直不能想這個女人和旁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隻要想了,他就會跟著想去作惡,殺掉那個想要占了自己位置的人!
疼,依舊是疼。
燕之放鬆了自己,承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愛意。
她的手始終攬在他的腰上,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腦子裡昏昏沉沉地想到:這個人真不是個好東西啊,無賴起來都這樣的光明正大。
都說禍害活千年,她恍恍惚惚地笑了笑:“你怎麼這麼壞,賴上我了……”
……
“雨停了。”
燕之汗津津地支起身子側耳聽了聽,屋外一片寂靜。
“還早。”景行累了個透,一身的力氣都賣了出去,軟綿綿地躺在被子裡,說話的聲音都啞了。
“你睡吧。”燕之撩了被子起來就要下地,腿上酸楚的感覺扯得她皺了下眉。
“乾什麼去?”景行正是昏昏欲睡的時候,聽了她的話他睜了眼問道。
“燒水,洗澡。”燕之從炕上淩亂的被褥中翻出了自己衣裙,背著身穿戴了:“我餓的難受。”
說完這個‘餓’字,燕之立時覺得心慌起來。
站在炕邊兒上想了想,自己似乎是從昨天早晨喝了點稀粥之外就再沒吃過東西。
“外頭有廚房麼?”提上鞋子,燕之朝著屋門走去。
“用不著你動。”景行也坐了起來,慢條斯理地穿上裡衣下了地跟了過去:“外頭有人伺候,你在屋裡等著,爺去讓他們煮飯燒水。”
“噓!”燕之回身捏住了他的兩片唇瓣,小聲道:“這都什麼什麼時候了?咱們不睡覺人家也不睡?”
燕之的話景行是不以為然的。
下人們乾的就是伺候人的活兒,伺候人還分時辰?
不過他現在什麼事都願意依著她,隻要她高興就成。
“那間屋子就是廚房,米麵大概是有的。”開了門,雲停雨歇之後室外一片清涼。
聽到屋門開合的聲音院門被推開一條縫,一名侍衛探進半個身子來,對上景行的視線,他又退了出去關好了院門。
燕之被涼氣一激打了個寒顫,她朝著景行指的那間屋子走去:“我看看有什麼能吃的。”
景行回屋拿了油燈追了過去。
“天涼,你還是在被窩裡躺著去吧。”燕之接了油燈放在窗台上,見屋裡的桌上還有一隻油燈,便也給點了起來。
“爺陪著你。”景行反手關了屋門,這樣他還能暖和些。
不大廚房裡沒有一點油煙氣,倒是飄著濃濃的藥味。
燕之走到灶台前伸手用指頭摸了下:“這是誰的房子?怎麼跟沒住過人似的。”
“我小舅舅的。”景行抬眼把屋裡打量了一番才說道:“去年,他看中了個女子,想在此處安個家,不過沒用上。”
“嗯?”燕之挽了衣袖一邊在廚房裡翻箱倒櫃一邊隨口問道:“為什麼沒用上?”
“人跑了。就沒用上。”景行追在燕之的身後尾巴似的:“正好我在這兒等個人,臨時住一住。”
“等人?誰啊?”廚房裡米麵油鹽都有,甚至房梁上還掛著幾刀上好臘肉,燕之心裡開始盤算著能用這些材料做點什麼順口的吃食。
“我七姐夫。”景行靠近她,俯身在她的耳邊說道:“就這幾天,他就該來了。”
------題外話------
俺初二晚上就開始發燒,莫名其妙的燒,嗓子疼得不能說話,去了醫院,病毒感冒~
後來把兒子還著上了,我們娘倆兒一起掛點滴,燒的稀裡糊塗~
我是前天出來的,兒子是昨天出來的,這幾天啥也顧不上了……
昨天回來趕緊去了兒子的學校領新書啥的,回來就包書皮準備開學的東西……
耽誤了更新,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