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畢竟是個好東西,不小心扔掉了回頭看見,還是要趕緊撿起來。
人雲亦雲的吃瓜群眾們跟著某些媒體渲染的節奏熱鬨了一半天。
前沿的聲明一出,哦豁,立馬就看到了自己掉在地上的腦子。
很快,網絡輿論風向被扭轉了過來。
“翻譯一下:前沿做自己的生意,輪得到你們嗶嗶?!閒得蛋疼就多讀書看報!彆來煩我!”
“有的人是腦子沒了嗎?三星手機在中國都多少年了。”
“現在有的人專門看不得人好嗎?人家正經合作,你們跟這瞎幾把扯。”
“蠻有意思的,合著前沿就該等死?有生意不做?你給錢養活前沿幾千個員工?讓前沿有錢投入研發?”
“我覺得這件事情很簡單,前沿跟三星電子的合作,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女媧mindos在全世界範圍內都得到了認可!”
“對,國產手機係統真的站起來了!”
“支持前沿!”
“……”
有些吃瓜群眾也刪除了自己之前的一些口號言論。
安安心心過自己的周末。
這次也不怪前沿係的危機公關處理延遲,從某種意義上,這是前沿企業文化對外的輸出。
是一個基調問題。
不是危機公關部門權限範圍內的……
“……”
輿論熱熱鬨鬨的,方年卻沒多關注。
抽空跟大家商量定下了前沿係對外的統一基調。
始終堅持一個觀點,即:
前沿隻是一家普通的民營企業。
這也是前沿使命與願景以外的另一種對外的宣傳口徑。
無論從哪個層麵來講,前沿也不可能主動去保護一個行業,沒有這樣的資本,更沒有這樣的道理。
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也沒有這樣的保護規則。
另外,方年不會讓前沿成為未來菊廠的那種情形:
主動或被動的被大量媒體故意為了營銷打上一個特彆高的標簽。
‘愛國’是每個中國人生下來就自然而然擁有的一種情緒。
而不是成為一個標簽樣的東西,被打在企業身上。
媒體要是故意在道德層麵捧殺前沿,那就彆怪前沿法務無情。
如果這也不行,前沿也大可以揮舞一下資本大棒……
前沿被媒體惡意營銷、惡意捧殺、有意汙名化的事情並沒有因為前沿的回應而就此結束。
一部分人撿回了腦子。
但故意挑起輿論熱議,且有所圖謀的人並不打算罷手。
即便風向已經大變,但依然有一些零星的特殊言論:
“媒體不就隻是負責承載信息,這也是他們的工作……”
“配合媒體的工作……”
“……”
“前沿與三星的合作本來就是影響到其它國產手機品牌的市場,本質上這句話又沒錯。”
“……”
以至於小米、魅族等廠商都不得不通過各自的官方渠道表態。
市場經濟本質上就是有相互競爭的規則。
同時表達對行業向好發展的期待。
而,因為媒體們這些年屢次被稱之為無冕之王,尤其是網絡時代,轉載無需負責的潛規則,相關媒體並不是很收斂。
頗有一種為了流量至死不悔的意思。
於是……
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引發了官媒下場。
6月20號,周一,上午。
官媒不點名批評了網絡媒體的無序狀態。
指出網絡時代的媒體應當也必須遵循媒體報道的基本職業精神。
不可惡意煽動民眾言論。
不可惡意上升矛盾。
中國市場永遠是開放的、共享的、來去自由的。
這直接給了一些小媒體當頭棒喝。
給肆意洶湧的網絡媒體輿論直接畫上了一個句點。
因為隨後就開始了對網絡媒體的年度例行整頓,某些人就倒了血黴,剛好碰到了槍口上。
比如一些十分崇尚言論自由,認為美利堅是他們心目中燈塔的‘公知’們。
本來這件事情跟他們也沒關係,純粹是被連帶了。
畢竟一部分網絡媒體的野蠻、無序發展,正好給一些公知們提供了自身所需的生存土壤。
於是,有些公知愁雲慘淡。
不過,更大多數的網民拍手叫好。
在方年看來,這撥公知很多比史明更令人惡心。
不管史明是不是為了自身安全著想去了美利堅,至少他不在中國,沒有繼續享受社會主義的福祉。
就方年一直搞不懂,就有些公知啊,為什麼都待在中國,享受著社會主義的各種福祉,比如安全感等;
就是不去他們無比熱愛的美利堅。
哪怕是跟史明一樣,去美利堅聲嘶力竭的為了自己的美利堅主子哀嚎,或者去美利堅寫寫日記也好啊!
這也是為什麼前沿法務部會牽頭,帶著林語淙牽頭成立的實習律所全中國的找一部分攻訐前沿的公知的麻煩。
方年純粹是打著提前‘練兵’的主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打打實戰是不能漲經驗的。
網絡上的沸沸揚揚在官媒下場後,告了一段落。
…………
大二學年結束的方年同學趁著六月的尾巴,親自安排了一些事情。
比如。
前沿勝遇通信標準實驗室籌備小組正式成立。
方年兼任了組長。
決定抓緊時間在7月1日投入運營。
從上月底定下計劃後,因為就在申城的緣故,整體工作一直在有序推進中。
根據規劃,勝遇實驗室將與女媧實驗室一起搬入前沿在江灣的研發中心大樓。
但在這之前的辦公地點就放在了前沿公司旁邊,即創智園區。
溫葉將之前的整個籌備工作進行了彙總彙報。
大概就是穩步推進,協調順暢。
方年也沒多斟酌,道:“從前沿學術購買一些知識產權的授權,把架子搭起來,慢慢搞。”
“那初期規劃辦公規模多大?”溫葉問道。
方年想了想,回答:“從前沿公司先分撥一個辦公區,容納50人左右即可。”
“或許在通信標準的實驗研究上,應該去嘗試走極致專業化路線。”
聽方年說完,溫葉鬆了口氣:“明白,那這樣的話,來得及在7月1號開業運營。”
方年乜了眼溫葉:“溫秘,我懷疑你有點問題,我隻是懶,不是不切實際。”
“我的我的。”溫葉吐了吐舌頭。
她還真下意識的以為方年會大乾猛上。
因為從2010年下半年開始,前沿的大部分項目規格都是一再拔高的。
譬如一口氣招聘了數千人。
譬如廬州前沿直接上馬120億項目。
譬如一口氣在全國鋪開365個前沿社團。
但方年這句話一下子點醒了溫葉,前沿的發展其實算得上穩紮穩打。
有些項目,比如白澤實驗室是看起來規格很高,實際上並沒有脫離實際,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方年有足夠能力撬動那麼大的資本。
比如現在最出名的女媧實驗室,實際上累計研發投入還沒超過10億。
當然……
這是不包括係統正式推出後的運營費用,這部分主要包括雲服務、應用商店、nwms等等必須在線的業務。
為此,前沿實際上在申城、廬州、海外等多地建設有小規模數據中心。
目前大部分是租用互聯網運營商的數據機房提供服務。
當然,讓溫葉下意識的原因還有——
關秋荷在今天一早帶上穀雨,搭乘自己的私人飛機去了廬州。
隨後還有一個較為龐大的含人力資源、內部服務、道德遵從等在內的行政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