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林衍頓時推他,掙紮著要跑。
跑當然是跑不掉的,他隻能被路深撈回來繼續,然後被哄著乖乖就範。
林衍渾身打著顫,眼角的緋紅誘惑而惹人憐惜,甚至有晶瑩的淚水溢出眼眶,不知是羞的還是爽的。
“嗚……好臟……”
“不臟。”路深心滿意足的摸著他的臉和他接吻,滿眼都是深沉的愛意,“很喜歡。”
***
原本選手比完賽的第二天就該回國,但因為林衍一群人齊齊推遲了機
票,說是不把他帶回去誓不罷休。
林衍要回去的事情原本隻和OMW的人說了,不知怎的就傳到了其他幾個隊長耳中,他也不知道這些人哪來的信心他會去除OMW以外的隊伍,但三人就是鬨得不可開交,各種遊說他加入,連瑪莎拉蒂、湯臣一品這種條件都開出來了。
林衍嫌煩,所以到傅以騫這裡避風頭,順便多陪他幾天。
畢竟他最放不下的的就是他哥了。
“……你怎麼來了?嚇我一跳。”
林衍從傅以騫的房間裡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牆邊倚著的青年。
“來看看您有沒有背著我做壞事。”路深走過來壁咚他,聲音壓低,“您都躲著我兩天了……想您。”
“誰讓你……”林衍瞪了他一眼,但一想到那晚的事情就紅了臉,隨即推了他一把,“出去等著,我一會兒就回。”
“我有話想和傅先生說。”路深站直身子,正色道。
“不行。”林衍皺眉,“你想說什麼?我不許你刺激他。”
“放心。”路深笑,“您都打算跟我回去了,我沒那麼小心眼。”
林衍狐疑地看著他。
“咳。”路深清了清嗓子,“畢竟傅先生是您的家人,我覺得有必要儘量取得他的好感。”
“你看起來很不可信。”
“拜托了。”路深沒法說服他就開始采取強製措施,圈著他的腰把人往外抱,“這是男人間的對話,您不懂。”
“我特麼不是男人還是怎麼的?”
“您是我的心肝寶貝。”
“……肉麻。”
“剛剛來的時候看到外麵有輛冰激淩車,喏,錢包給您。”
“……”
最後路深還是成功把人支開了,當然和冰激淩沒關係,因為林衍並非什麼事都要追根究底的人,這一點信任他還是可以給路深的。
然而路深踏進房間之後頃刻間便沒了笑意,又恢複了他一慣的冷淡沉穩,傅以騫抬眸看到是他,眸中顯然閃過訝異,隨即被厭惡取代。
“你來乾什麼?”
路深不語,視線平靜地掃過房間每個角落,然後望向了窗邊的傅以騫,男人此刻坐在一個輪椅上,見到他之後便把手裡的筆記本重重合上,隨手放在了一邊。
他有注意到對方筆記本上的卡通小狗貼紙,
八成是林衍的傑作。
就連窗邊的綠色植物、架子上造型奇特的煙灰缸,對方膝蓋上的毛毯,恐怕都和林衍息息相關。
路深心底忽然生出幾分怒意,麵上卻絲毫不顯,隻拿了那個沉重的木製煙灰缸在手裡把玩:
“一年前我姐公司的股價波動……是不是你乾的?”
傅以騫一愣,顯然沒想到對方找他是為了這事,嘴角隨即露出幾分譏誚,“你憑什麼覺得是我?”
“你以為我查不到你的ip?”路深說,“起初我以為是障眼法,沒想到你竟然躲在這。”
傅以騫臉色微變,他的ip自然是層層加密的,但如果對方技術高超,也未必就破譯不了,不過……
“你想怎麼樣?告訴小衍?”男人嗤笑,“他不會信你。”
“這事與隊長無關,自然沒必要說。而且……”路深輕飄飄地瞥他一眼,“你也沒掀起什麼風浪,不是麼?”
傅以騫眸子微冷,然後在聽到路深下一句話的時候陰沉到了極點。
“就像現在,無論你怎麼掙紮,隊長都會跟我走一樣。”
“嗬……”他握緊輪椅的扶手,“你以為小衍回去了就代表選擇了你?這三年我沒少勸他,但他舍不得我。不信你等著看,退役了之後他會不會……”
路深麵無表情,他掂了掂手裡的煙灰缸,忽然用力向傅以騫砸了出去!
……
煙灰缸砸中了輪椅的架子,輪椅晃了晃發出吱嘎的聲響,煙灰缸落在地上,滾到了傅以騫腳邊。而男人穩穩地站在窗邊,麵色煞白。
“早就好了,對吧?”路深聲音冰冷,鋒利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猶如利刃劃開他的骨肉,拆穿他的偽裝。
“好了你也不告訴他,是想用這種方法把他一輩子綁在身邊?可惜他沒那麼在乎你。”
“你……”
“我不會告訴隊長,不想他知道自己最好的時間都喂了狗,所以我給你個機會,做點讓他輕鬆的事。”路深說,“我要他毫無負擔地離開,聽懂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我應該沒開車對吧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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