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男修聽了紀清淩說什麼不同的拆分符文的方法。
馬上表示出強烈的好奇心。
“道友能否多說幾句,關於這不同的拆分符文的方法。哦,在下昆侖派王德澤。”
紀清淩麵做猶豫狀,片刻後有些遲疑的說道:“這也是家中長輩的經驗,我也隻是一知半解。”
那王德澤見紀清淩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心下更是好奇。
他站起來鄭重向紀清淩行禮,“我知這可能是家中秘法,隻求今日能請道友點撥一二。”
王德澤他是真著急啊,他師傅已經和他說過,再製不出像樣的符籙,就要去學煉器了。
彆看他長的五大三粗,可是真心不喜歡煉器。
所以明知道這些東西彆人可能不願意多說,還是厚著臉皮問了同來。
紀清淩搖頭,“倒也不是什麼秘法,就是一些長輩的經驗,我就略微同你說說吧。”
“多謝道友!”
如是兩人就在大街的轉角處,紀清淩將上輩子學畫畫時關於圖案的拆分,用簡單直白的方法把王澤德那幾張符重新拆分了一遍。
還挑了一種符用了幾種拆分法,這哪裡是略微說說而已。
她明明是把自己知道的關於拆分的那些小技巧都分享出去了。
唉,不一股腦都倒出來,紀清淩怕自己的東西不夠吸引人啊。
果然,就這幾種方法把王德澤說的一愣一愣的。
原來符還可以這麼拆,這位道友家中長輩的方法簡單直白。
比起他在門派中聽製符師在授課堂上講的那些晦澀難懂的方法,不知道要容易多少倍!
看王德澤的表情,紀清淩知道他是聽懂了。
這時候她需要暫時的退場。
“王道友,能說的我都說予你聽了,我也是聽你說起你的事,想到我兄長當初的堅持。
如果有人當時多給他一些幫助,可能他當時也能輕鬆一些。
我還有事,告辭!”
那王德澤正在仔細琢磨紀清淩說的那些東西,見紀清淩要走,剛想再次多謝她,卻發現她已經走遠了。
他又心癢難耐,想回去試試這種法子,想著以後見著了一定要謝謝她,自己就急匆匆的回了昆侖派。
在他往回走時,紀清淩就一直隱身跟在他身後。
發現他是直接走到昆侖派設在雲夢城的執事堂,然後自他們院內直接禦劍飛行,往昆侖派的方向飛去。
紀清淩在雲夢城的這些日子也發現了,這裡和她們東越和他們太一門差彆不大。
除了人多了很多,更加繁華之外,有很多東西都有相似之處。
比如城中不能禦劍飛行,但是大門派的弟子都不會走到城外再禦劍,
而是直接回到設在坊市的執事堂,從這裡飛回去。
因為那些往來的煉氣弟子坐的門派內公共的飛行靈獸,都是在這裡集結的。
隻要你不在坊市中亂飛,不管是城主府的巡邏隊,還是門派的巡邏隊都不會管你。
這王德澤從這裡回門派,想來下次來時,大約還是會落在這裡。
往後的兩天,紀清淩白天隻乾兩件事。
第一,在大街上賣靈符或者轉悠。
第二,貼上隱身符貓在昆侖派的執事堂門口。
還好執事堂多是築基修士,她的隱身符沒有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