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忍不住“噗嗤”笑出來:
“你這人真不講道理,明明是你說自己不是壞人的,我信了你,反倒成了我的不對了?”
男人淡笑一聲,不再多說。
***
車子一路從Ba會所周圍那片A市的鬨市區,開到了接近東郊的一個小區門口。
天諭嘉園。
陸晚今天晚上的酒實在喝了不少,剛才從Ba出來,出了涼風,又突然遇到那幾個流氓,倒是清醒了些。
不過這會兒後勁兒上來,待在車裡這樣窄小的環境裡。傅澤以家小區又遠得很,實在叫陸晚難受的很。
他們傅家人可真夠可以的。
老宅按在西郊山上,傅澤以自己的公寓在靠近東郊。
他看似恨不得搬出A市去,找了這麼個公寓。這裡距離傅家老宅的直線距離幾乎是橫穿A市最遠的距離。
車子很快就開進了小區。傅澤以要把車停到地下停車場,於是一到了自家樓下,就把陸晚扔出去了。
“哎,你還沒告訴我門牌號啊。”
她站在樓下,今天本來穿得單薄,晚風一來,吹的幾乎瑟瑟發抖。
正是瑟瑟縮縮站著的時候,剛剛開走的車突然又倒回來一點。
車窗被搖下來,還沒等陸晚反應過來。
突然從車裡扔出來個東西。
一件外套,男士的。
陸晚看向車裡,剛要開口道句謝,那車就已然開走了。
隻留下她在這凍人的夏風中微微發抖。
等到傅澤以停完了車,揉著太陽穴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原本一身黑衣,魅惑撩人的姑娘,此時正身上裹著他的外套,瑟瑟抖著蹲在地上。
她身高本並不矮,身材姣好,可是到了他的麵前,照樣成了個矮子。
嬌嬌小小的姑娘縮成一團,大大的外套套在身上,顯得十足的惹人憐愛。
傅澤以走到她邊兒上,輕聲說:
“走了。”
陸晚這會兒酒精的後勁兒上來,快要到“六親不認”的地步了。
她見到傅澤以過來,說完這麼句話。一心隻覺得他好看的要命,話直接就說出口:
“我走不動,你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