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名偵探沉著臉,“如果是因為吸入過量的藥物暈倒的話,基本可以肯定會傷害到大腦了,如果搶救及時說不定沒事,但是現在...恐怕沒有這個條件。”
‘差點忘記這個了......’
聞言,黑發男人這才想起來還要把會場內摻雜了藥物的香薰粉壓一壓,他從係統迅速找到的商品裡選中了一個外表是花瓶形狀的全自動空氣進化袋,設定完隻吸收那種參了東西的熏香粉後,就隨意選了個裝飾品的旁邊放了過去。
【建議再往迷煙裡添點消除今晚時段記憶的東西,當然如果你想在救了人後還得戴一輩子眼鏡的話就當我沒說。】
聽完係統彆扭的提醒後又買了等量的藥劑,月山朝裡在心裡算完花掉的錢,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肉疼,他嘴角都跟著抽了好幾下,忍不住在心裡問道,‘你是不是商場派來的間諜啊,選的這些東西怎麼都這麼貴。’
【但是效果好。再說你庫存挺足的,這麼摳摳搜搜的乾嘛?】
‘當然得先多存點......’
月山朝裡在心裡嘟囔了一聲後就不再和係統說話,他轉向會場內,剛才讓係統放個花瓶的功夫,會場內幾乎所有剛才有過服食藥物的客人都因為迷藥倒了下去,現在站立在會場上的,隻有這兩個都蒙著眼睛的客人,還有毛利小五郎一行人。
...以及作為服務員的安室透和假扮成受邀的客人進來的鬆田陣平。
“喂,我問你。”見場麵終於穩定下來,世井貴史理了理衣袖,終於恢複了點之前的模樣,他皺著眉頭看看周圍,幾步走到了穿著顯眼的製服的安室透麵前,語氣很是不好,“這些熏香,還有酒裡的東西,是不是你們乾的?”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安室透將手攤開,做了一個示弱的舉動,讓對方消了點怒氣,“我隻是來做兼職賺錢的,老板......”
他看了月山朝裡一眼,改了話頭,“我現在的老板可從來沒告訴過這些......”
川島明義看著他,將捂住自己口鼻的手暫且鬆開,扶了扶自己臉上的麵具,“是嗎?看來你的老板也沒讓你像其他那些服務生一樣撤離出會場,他們可是在剛才迅速逃跑了。”
“啊...說不定他也讓我先離開了呢?”安室透眯起眼睛,笑道,“不過等我回過神來,門已經關上了,抱歉抱歉,我想沒人能在剛才的畫麵當中分神離開吧?”
“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說的還真沒錯。”老人看著他,低聲說道。
感覺到此刻氣氛不太對勁,江戶川柯南皺起眉頭,暗暗觀察著兩個都對安室透在此時出現這件事提出了質疑的男人,但是很快,僵持的氣氛就被打破了。
“你不是那個...那個在上船的地方和弟弟吵架那個人嗎?”毛利小五郎衝著朝幾人位置走來的黑卷發男人喊道,“你也沒有喝那個東西?”
......?
由著這句話想起春日川柊吾興致勃勃寫的劇本,鬆田陣平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幾秒,他沒好氣的開口,聽上去確實滿腔憤怒,“哈,如果你有個受寵到所有人都圍著他轉,又每天都想乾掉你獨吞家產的弟弟,你也會對周圍所有一切散發出香味的東西和食物提高警惕的。”
“而且......”他頓了一下,雙手抱胸道,“關於這裡的事情,父親從來沒有和我談起過,對於我來說,看見那種實驗......比起興奮來說,還是恐懼占大多數。這種情況下當然不會像他們一樣,把這些和血一個顏色的酒水送進肚子裡。”
“這些有錢人裡麵總算還有幾個你這種正常人。”毛利小五郎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道。
月山朝裡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不,其實現場沒有喝酒和吸入過量香薰的,不是警察就是組織成員,不如說毛利小五郎口裡的‘有錢人’都已經全軍覆沒了。
“還是彆在這裡久留了。”衝矢昴幾步走來,向四周看了看,“這裡都是那個香薰粉末,再待下去說不定我們也要變得和這些人一樣,先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出去的辦法吧。”
幾人都點頭附和了這個建議,月山朝裡乾脆往牆邊走去,一直等在會場內沿著牆壁走了小半圈,才發現身後的腳步聲一直綿延著,那人似乎是在跟著自己。
他乾脆停下腳步,伸手摸了摸麵前牆上裝飾用的壁燈,手剛握住冰冷的握把,就聽見背後的腳步聲加快了很多,一直走在他後麵的男人果然幾步追了上來。
“彆動,抬頭看燈。”衝矢昴伸手按住壁燈的前端,裝作和他一起研究起這個燈具的樣子,實則低聲道,“......你的麵具快壞了。”
月山朝裡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臉,這才發現因為之前抵在自己麵具上的刀刃,還有剛才在牆上撞的那一下劃開的那道裂縫,在剛才他檢查牆麵時一點點擴大,似乎馬上就要從眼睛下方的位置斷裂開來。
那個位置是很重要的支撐點,如果斷裂的話側麵的固定綁帶就會全數開裂,完全無法將其繼續維持在臉上。
“先......”
“你們發現什麼了嗎?”
遠處傳來的聲音讓衝矢昴很快止住話頭,他湊的更近了一點,幾乎是挨在對方耳邊低聲道,“我會把我的麵具也弄碎,但是留下上半的部分。等下找機會和我交換。”
說罷,這位探員很快直起身,轉頭回應起匆匆趕來的老人的問題,“在看這個壁燈,不過也沒有發生什麼。”
“這樣嗎?”他眯起眼睛,並沒有發現什麼的幾人都聞聲過來,最後趕來的毛利小五郎在靠近時不知道踢到了哪塊凸起,眼看就要絆倒在地上,沒等前麵的世井貴史伸手想要扶住他,他就自己拉住了旁邊的垂下來的裝飾用窗簾,這才穩住身形。
“什麼東西絆我?!”
在男人完全可以用來活躍氣氛的囔囔聲中,月山朝裡還沒有來得及露出帶著笑意的無奈表情,就感覺隨著窗簾被使勁往下拉扯的動作,他一直用手握著的壁燈突然順著他剛才不大的力道往下移動了一段距離,牆體內部接連著發出了一小串‘哢噠’聲。
“等......!”黑發男人瞪圓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腳下一空,他們腳下那塊不算大的長方形毛毯整個從側麵的紋路處往下翻去,原本踩在上麵的眾人腳下一空,直接順著下方連接的斜狀通道摔了下去。
“護住頭!”
分不出來是誰在喊,月山朝裡下意識選擇了最安全的落地姿勢,等他的背部結結實實撞擊到地麵時,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手腕就一重,有人從後麵拉著他往後退了一段距離,原本幾人摔落的地方正被不知道從哪裡鐵箭刺穿了。
原本拽著他手腕的那人趁著所有人都處在驚魂未定的狀態當中時,迅速摸上了黑發男人的脖頸,拽掉了他臉上的麵具。
月山朝裡因為頸間的傷口被對方無意識的觸碰到暗暗吸了口氣,但仍然順著對方的動作,將衝矢昴遞來的,已經大致弄出同樣裂紋,隻剩下一半的麵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