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放在旁邊的右手被人一下拽住,將月山朝裡拽的往前栽了一下,看上起野蠻,但卻完全避開了傷口。
這種動作,估計隻有...
他抬起頭,果然看見了戴著墨鏡的卷毛,對方將墨鏡勾下去,露出那雙飽含怒火的眼睛。
鬆田陣平擰著眉頭上下看了幾眼被自己拽著的那隻手,毫不客氣道,手不想要了嗎?你們倆真不愧是一家人,折騰自己的方法都一樣。
知道對方指的是春日川格吾,月山朝裡忍不住尷尬地笑笑,心裡卻直犯怵。
以鬆田陣平和自己的關係,前者頂多就是嘴上不饒人,真動手倒不至於,但是春日川格吾就不一樣了。
要是被這個大猩猩知道春日川格吾前幾天剛乾了什麼事情,以怎樣衝鋒陷陣的姿態把自己霍霍進了醫院,絕對會直接被一拳打翻在地。
不,根本就不是一拳的問題!
月山朝裡迅速低下頭,仍由提著醫療箱過來的醫生給自己處理傷口,將泛起的心虛感都壓回肚子裡。
在春日川格吾那個傷口好全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和鬆田陣平…不,是和五個大猩猩中的隨便一個碰上。
要不然真的會被打死啊!
.?鬆田陣平是不是沒穿防爆服?
鬆田陣平正查看著炸彈,一轉頭就仰上月山朝裡帶著強烈譴責的視線,叼著未點香煙的男人扯出一抹笑來,指了指門口那個全副武裝走進來的人,他負責這個。
可惡——栽原研二被悶出一頭汗,小陣平好狡猾,說什麼先來勘察情況,就是為了不穿防爆服!
你這家夥就該天天給我把防爆服穿好!
我知道——莉原研二拖著長音道,他從七年前那次爆炸案之後就再也沒穿過''那玩意麻煩死了誰要穿啊''這種混蛋話,但是自己的好友顯然至今都沒有忘記自己的前科。
什麼嘛,都七年了就算是勞改犯都亥被原諒了吧.
好了,我要開始嘍。
聞言,伊達航將還在房間裡打轉的小男孩直接抗在肩膀上,又招呼了一聲月山朝裡,示意他離開房間。
馬上。
他應了一聲,迅速將那個鐵盒子勾出來拿在手裡,跟上幾人。
不是很重,晃動的時候也沒什麼明顯的聲音,是紙嗎?月山朝裡邊走邊想,他在出房間順便看了幾眼屏幕。
【好疼!!!嗚嗚鳴嗚我老婆,居然敢紮我老婆的手被炸死都算便宜你了啊啊啊啊】
【拆炸彈的話我老公會出場嗎!!(狗頭玫瑰jpg)】
【怎麼不給拆彈畫麵啊鳴嗚嗚嗚我老公已經幾年沒有出現過了!!既然拆彈的話能不能把他們倆拎出來遛一遛嗬!】
嗯?
他迅速往上翻,不到幾下就看見了最近放出的漫畫,裡麵隻畫出了江戶川柯南發現氧化物和炸彈,以及自己被包紮時的畫麵,無論是出現的鬆田陣平和栽原研二都沒有出鏡……不,秋原研二倒是給了個畫麵,是被防爆服包裹嚴實的背影。
連鐵盒都沒有出場。
是因為不重要嗎?可是如果是不重要的東西,為什麼要放在那麼隱秘的地方。
等到了安全區域,月山朝裡將那盒東西放在地方,單手掰開盒蓋,裡麵是一遝白晃晃的票據,上麵寫著東京醫院。
離這裡開車都要好幾個小時的地方,最新的票據是昨天。
他的視線落在右下方的名字上,手上動作加快,然後很快頓住。
最下麵放著一張照片,臉上已經有細微皺紋的女人被另一個像是高中生模樣的女孩緊緊挽住,親昵的動作和兩人相似的容貌讓人迅速猜到兩人的關係。
像是四十多歲的時候拍的,現在應該已經二十年了。
那條披肩..?
照片上的女人披著那條眼熟的紅圍巾,從下擺露出提著包的手來,這條披肩實在是過於寬大了,可以把上半身嚴嚴實實地擋住,抬手時也看不出來,他和那人一起走了一路都沒注意到她究竟穿的什麼..
''說的是披紅色披肩,穿黃上衣的那個?她在店裡轉了幾圈就匆匆走了,我當時在看電視劇,沒有注意她往哪個方向走。''
等等,那個老板怎麼知道,她穿的是黃色上衣?
血液直衝腦門,月山朝裡差點把盒子打翻,他猛吸了一口氣,轉頭告訴彆人自己的發現,沒過多久仍然在小巷那邊調查的刑警就傳回消息。
和果子店門已經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