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響亮的一聲。
門外的男人原本就已經覺得隱隱不安,隻是她在洗澡,他總不好這麼冒冒失失闖進去。可是現在又一聲聽起來很尖銳的響聲,他委實在門外待不住了,便皺著眉推開房門,到了房間裡的浴室門口,正要敲門問她怎麼了。
卻見半透明的玻璃門裡,皮膚瑩白的女子躺在地上,儼然是摔倒了。
傅澤以想也沒想,一把拉開麵前的浴室門,頗為焦急地喚了聲:
“囡囡!”
最後還是他小心翼翼地給她衝洗乾淨,擦乾身上的水,又抱著穿了衣裳,她才算緩過來了。
沒想到這一摔,竟然讓他做了這些。這過程中陸晚雖儘是羞意,可奈何連動動手臂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能讓任由他幫忙了。
等到他忙活完這一通,她已經小臉通紅,彆過臉再也不肯看他了。
好在他給她喂了塊巧克力,她的體力已經稍稍恢複了些,這才讓他得以帶著她出去吃東西補充能量。
***
兩個人坐在窗明幾淨的餐廳裡,見到陸晚終於把麵前的飯解決的差不多,整個人的精神看起來也好了不少之後,傅澤以才頗有些嚴肅地開口:
“你洗澡就洗澡,關臥室門乾什麼?”
她的身體原本好著呢,不過是因為今天起得太晚,已經是下午了,又一直空著肚子沒吃東西,最最重要的是,昨天晚上那麼胡鬨折騰了一晚上,她能有力氣才怪呢。他現在居然還數落她,陸晚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
“還能乾嘛,防狼唄。”
她說的這麼順口,把那隻被防的“狼”都給逗得笑了笑。不過他旋即就反應過來,衝著她不屑地道:
“我真想看你還能防得住我?”
陸晚又吃了口飯,有些口齒不清地懟回去:
“承認你是色.狼就好。”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漫不經心地抿了口茶水,說道:
“昨天晚上你可沒這麼說。”
“打住!打住!”
陸晚很怕他提起這個話題,一聽見一個苗頭,趕緊抬手讓停下,還對前一天晚上的事情矢口否認道,
“我告訴你啊,昨天晚上什麼也沒發生,就算發生了,我拜托你有點成年人的自覺好吧?”
她假裝很不屑地:
“這麼點兒事還值當拿出來說,切。”
傅澤以也懶得跟她糾纏這個話題,反正做都做了,她不承認又有什麼的?便轉了個話題,提起趙齊之前打電話來說的事:
“趙齊叫我們晚上出去喝酒,你去麼?”
“不去,沒勁,趙齊組的局都太沒意思了,我誰也不認識,去了乾嘛?”
陸晚開口就給拒絕了。趙齊那小子,平時狐朋狗友一大堆,叫的那一群人天天土嗨,陸晚跟他們實在玩不到一塊去。
傅澤以沒搭她的話,隻繼續說:
“趙齊說,他覺得你那個朋友不錯,想叫她出去,怕尷尬,就叫你了。”
“啥?趙齊,說梁媛不錯?”
陸晚一聽就驚了。
這他媽,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倆人,就因為昨天見了一麵。
雖然陸晚心裡覺得自己姐妹本來就人美心善有人一見鐘情也很正常,但是對方是趙齊那個平時吊兒郎當的人,她就有些糾結了。
不過也沒好再提拒絕的話,隻說:
“等等我看看梁媛咋說。”
她因為剛剛暈倒,一出來就被傅澤以拉到天諭嘉園外邊的餐廳,按到桌子前勒令她好好吃飯,到現在都沒看手機。
這時候打開手機,切回到了平時她常用的那個微.信號,就收到了一大堆新消息。
……
全來自一個人。
梁媛。
陸晚想也沒想,打開界麵,準備看看梁媛說了什麼,再順帶問問她趙齊的事她怎麼看。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