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大叔雖然殘疾,但除了錢,什麼都沒有,她怎麼跟他比呢?
“你是蘇軟軟吧?”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
蘇軟軟猛地轉身,看到身後坐在輪椅上的大叔。
還有那個黑衣男人。
麵對情敵,要表現出強大的氣勢,用氣魄壓垮他!
蘇軟軟努力仰頭,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我不欺負殘疾人,你快點走吧。”
建仁麵色一扭曲,然後微微一笑,“你喜歡玩遊戲嗎?”
蘇軟軟正要說話,她的嘴突然就被人給捂住了。
陸時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男人站在她身邊,目光冷冷的看著陸建仁,然後一言不發的拉著蘇軟軟離開。
蘇軟軟亦步亦趨的跟在陸時鳴身邊,小小聲的回頭道:“我不喜歡玩遊戲,我喜歡看恐怖片。”
比如喜洋洋與灰灰狼。
男人越走越快,然後猛地把蘇軟軟拽進房間。
房間隔音不錯,外麵的嘈雜聲都被遮蓋住了。
男人將蘇軟軟按在牆上,聲音陰冷,“他是個瘋子,離他遠點。”
蘇軟軟:???難道你不是?
……
自從這隻建仁來了以後,蘇軟軟明顯發現陸時鳴不對勁了。
他開始無數次的給他的小斧頭擦寶寶貝貝霜。
尤其是大半夜的時候。
蘇軟軟捂著自己的小心臟,可憐兮兮的表示自己有心臟病,卻也不能阻止男人的喪心病狂。
蘇軟軟覺得她正妻的地位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陸時鳴不再想著砍她,居然想去砍彆人了!
蘇軟軟憂傷的想,我能給你生孩子,那個大叔能給你生孩子嗎?
蘇軟軟開出一朵憂傷的花。
她爬起來,打開門,走出去。
原本破敗的大樓因為陸建仁人的入住而一下變得非常奢靡。
走廊上,嬉嬉笑笑走過來幾個女人。
濃妝豔抹,布料極少。
蘇軟軟眼尖的認出來這些人就是陸建仁帶過來的女人。
聽說大樓裡的男人已經有很多遭過她們的毒手了。
“哎,我們真要這麼做呀?”
其中一個女人麵露猶豫。
“又不是我們要乾的,是小姐吩咐的。”另外一個女人笑道:“男人都是一樣的。喝了酒呀,就褪下了那層皮。”
這女人一說完,大家就聚在一起猥瑣的笑。
“真不知道那個陸時鳴褪下那層禁欲皮以後,是什麼樣子的。”
蘇軟軟表示是你們承受不起的樣子。
“那個陸時鳴雖然瘦了點,但長得實在是好看。就算是一夜**也值了。而且他還是大人的親戚,就是不知道怎麼得罪小姐了……”
她們稱呼陸建仁為大人。
每次提到時,臉上都是一副爽到快要暈過去的表情。
不過這個小姐是誰?
蘇軟軟表示我的男人是你們能碰的嗎?
“可是陸時鳴不是有女朋友了嗎?就是那個叫蘇軟軟的。長得那麼漂亮……”
對對對,就是她。
蘇軟軟驕傲的挺起小胸脯。
“長得漂亮有什麼用,沒胸沒屁股的。女人呀,最重要的還是味道。而且這男人嘛,家花哪比野花香。”
“對對對,這就叫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你們這群妾!
呸!
偷!
呸!
什麼都不是的玩意!
瞎了你們的狗眼。
蘇軟軟繼續努力的挺。
她就是還沒長大!等她長大了,你們都得跪下叫媽媽!
“放心吧,我已經打聽過了。陸時鳴不能喝酒。咱們一人一杯,保準能把他灌倒,到時候咱們想乾什麼,就能乾什麼。”
女人們說完,又是一陣笑。
蘇軟軟立刻衝了出去。
“你們實在是太齷齪了!”
看到突兀出現在她們麵前的蘇軟軟,這群女人略一怔愣,然後立刻擺出笑臉道:“這麼巧,居然在這裡碰到蘇小姐了。”
“嗬。”
蘇軟軟冷哼一聲,放開了身後的狗。
“嗷嗚~”
放錯了,不是你這隻矮冬瓜。
蘇軟軟把喪屍犬拎出來。
那群女人一眼看到喪屍犬,麵色一白,轉身就要走,被蘇軟軟攔住了。
“酒,交出來。”
女人們:……
……
蘇軟軟左兜兜一瓶酒。
右兜兜一瓶酒,敲開了陸時鳴的房門。
男人已經鋪好被子,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蘇軟軟,麵色沉靜道:“去乾什麼了?”
“兜風。”
蘇軟軟把狗留在外麵,進入房間。
“睡覺。”
陸時鳴側身躺下。
蘇軟軟偷摸著爬過去,從口袋裡掏出一瓶酒。
“喝果汁嗎?”
陸時鳴斜睨一眼那果汁。
上麵一個大大的“酒”字。
“我不能喝酒。”
“哎,我知道你最近心裡苦,沒關係的,少喝一點就好了……”
“你真的要我喝?”
男人眯起眼,黑暗中,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蘇軟軟雙眸亮晶晶的點頭。
男人似乎勾了勾唇,他抬手,指尖略過蘇軟軟的麵頰,輕輕一刮。
“彆後悔。”
不後悔,她怎麼會後悔呢!
……
蘇軟軟覺得很後悔,她怎麼就沒有多帶點酒呢!
“對對對,少喝點,少喝點,對身體不好……”蘇軟軟一手托著陸時鳴的腦袋,一手抓著酒瓶子往他嘴裡灌。
嘻嘻嘻。
男人皺了皺眉,一臉的柔弱,“喝不下了。”
“哎呀,喝不下那就彆喝了。”
蘇軟軟換了一瓶酒繼續灌。
嘻嘻嘻。
好黃好快樂。
這一快樂,蘇軟軟就又天女散花了。
身形瘦削的男人躺在一堆小白花裡,黑發披散,雙眸迷離,渾身酒氣。
兩瓶就倒了?這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啊?
男人微一偏頭,就將自己埋進花堆裡。
純色的花與他黑色的發糾纏在一起。
觸到那殷紅的唇,極致的色差,瑰麗的不可思議。
蘇軟軟蹲下來,伸出了罪惡的小手手。
她就摸一下,小小的摸一下。
軟綿綿的小手觸到男人光滑白皙的麵頰。
上挑的眼尾帶著桃花酒氣,氤氳如霧,波光瀲灩。
不可否認,男人生得極美。
不是那種雌雄莫辯的美,而是一種極清冷,極高貴的美。
像天上不可攀的皎月,像山上不可褻的雪花。
風光霽月,風雅如霧。
男人突然睜開眸子,轉身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蘇軟軟。
細薄的汗漬貼著男人的臉,微微汗濕的黑發沾著小白花,傾身望來時,酒香四溢,如癡如醉。
男人伸手,捧住蘇軟軟的臉。
然後使勁往下一壓。
被擠壓成小包子臉的蘇軟軟努力想掰開男人的手。
但吃醉了酒的男人力氣極大,任憑蘇軟軟怎麼掙紮,依舊擺脫不了他的桎梏。
男人俯身過來。
單薄的身體雖瘦但沉。
重重的壓下來帶起一片O@花雨。
兩人貼得極近。
男人黑發散落,遮蔽了四周光亮。
蘇軟軟能感覺到陸時鳴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卻看不到男人的臉。
隻能隱隱綽綽的從那雙眸子裡瞥見一點光。
蘇軟軟十分緊張地噘起了嘴。
“你為什麼不記得我。”
男人抵著她的額頭,鬆開她的麵頰。
然後一口咬住了她的臉蛋肉。
“嗷!”
雖然喝醉了,但男人尚有分寸。
隻是有些疼,並沒有出血。
蘇軟軟捂著自己的小臉蛋,
渣男,你不配她的小白花!
突然,男人一把橫抱起蘇軟軟,然後推開窗戶,帶著人跳了下去。
“啊!!!!”
蘇軟軟驚聲尖叫。
她是要跟你上床,不是要跟你殉情啊!
這麼冷的天,男人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
那襯衫被風吹得鼓起。
像個白麵饅頭似得。
蘇軟軟驚魂未定的拍開自己身上嚇出來的小白花。
男人突然一鬆手。
蘇軟軟“啪嘰”一下就摔了下去。
她仰頭,看到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小斧頭,猛地往下一砍。
蘇軟軟立刻蹦Q著往旁邊一跳,然後被男人一把拽住了後脖頸子。
“花,彆跑。”
花?
哪裡有花?
蘇軟軟左看看,右看看,下看看,上看看……正對上男人那雙瀲灩著酒意的眸子。
哎,不是,您說的花,不會是我吧?
寒風中,溯雪內。
陸時鳴一手拽著蘇軟軟,一手用小斧頭劈開一個坑,然後把蘇軟軟給扔了進去。
蘇軟軟:???
男人蹲下來,摸了摸蘇軟軟的小腦袋,“葬花。”
葬花?您以為您林黛玉呢?
等一下。
葬葬葬花?
蘇軟軟低頭,看到男人抓起一捧土,往她身上一澆。
“陸陸陸……”
“噓。”
男人伸手,捂住蘇軟軟的嘴。
“我會種出來的。種出來很多很多的她。”
“唔唔唔……”
這隻渣男不僅心裡有人,還要把她活埋!
她真是瞎了她的卡姿蘭大眼睛!
蘇軟軟努力掙紮,被男人往嘴裡塞了一隻小蘋果。
葬完花,男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順便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那柄小斧頭。
然後被半埋在地裡的蘇軟軟就看著男人踉踉蹌蹌地扛著小斧頭走了。
哎,不是,能不能先把她撥出來?
你是不是有病病?
“蘇軟軟!蘇軟軟!蠢貨!你他媽死哪去了!”
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傳過來。
正歪頭在坑裡睡覺的蘇軟軟精神一振。
那邊跑過來兩條狗。
開心的開始刨坑。
倪陽氣喘籲籲地看一眼窩在坑裡的蘇軟軟,連等狗刨坑都來不及,直接把人提溜出來,一臉驚恐道:“陸時鳴他喝醉酒以後都那樣嗎?”
蘇軟軟立刻點頭,“唔唔唔……”
倪陽把蘇軟軟嘴裡的小蘋果拿下來。
蘇軟軟動了動自己凍僵的小嘴巴。
“踏素個炸男。”
“他現在裡麵一邊砍人一邊找你。”
蘇軟軟:……默默的蜷縮回坑裡。
她想起來了。
男主是個瘋子。
還是一杯就倒的瘋子。
喝醉了酒最喜歡砍人喲。
而且最最喜歡誰就最最最喜歡砍誰喲。
蘇軟軟:QAQ。我覺得我有點危險。
倪陽一把將人從坑裡拽起來,往樓裡拖。
“我會死的,嗚嗚嗚……”
蘇軟軟手腳並用,使勁扒住門框不願意進去。
倪陽一邊拽,一邊道:“那是你想現在死還是馬上死!”
這有什麼區彆嗎?
蘇軟軟一猶豫,就被倪陽扔了進去。
樓裡的人都已經逃出來了。
呼啦啦的就跟逃難似得聚眾圍在一起。就連陸建仁都坐在輪椅上被人抬了出來。
空蕩蕩的大樓裡,遊蕩著斧頭擦地而過的聲音。
“刺啦啦,刺啦啦”的就跟在拍恐怖片一樣。
作為恐怖片女主的蘇軟軟表示她又不是蘇硬硬,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一隻柔弱的垃圾!
“刺啦啦,刺啦啦……”
斧頭的摩擦聲更近。
蘇軟軟抱著門狂哭。
然後一扭頭看到旁邊開著的窗戶,立刻想去扒。
被倪陽眼疾手快的鎖上。
蘇軟軟:你不愛我了。
倪陽:我從來沒愛過你。
蘇軟軟:你這個渣女。
她錯了,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想跟陸時鳴酒後亂情,生米煮成熟飯。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