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了一下冒著冷氣兒的兩個人,問道:
“沒凍著吧?”
說完,就要去找空調遙控器。
人年紀大了,受不來屋子裡太熱,身體又受不住太冷,要找到一個平衡頗為麻煩。
是以,平日總是開足了暖氣,又要開空調的。
陸晚連忙擺手,乖巧地笑起來:
“沒凍著,伯母不用調空調啦,您這兒很暖和,我覺得正合適呢。”
她在長輩麵前是個會討巧的。
這事傅澤以倒是不知道,大約是很少見她討好傅家人。
“真是乖孩子。”
林芳華不禁誇讚。
傅澤以將手上的幾個購物袋悉數遞過去,說道:
“這時囡囡給您準備的禮物,還有媽最愛吃的胡記糕點。”
“好孩子。”
林芳華將袋子接過去,慈愛地看向陸晚,
“有心了。”
林芳華女士自打離婚以後,便是一直自己一個人住在個公寓裡。
公寓連一個保姆也沒有。
一切都是親力親為,讓曾經那個大小姐,那個叱吒商場的女強人。
也學會了洗手作羹湯。
因為知道兒子兒媳婦要來,林芳華已經提早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陸晚看著桌上的菜色多半是甜口,就知道,這一定都是傅澤以喜歡的。
有媽媽真幸福啊……
吃飯的時候,因為傅澤以時不時插科打諢,氣氛一直沒僵著。
倒是其樂融融。
快要吃完飯的時候,林芳華問起來:
“婚禮的事準備了嗎?日子定了沒有?”
上一回因為傅澤以婚禮前林芳華與傅顯見了一麵,最後乾脆連自家兒子的婚禮也沒參加。
不過那時她隻以為兒子不得已為了傅家的利益聯姻。
甚至在知道他逃婚之後,還覺得有些寬慰。
隻是這時看到陸晚這樣乖乖巧巧地坐著,時不時說些有趣討巧的話來哄她開心,林芳華突然覺得十分愧疚。
這麼好的女孩子,那時因為自家兒子逃婚,淪為A市上流圈子的笑柄。
聞言,傅澤以回答道:
“還沒定,囡囡這才剛答應,我哪兒敢想那些啊,萬一人家不答應,我豈不是尷尬了?”
他說笑起來。
陸晚和林芳華都不禁被逗得笑起來。
陸晚嗔怪地看他一眼:
“我這不都答應了嘛。”
林芳華無奈地輕搖了搖頭,看向兒子:
“說正經的,上次讓囡囡受了那麼大委屈,這回可要好好準備。”
有女孩願意兩次跳這個坑,總也不能委屈了人家。
陸晚連忙擺手:
“不用不用,我其實不在乎那些的,隻要以後好好過日子就好了。”
三人就這個婚禮的話題又聊了一會兒,瞧著天色已經不早,傅澤以和陸晚便跟林芳華道了彆,準備離開。
不過離開之前,林芳華將傅澤以叫到一旁,悄悄塞給他一個小盒子,囑咐道:
“好好收著,我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個就當送給你媳婦的見麵禮,你回去幫我轉交吧。”
是擔心她不好意思收,才乾脆將這個交給兒子。
傅澤以打開小盒子,有些驚訝地看向林芳華:
“媽,這個是姥姥留給你的……”
彆說陸晚了,他都要不好意思收了。
林芳華卻不在意地說:
“一共一對,有兩隻,另一隻給了你大嫂,正好這個給晚晚。”
“謝謝媽。”
***
出了林芳華住的小區,原以為今天傅澤以要帶她回傅家的半山彆墅住,陸晚剛想推辭,說自己去住酒店。
卻見車子徑直開向了另一個方向。
她知道。
是要去天諭嘉園的公寓。
不知為什麼,想說的話突然卡在喉頭,說不出口了。
傅澤以在天諭嘉園的公寓是請了小時工阿姨定期打掃的,所以就算許久沒人住,仍然是乾乾淨淨,纖塵不染。
門一開,聽見動靜的小咪就不知從哪兒竄了出來,一下子撲向它主人……旁邊的女主人。
傅澤以不滿地將窩在陸晚懷裡的小咪拽出來,擱在地上。
陸晚懷裡那一團暖暖的小東西被搶走,忍不住說:
“你乾嘛呀,小咪那麼可愛,我要跟它玩呢。”
“不行。”
男人**霸道,欺身上前,直將麵前的人圈子了門前。
他的聲音曖昧低啞,帶著不可言說的欲.望,
“玩.我.吧,我更可愛。”
哪有人這麼不知羞,還這麼不要臉的!
陸晚剛想開口,下一瞬,卻是覺得呼吸一窒,似乎所有呼吸都在一瞬間被他奪了去。
她隻能支吾著出聲。
他這會兒倒是不怕她冷了,一雙修長的大手不安分地遊.走。
將她身上厚厚的衣裳件件除去。
陸晚好不容易掙脫出來,身上隻剩一件薄薄的打底衫。
不滿地抱怨:
“傅澤以,我冷。”
他微一勾唇,唇邊噙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沒關係,我身上熱。”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