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放我下去!”
“傅澤以,聽到沒有,我要下車!”
這般的話,傅澤以一路開著車平穩速度卻並不慢。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陸晚在鑽石國際的公寓樓下。
她登時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我家住哪?”
傅澤以微微偏過頭,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瞧這模樣,似乎懶得回答這個弱智問題。
還是陸晚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是離婚那天她給他留下的寄衣服的地址。
她當自己沒說過這事,直接轉了個話題:
“你來Z市乾什麼,還特地跑來今天的酒會?”
坐在她旁邊的男人聞言終於側過身來,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她,半晌,才聽他低緩的聲音:
“你說呢?”
嘁。
這麼明顯了。
她又不是傻白甜,看不出來是衝著她來的。
隻不過她可不覺得和前夫藕斷絲連是個什麼好事,既然已經決定分開,也乾乾脆脆地分開了,那還有什麼好糾纏的?
是以,她便強行扯出一抹公式化的微笑,客氣地開口:
“雖然我有點感動,但是親愛的前夫哥,請注意,我們已經離婚了。”
見到對方一臉陰鬱,眉頭皺著,眸色深暗,儼然已是十足不悅。
陸晚心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叫他死了這份心,便繼續說下去:
“離婚懂不懂?就是恢複單身,日後各自嫁娶,互不相乾,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冷眼看著她,倏忽一字一頓開口:
“說完了麼?”
陸晚挑釁地笑了下,斬釘截鐵說道:
“沒有。”
然後不怕死地接著說道:
“今天在酒會那兒,你應該也看見了,蘇年哥哥那樣的人,才是我喜歡的,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唔……傅澤以……”
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溫熱覆下,剩下的字全被他一下吞掉。
與之前的任何一個吻都不同,這個吻熱烈、熾灼,帶著濃重的掠奪感。
像是瘋狂地要將她占為己有。
他的手緊緊按著將她的手腕按在座椅上,饒是她拚儘全力,也沒掙脫開。
好久好久,直到她下了狠心,一口朝那人溫軟的唇上咬下去,鐵鏽的氣息在兩個人口中彌散開來,他才不情不願地放開她。
冷白修長的手指在唇間一抹,便見殷紅沾在手上。
他微一勾唇,啞然開口:
“這就是對你亂說話的懲罰。”
“傅澤以,你……”
話未說完,又是一吻落下。
不過這回隻有淺淺一啄,他離開時,竟叫她覺得有些意猶未儘。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被他吮得殷紅的唇,卻是抬眼警告似的問:
“還廢話麼?”
陸晚有些不自然地吞了吞唾液,然後才咬著下唇輕輕搖了搖頭。
他這才拿開方才摩挲她下唇的手,輕輕揉了揉她發頂柔軟的絲發。說道:
“乖。彆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犯.罪。”
陸晚羞赧地垂下頭,向來伶牙俐齒的人此時竟也說不出話來。
瞧著她這般模樣,男人倏然輕笑一聲,轉而道:
“下車,我送你上去。”
“噢。”
陸晚像是怔了神兒,一時間隻乖巧地點點頭,跟著他乖乖地下了車。
電梯上,隻有他們兩個人。
傅澤以雙手插在衣袋裡,警告似的開口:
“不許再跟那個男人見麵,更不許,叫人什麼‘哥哥’?嘁,你也真叫的出口。”
他臉上儘是不屑,瞧的出還在為這事介意。
陸晚這時終於從剛剛那吻中緩過神兒來,聽著他這樣霸道的話,忍不住開口懟回去:
“你這會兒覺得叫‘哥哥’不好聽了?我叫你的時候你不也挺高興的嗎?”
“陸晚。”
他頭一回這樣連名帶姓鄭重地叫她。
叫陸晚不禁頓了一頓。
然後便見他麵色不善地:
“少說這些話來氣我,如果再讓我見著你私下裡和彆的男人見麵。
他冷笑一聲,聲音帶著形容不出的魅惑低沉:
“那可就不是親一下這麼簡單了。”
出乎意料的,他隻是將她送到家門口,便規規矩矩地離開,沒有半分逾越的行為。
臨彆時,還是陸晚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你住哪兒啊?”
男人抬眉,瞥她一眼:
“怎麼,不想我走?”
……
“滾。”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