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一大清早,就聽鬨鐘的聲音響個不停。
陸晚煩躁地摁掉鬨鐘,一把將被子拉起來整個人埋進去。
顯然十分不想起來。
幾秒種後,卻突然將被子一掀開,“騰”地坐起身來,一看表。
8:30。
陸晚慌了。
還有三十分鐘上班。
她隻能懊惱地坐起來,連忙選了衣服穿起來。
又匆匆忙忙洗漱,化個簡單的淡妝就拿起包往外跑。
一直都下了電梯,她打開包,掏出車鑰匙才突然想起來。
emmm……
車還在昨天酒會那個餐廳的停車場。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而邊拿出手機邊準備叫車。
走到樓下門口,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著她。
陸晚蹙著眉抬眼看去。
……
傅澤以。
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卻見他挑挑眉,開口道:
“過來。”
陸晚幾步走過去,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道:
“你又來乾嘛?”
嘖,陰魂不散的前夫哥。
車裡的男人倒是並不介意她的態度,反而勾唇輕笑一聲:
“送你上班啊。”
見陸晚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他也不急,隻是抬起左手,看了眼腕表,然後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八點五十。”
還未等他說下一句話,陸晚已然走到另一頭拽開車門上了車。
並且手腳利落地係上安全帶,全然不給對方半分可乘之機。
當她係好了安全帶坐好了,剛抬起頭準備說話的時候,盈盈芳香突然靠近。
一抬眼,邊見男人從後麵捧了大大的一束紅玫瑰,塞到了她的手裡。
陸晚下意識接過來,倏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乾嘛突然送我花啊?”
男人發動了車,大約知道她趕時間,這裡距離她們公司又不太近,速度便稍微快些。
他聞言,麵不改色地接了句:
“追你啊,看不出來麼?”
???
陸晚歎了口氣:
“你就是這麼追彆人的?”
傅澤以認真開著車,聞言偏頭瞥她一眼,微微頷首:
“沒追過,你很幸運,是第一個。”
陸晚白他一眼。
幸運你個大頭鬼吧。
就這態度還想追到她?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麼?
她笑了笑,不準備給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前夫什麼眼神,直說:
“那你也不要白費力氣了,我,陸晚,不可能喜歡你。”
他這回並未再偏頭看她,隻是自己不屑地笑了一聲,說道:
“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你還是沒看清自己的心。”
“滾?”
……
幸好今天沒堵車,傅澤以一路開得又快,陸晚這才在晨會前有驚無險地到了公司。
***
一上午過得平平淡淡,除了陸晚抱著一大束紅玫瑰進辦公室實在有些打眼。
中午的時候,她照例準備下樓去樓下的員工餐廳隨便兒吃點東西。
外麵太冷,她是一向懶得折騰的。
合上筆記本電腦,陸晚剛要起身,便聽外麵一陣喧鬨,還沒等她出去看看外麵發生了什麼。
突然,門被敲響。
助理小陳急促的聲音傳進來:
“總監,有位蘇夫人吵著要見您,又沒有預約,我們攔不住,您看?”
蘇夫人?
陸晚清楚地記得自己根本不認識什麼蘇夫人,正皺著眉準備開口拒絕的時候,隻聽小陳一個抽氣聲兒,門竟是一下子被推開了。
門外,一個穿著貴氣的中年女人氣勢凜凜地走進來。
公司裡的員工們都遠遠湊在一團看熱鬨。
有女人鬨到公司裡來,還是來找陸總監的麻煩,任誰都會覺得這裡麵肯定有瓜。
吃瓜群眾早已就位,靜靜等著看一會兒會發生什麼。
這個蘇夫人也並沒有要關上門悄悄說的意思,反而徑直走到陸晚辦公桌前,冷然開口:
“陸晚,陸總監是吧?”
此時與這位蘇夫人相距頗近,陸晚才看出來。
這不就是以前她在住在西郊彆墅蘇家的鄰居麼?
換言之,蘇年的母親。
隻不過他們蘇家其他人並不長住在西郊彆墅,他們家大多數時候隻有蘇年和保姆,這位蘇夫人和他們家先生也隻是偶爾逢年過節才會回去一探,陸晚根本沒有見過她幾次。
陸晚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麼事,不過瞧著這樣子,定然不是什麼好事。
她不是怕事的人,見這情形,也隻是笑了笑:
“蘇夫人?找我有事麼?”
蘇夫人也不賣關子,直截了當便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