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文揚起臉,突然靠近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發出一道清晰的聲響。
歐仁錦看了一眼周圍,在他又要吻上來的時候輕輕推了他一把,“行了,回去再讓你親。”
歐少文卻緊緊攬住他的背,並沒有放開的意思,“可是我現在就想親你,一秒鐘都忍不住了。”
任性、親昵,又直接了當的語氣。
歐仁錦應付般地親了親他的唇,又溫柔地摸了把他的頭發,然後就得意地笑了起來,“行了,你今天的親吻份額又已經用完了,要想吻我,再等明天吧。”
歐少文不可置信地微微睜大了眼,“這個……還有份額?那一天能吻幾次?”
“取決於我當天的心情。”他挑了挑眉,語氣調侃。
“那你明天的心情可以好一點嗎?”
歐仁錦忍俊不禁,“明天的事明天才知道,走吧,快回去了。”
於是他們繞了一圈往回走,歐少文忍不住提醒他,“你昨天答應了我今天陪我睡覺的。”
“嗯,我記得。”
“今天不能算在那一個月裡,今天是例外的。”他強調道。
歐仁錦慢悠悠地點了點頭,“好。”
答應完他停頓了一會兒,“我收拾一下常用的東西,在二月一號之前搬進來。”然後他突然笑了,“怎麼辦呢,可是二月好像隻有二十八天耶,算不算這一天都沒什麼關係。”
歐少文:“……”
“不是的,一個月要按三十天來算的。”他有些著急地解釋著。
“可是你沒說三十天啊,你說的是一個月。”歐仁錦笑不可支,敲了敲他的額頭,“笨。”
歐少文就沉默著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接受事實了還是在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直到晚上歐少文裹著自己的被子躺在歐仁錦床上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好像虧大了。他很喜歡跟歐仁錦呆在一起,覺得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都能讓他歡欣不已,所以,被他不小心少掉的這兩天,加上在歐仁錦那邊也同時少掉的那兩天,對他這段可能短暫的時光來說,就好像變成了不可接受的巨大損失。
“在乾嗎呢?”歐仁錦擦著頭發從浴室裡走出來,就見自己床上多了一隻裹成一團的蠶寶寶,“洗完澡了嗎?”
“沒有。”歐少文猛地一下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望著他,“我能在你的浴室洗嗎?”
歐仁錦失笑,“這有什麼區彆嗎?”
“沒有區彆,所以我能在你的浴室洗嗎?”
歐仁錦拿他沒辦法。“你下一個要求不會讓我每天陪你洗澡吧。”
“還能有下一個要求的嗎?”歐少文雙眼發光,驚喜極了。
“去洗澡吧你。”歐仁錦把擦完頭發的毛巾朝他扔了過去,“不要太貪心啊,小朋友。”
歐少文眼疾手快地接中毛巾,似乎也同意他說的貪心,反思完,朝他抱歉地笑了笑,乖乖地進了浴室。
他洗完澡出來,帶著和歐仁錦一樣的沐浴露味道,心滿意足地爬上了床。歐仁錦正坐在床頭打電話,替他拉了拉被壓住的被子,“沒關係,我偶爾出鏡也可以,不用特意避諱我。”
“他訓練的場景也要記得拍。”
“一個星期一期左右,先拍三期,把他這段時間的空白期填補過去。”
“可以開始給他安排聲樂課程了。暫時先這樣,你綜合我們討論的幾點寫個計劃給我。”
掛了電話,他轉過頭來看著歐少文說:“過幾天公司會安排一個攝影師給你拍一些素材,你回家之後他也會跟到家裡來,需要你配合的時候他會告訴你,不需要你配合的時候你無視掉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