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佛塔(2 / 2)

呂夕低低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偏頭看見呂夕的臉上冒了細汗,幾縷頭發黏在側臉,臉頰微微的紅,看起來很熱,他的呼吸比平常重,頻率不似往常。

聊清的身體緊緊貼著呂夕的胸腔,他感受到呂夕心臟的跳動,是那麼近。

聊清到處摸了摸,看是不是呂夕哪裡不舒服,這次呂夕是更加焦急的嗬斥:“讓你彆動!”

聊清動作一僵,他看見呂夕的眼睛紅紅的,瞧著是特彆凶,聊清不敢動彈,他把手從後頭收回來,再往後挪了點。

咦?他往後挪的時候,好像碰到了個什麼?

他偏頭一看,看見呂夕臉全部紅了,紅到了耳根。

呂夕這會兒恨不得拿個被子把自己捂住,又或是打個地洞鑽進去把自己埋了,而聊清此時此刻這種好奇又認真探究的眼神簡直讓他自閉。

呂夕修煉多年,基本上是清心寡欲,又因守著元陽對修煉有異,所以少有碰qing.欲之事,就是少年人血氣方剛,也是皺著眉頭自己草草解決。

而如今,他已然修煉百年,血氣欲wang再也不可動他道心,現在,居然,欲.望起來了,好巧不巧,聊清還在這裡。

呂夕努力回想一下今天的細節,洞房之時,喜婆好像點了個是什麼奇怪的香說是助興,呂夕一邊暗暗把那喜婆罵了一通,一邊祈禱著聊清彆再亂動,他隻要默念清心經法,就一定能壓下去。

這個時候聊清偏偏很不聽話,他仿佛是特彆好奇,一直盯著呂夕的臉想要探個根底,呂夕瞪了他一眼讓他老實點,然後閉著眼開始修心法。

呂夕努力靜心默念心法,正當要進入狀態,就感覺到聊清的手探下去,把他那個抓住了!

呂夕差點氣到吐血,破口罵了一句。

外頭的追兵大約聽見什麼聲響,疑惑道:“剛才好像聽見什麼聲音?”

呂夕立刻閉嘴,聊清完全沒有被他震懾到,他那隻手居然開始了動作。他的手一動,呂夕幾乎被刺激到呼出聲來。

聊清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他聽著外頭追兵的疑惑私語,覺得不能讓呂夕出聲,要不然會被發現。

呂夕簡直被他這一係列舉動氣到懷疑人生,他的嘴被聊清捂住,雙手上的鎖鏈還沒解開,身上最脆弱之物被他用手隨意褻,wang。更讓呂夕崩潰的是,他居然…….被弄得十分舒服,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如果不是聊清捂住他的嘴,他必然要下意識地叫出聲來。

聊清垂頭看著呂夕,他感受到呂夕的鼻息染在他的手背,呂夕首先是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望著他,似乎是不敢相信,接著是惡狠狠的用眼神威脅他,但是他一動作,凶巴巴的主人就軟成了一灘水。

他眼尾微微的紅,眼眶裡含著淚花,睫毛濕濕的,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初看時是凶狠的威脅,但是看著看著眼尾又垂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忘卻了凶狠,隻剩下一汪春水,如含情脈脈不可自拔。

聊清看見他微微仰起了頭,控製不住踮起了腳尖,胸腔貼在他胸膛,心臟跳動很快,片刻後竟然哭了出來。

要是平常,聊清看見他哭,覺得簡直要天塌了,但是現在他居然覺得主人哭得特彆好看,讓人忍不住用更厲害的法子欺負他,聊清湊近他,輕輕地舔./舐他的眼淚,他垂眼觀望,就像是從呂夕的神情和動作裡汲取快樂,又想抱著他親吻他,他心裡想著若是一切皆如凡塵,如今兩人都拜堂成親了,現在還是大紅婚袍,按理就該洞房,做什麼也是理所當然的。

又過了些時間,呂夕身體緊繃,微微仰頭,已然是去了。

呂夕趴在聊清的肩頭喘了一會兒,抬起頭就是冷冷地盯住他。

佛堂外的追兵沒發現什麼,已經撐船走了,聊清把手放開,呂夕終於得以說話。

但是呂夕一言不發,眼神特彆地冷。聊清彆過臉不敢看他,他感覺到右手黏黏糊糊地,上麵全是呂夕的液體。

聊清抬起手,舔了舔自己右手手指。

“你要是再敢舔一下,我弄死你。”

聊清識相的放下了手,把右手放在背後,然後暗暗的把上麵的液體吸收。這個東西比呂夕的血、比與他親吻更好,這樣的好東西浪費實在可惜,聊清覺得這次吸收,大半年不要血都沒什麼問題。

呂夕耳尖紅紅的,他冷冷盯著聊清,心裡在想著回去用什麼法子來治這隻膽大妄為的屍傀,但是聊清仿佛坦坦蕩蕩,不覺得自己做得哪裡不對,要不是他在生氣,聊清連心虛都沒有,就仿佛是涉世未深的孩童做了錯事,大人冷臉的時候才勉強認錯,可實際上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真不知道他這些東西是從哪裡學來的,呂夕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了解、教訓一下他。

剛才,簡直……..他簡直想把這個記憶衝腦子裡挖掉。

聊清低著頭沉默地幫呂夕解鎖鏈,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那鎖鏈才被解開,呂夕抬手擦了擦臉頰,他記得剛剛自己好像哭了,真是丟臉。

兩個人仔細觀察這個機關,最終還是找的了法子出了後堂。

呂夕沉默不語,聊清默默地跟在他身後,呂夕驅動符籙把剛才的船召了過來,劃動了許久終於抵達了岸邊。

岸邊種了一排楊柳,長廊上頭是熱鬨的街道,呂夕終於說了一句話:“今天不帶熊貓了,先回去。”

聊清跟在後頭,望見昨日路過的小攤,他記得呂夕好像看過幾眼。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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