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華柔柔動了動被子的手又被某人抓在了胸口,“乾什麼,要逃走?”
月光很柔和,隱隱約約地映照著他胸口甚至還有幾處撓過的痕跡,泛著紅印,她視而不見,裝作那完全不像是自己的所作所為。
“殿下,還沒有入睡?”
成煜反問她,食指的骨節摸索過她額頭的眉骨,“你呢,又為什麼沒有睡著?”
很少見他真正地放鬆下來,平靜而安逸地躺在那頭。
他似是酒意漸消,夜半同樣清醒。
他挽過她柔軟的長發,目光明亮而深情。
“成煜。”
“你說。”
“華桑桑知道我們假孕的那一件事了。”
“如果我說我有了不應該有的勝負欲,殿下如何以為?”
“你指的是——”成煜其實已經心領神會,她進,他自然是會守在她身後。
隻是他也未曾想過,她是主動的,“那我們明日就真不去為那事找皇後了。”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殿下也未必有什麼把握,但是,如若真的有一個生命出現的話,或許我們也不需要為你的借口尋求解決的辦法了。”
“所以,那日在書齋你對孤的方案就很滿意了?”成煜恣意地笑著,從身側起身,俯身在她眼角的位置不斷啜吻了下。
“才不是。隻是今日這麼一件,臣妾呢,也不想因為這件事生出更多的事端,或許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華柔柔猝不及防地勾住她的脖頸,指尖輕輕滑落在她的肩頭,埋入他的肩膀之中,聲音軟糯而溫柔,可說出來的話的確是很傷人,“所以,殿下會不會壓力很大啊?”
“你覺得呢?”成煜從未有這麼一刻希望有些事是必然的,強烈的,隻可惜證明的辦法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