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們都沒事,”毛利蘭用手擦去眼角的淚水,上去拉住鈴木園子的手。
月山朝裡也趕來過來,因為這次意外並沒有人受傷,工作人員和幾人道歉,並且保證會在山坡處加防護欄後就告辭了,他領著四個小朋友回到露營地,確認兩人身上並沒有哪裡疼痛,又用剛才燉好的魚湯安撫好兩個女孩子後,去準備燒烤的材料。
剛才的意外已經被小孩子們拋之腦後了,飛鳥霧準備去幫忙碌著的月山朝裡準備午餐。
先去河邊洗個手吧。
他幾步走到不遠處的小溪邊,挽起自己兩側袖子,被翻起來的袖子內裡有一大片深色的痕跡,估計是剛才摔下來的時候弄臟了。
飛鳥霧將雙手浸泡到冰涼的溪水裡,洗乾淨的手捧起一小捧水澆在胳膊上,還沒來得及清洗右手小臂的一大片汙漬,就被一隻手捉住了手腕。
工藤新一沉著臉,緊緊抓住他的右手手腕,心情看上去十分不妙,“受傷了剛才為什麼不說,流這麼多血,你是白癡嗎?!”
受傷?
“怎麼會,”飛鳥霧被這句話砸蒙了,完全反映不過來,下意識反駁道,“可我完全不疼......”
他猛地閉上嘴,隻留下唐突的尾音。
正在雞翅上劃刀口的月山朝裡動作一僵,差點劃到自己的拇指。
飛鳥霧伸手去摸自己的右手手臂,果然摸到了一道口子,因為那一大片汙漬,對於色彩不敏感的自己才會沒有發現。
不,那根本不是汙漬,是血才對。
可是到底為什麼......
他觸摸著傷口的手不自覺顫抖起來,有什麼事情完全脫離了掌控,像脫軌的列車一樣無可挽回的向前撞去。
工藤新一沉默著將他拉拽起來,他朝遠處喊了什麼飛鳥霧並沒有聽,腦內飛快思索著,再次回神已經是在露營地的醫務室了。
傷口雖然流了很多血,但並不嚴重,很快就包紮完成了,似乎對於他過分配合有些意外,醫務室的醫生姐姐蹲下來,摸著男孩白色的發絲笑道,“小朋友很勇敢哦,完全沒有害怕,也沒有哭哎。”
工藤新一乾笑幾聲,拉著飛鳥霧跑出門,在靠近樹林那邊的樹下停下腳步,表情嚴肅地扭頭道,“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明明是並不需要詢問就可以得到的答案,平時從蛛絲馬跡就能拚湊出事情真相的推理狂偏偏想要親口問出來,好像自己隻有得到那人親口承認才會滿意一樣。
為什麼啊?!為什麼......
工藤新一的手垂在腿邊,無力感壓得他完全喘不過氣。
明明以為那個家夥隻是看不見顏色,現在離開了福利院,有月山朝裡,有小蘭園子......還有自己在,一定會沒什麼事的。之前那些傷痕,也許也能.....
結果呢?!那家夥完全沒有痛覺啊!如果這樣的話他不就是......不就完全會......輕易死去嗎?
分辨不出是血液還是汙漬,又沒有痛覺,察覺不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對勁,一場小感冒他都可能都會因為一直發現不了,把自己送進急救室。
工藤新一猛地將手捶向一旁的樹乾,粗糙的樹皮撞擊手側帶來的疼痛感讓他更加煩躁。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昨天夢見柊吾和zero一起去組織臥底,結果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陣平逮到,因為在乾這麼危險的事情被他們幾個狠狠教訓了一頓
組織任務居然是帶領少年合唱團的小朋友到一個廢棄的工廠演唱卡農......
因為太離譜所以醒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