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刀刃山裡柳聞因超乎意料反而將他圍住,他或是想借助紅襖寨的內奸脫困?但解公子臨陣急智對楊鞍下毒,令他不需要用內奸就能走……可就是解公子這樣的一個功臣,事後他再也沒有說過救,解公子至今還關在抗金聯盟的牢獄……黃摑他,枉顧我軍的陣容,殫精竭慮也要坑害曹王府!”束乾坤抬高嗓音,由於黃摑的陷害對象從楚風月擴散到安貞、桓端、解濤以至於整個曹王府,花帽軍不少人都是一陣嘩然。
“誰說我不想救解濤!宋軍防守森嚴我怎麼救?”黃摑慍怒。
“防守森嚴?!那你怎麼混得進那麼多人暗殺楊鞍,你的控弦莊是擺設!?”束乾坤理直氣壯,繼續對郭阿鄰敘述,“最初幾戰,黃摑表麵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實際卻是存心拆開要我師弟和師妹的戰鬥組合,並開始在我花帽軍中挑選可以欺騙和利用的對象——看什麼看,就是你們!”瞪了黃摑心腹們幾眼,又道,“後來,因為花之魅此女想要上位的一己之私,他黃摑恰好可以順水推舟,於是在六月十九那晚,偷偷到摩天嶺扔我師妹的佩飾,又一次在輿論中置我師門於不忠不義。”
黃摑本已稍微收斂,聽到這裡又笑起來:“好意思提六月十九,你們難道沒不忠不義?那晚是誰偷會情郎放過戰機?若不是三大高手來救局,你們怕是早被宋軍反攻了!”
“反攻如何,我能打回來!”楚風月氣急,“何況……那件事是我私人所為,和大部分麾下都沒關係!”
“你承認了……”黃摑色變,還未說完,便被桓端厲聲打斷:“你若處分,我無異議,然而你又是怎麼做的?!”
“三大高手,救局?他們不是來坐收漁利的麼?讓我和師妹在徐轅重傷的關鍵幾日,白白放過最佳戰機、心甘情願陪徐轅到蒙陰賦閒?甚至,廿六那天我倆就是你黃摑選好的給徐轅的陪葬?”束乾坤冷道。
“是是是,你們都有理,抱團便能壓倒上級。”黃摑酸溜溜地說,李君前聽得出,這是黃摑的叛離原因之一,你一言我一語的楚風月師兄妹三人確實是個小團體。
“滾,豎子,不配為我上級!”楚風月臉色愈發慘白。
“郭阿鄰,你要跟你戰狼大人告狀,可記得千萬不能偏私啊。這些全部都要寫上。”眼見自己戳穿楚風月秘密,黃摑一臉得意和狠厲。
“戰狼大人會信你嗎,你從一開始就切斷了他和山東的聯絡,還把三大高手說成是他的親自指派。”郭阿鄰以行動表示,他不會寫上的。
“也罷,也罷,那你就同他告狀。且不說他能不能活著逃出林阡手掌心都是未知,就算來了山東,他也會立刻被聖上清算。”黃摑陰陽怪氣地說。
“聖上不至於老眼昏花,算曹王,不算你背後的衛王夔王?”楚風月笑了。
黃摑先一凜,卻即刻說:“誰跟宋盟走得近,誰會第一個被算,拜你們此戰所賜,曹王府當仁不讓。”換束乾坤三人一愣。
“元凶王爺的三大高手,為何隻是蒙麵,而不易容?”李君前見他三人理虧噤聲,心想反正現在不用避嫌,該插嘴時就插嘴,當即幫他們轉移話題,追問黃摑,“控弦莊細作,多半會易容,為何你不用?讓他們蒙麵樹大招風。”
“花之魅是用易容術冒充的楚風月,萬一哪天花之魅和我的事情暴露,憑紇石烈桓端和楚風月的狡詐,一定會對我和三大高手的關係起疑心。”黃摑惜命,沒敢隱瞞,順帶著又洗刷了束乾坤一番,“狐假虎威的束某人,又不知要怎樣借題發揮。”
“身正不怕影子斜。”束乾坤聞言自然忿忿。
“黃摑,你到縝密!”紇石烈桓端和楚風月則皆驚撼。
李君前歎了口氣:“確實縝密,若是用在正途,金軍同仇敵愾,這仗盟軍還真難打。”
“不會。你們有楚風月集團吃裡扒外,好打得很。”黃摑笑著倒打一耙。
“鼠輩豎子,閉嘴!”楚風月和束乾坤均大怒,兩人相對吐血,顯然都到極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