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華原本就是大家出身,離婚的時候,傅爺爺又覺得對不起她,況且她又給傅家生了兩個兒子,便乾脆給了她一部分傅氏的股份。不需要經營,每年都有分紅。
傅澤以微一勾唇,邪笑一聲,聲音格外冷:
“哪兒那麼多廢話,要給就給。”
“連錢的去處也沒有,你覺得我能這麼就把錢給你?”
傅煜涵其實心裡沒準備給他這個敗家弟弟這麼多錢,況且他一直覺得這個弟弟可能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甚至已經隱隱被他查出了苗頭。
他這樣說,也不過是想知道他究竟要乾什麼。
傅澤以又猛吸了一口煙,才一字一頓地說:
“我他媽要廢了姓錢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有意無意地透過兩人之間橫亙的煙霧,看向傅煜涵金絲眼鏡下的眼睛。
傅煜涵自然已經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隻是正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傅澤以提起來。沒想到,他卻自己給提了起來。
他便接著他的話說:
“你跟錢誌鵬有什麼深仇大恨,張口就要廢了人家?就為了你身邊那個女人?”
傅澤以神情一暗,不過這時他並沒有對著傅煜涵。一提到囡囡,他不禁慎之又慎:
“這不是一個女人的事,錢誌鵬都騎到我頭上來了。”
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預感,覺得囡囡今天晚上出事,姓錢的敢對她動手傅煜涵脫不了乾係。他不能讓她再陷入險境。不能讓傅煜涵以為她是他的軟肋,可以靠傷害她,將他拿捏在手裡。
沒等傅煜涵說話,傅澤以又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我說哥你還沒什麼感覺呢?姓錢的這是作踐傅家呢,你看不出來?”
聽他這避重就輕的話,傅煜涵微微偏過頭,直視著弟弟的眼睛,說道:
“這就是一個女人的事,外麵那個女人,你動心了?”
傅澤以抬眼,目光毫不避諱地迎上去,玩味地問道:
“動心是什麼感覺?你對嫂子會麼?”
他吸了口煙,不屑地笑著:
“心我動沒動過不知道,我隻是動了腎。”
……
兩兄弟這麼一番看似沒什麼營養的對話,但是彼此對對方的防備又默契地加深了一些。傅澤以開車離開的時候,甚至能感覺有人在跟著。
他便乾脆沒回自家,徑直開著車邊給趙齊打電話,邊往ba走。
***
第二天清早,陸晚一打開手機,手機上這時上著的賬號正是她之前正常用的那個微.信號。是以,一打開,就收到了梁媛的消息。
又是十幾通未接電話,和消息轟炸。
大約都是這樣的話——
“臥槽晚晚你昨天晚上出事了?沒事吧????”
“昨天趙齊說晚上可能有麻煩,沒讓我去夜店那邊,直接給我打了個車讓我回小姨家了,今天早上才跟我說你出事了。”
“你看到了回個消息啊,還是給我回個電話吧,一會兒有空出來約一趟?”
陸晚大略看完這些消息,然後才又打開了通話記錄。
就看到一排十幾通未接來電,全來自一個人——
梁媛。
……
他竟然一通也沒打過來。
陸晚顧不上給梁媛打電話,直接切回微.信界麵,換成了隻有傅澤以一個好友的那個號。
等了半天,還是一條消息也沒有。
心底就這麼生出了一種她自己都能真切感受到的失落。
她隻能安慰自己,就算是一個長得一般平時整天找自己的人,突然有一天不找了,自己也一定會有些失落的。
更何況是傅澤以那麼一個生著一副絕頂皮囊的了。
對,沒錯。她是個外貌協會的,一定是因為他那張臉,才讓她想入非非。
陸晚還沒來得及給梁媛打過去電話,倒是先一步接到梁媛的電話。她看了眼來電顯示,便想也沒想地接起來,趕緊開口解釋:
“喂,媛媛啊,我沒事,那點兒小場麵,我都不放在心上,彆擔心了啊。而且,還有傅…有傅澤以呢,擔心什麼?”
梁媛卻並不為的這件事打過來的電話。在她打來電話之前才跟趙齊通完電話,知道陸晚被她老公救回來了,沒什麼事,倒是她老公這會急需安慰。
是以,梁媛便開口說:
“你沒事就好。不過那個趙齊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你老公在他們經常去的那個ba會所那兒喝多了,也虧得人家跟他熟,就給送旁邊兒酒店住去了,隻是你老公喝多了,正發酒瘋呢,趙齊家裡有事,隻能讓你去看看了。”
陸晚原本聽說傅澤以喝多了發酒瘋,覺得不算什麼大事,並不太放在心上,可是聲音已經先大腦一步回答了梁媛:
“把酒店位置給我發過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