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軍嫂(喉結是怎麼去掉的?...)(2 / 2)

雖然馬琳跟徐師長做夫妻的時候關係不睦,卻跟徐磊兄弟關係挺好,正好徐磊從台灣回來,還帶了很多對岸的情況,要來跟馬琳聊一聊。

今天可謂猝不及防,韓超和他的另一個兄弟見麵了。

馬琳忙著端茶倒水,並對徐鑫說:“玉鳳給我提了一個非常好的思路,你的報道要按我的想法來寫。”

徐鑫說:“您放心,我肯定把她誇成一朵花。”捧的高高的,讓她慘個大馬趴。

馬琳又說:“首先,從即日起甜蜜酒樓關閉堂食,隻留接待餐,次,育苗班下個學期要搬地方,我會把舊址送給陳玉鳳的公司經營,主做油辣椒,但名稱得換,不能再叫小乾媽。你的文化比我們更高,你想一想,該起個什麼名字?”

陳玉鳳可不要徐鑫起的名字,她昨天晚上也思考了一晚上的,於是插嘴說:“用小軍嫂吧,不管鄭嫂子還是包嫂子都是軍嫂,我們以為要雇,也全是雇軍嫂,我覺得這個名字好。”

徐鑫嘴巴圓張,能塞一顆雞蛋進去。

什麼叫關閉堂食,現在甜蜜酒樓一天至少賺四五百塊,陳玉鳳舍得關?

還有,小軍嫂這個名字是誰想出來的,它確實足夠好聽,而且它要傳播出去,從營銷學的角度來講,當比小乾媽傳播的更廣,更快,也更易為消費者接受。

大清早的,徐鑫給打懵了,但他要就此收手還好,可他偏不。

就跟韓超不相信妻子真能做大做強一樣,徐鑫也不信。

他還想繼續坑她,所以他說:“用女暴發戶更好,現在外麵大家都喊陳玉鳳是女暴發戶,這好比標簽,已經貼上了,它的傳播力度就會更廣。”

可他要不這樣說也就罷了,他這樣一說,馬琳就愈發生氣了。

她給蜜蜜抓了一大把酒心巧克力,又給了甜甜,大娃幾個一人各幾枚,拍著桌子說:“徐鑫,上回你在酒桌上跟我們說,暴發戶和大款都是現在最流行的誇人語,事實證明它不是,我至少聽到十個人說陳玉鳳是暴發戶的時候都在恥笑她。”

領導又不傻,糊弄一次行,你能糊弄第二次?

徐鑫終於意識到危險了:“不報道了吧,我怕越描越黑。”

這報道一出去,陳玉鳳算是被他捧上神壇了!

她甚至有資格選人大代表了!

徐鑫報個屁,他要收回他原來說過的所有話,不報了。

馬琳在剛才就已經深深被陳玉鳳感動了,隻是她為人內斂,才隱忍不發的。

此時豈會罷休?

她說:“必須報,而且你要更正陳玉鳳的稱號,她不是女暴發戶,她是小軍嫂公司的經理,她不是在為自己賺大錢,是在為沒工作的軍嫂們找出路,解決軍人的生活困難,這直接會影響到軍人家庭的內部矛盾的處理和消化,她能幫我們軍區非常大的忙!”

“嬸兒,我版麵不夠用,我也怕上級審核不過。”徐鑫磕磕巴巴。

在不知不覺中他被陳玉鳳玩慘了,他很聰明,懂得收手。

但馬琳既被激起來,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你們報社是歸廣電局管吧,廣電局我有同學,我找他們打招呼。”她說。

徐鑫一滯,手碰到茶杯,險些打倒,但即使給燙了,他也沒覺得疼。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打懵了。

此刻,滿場靜默。

徐磊作為一名退伍不久的解放軍戰士,坐的很端正,但他向來跟韓超不搭話。幾個孩子也默默的,蜜蜜拿到的酒心巧克力最多,悄悄給彆的孩子勻著。

這種感覺很奇怪,媽媽真的要從女暴發戶,土鱉變成陳經理了嗎?

大人說的話孩子們大半不懂,可他們明白一點,現在是馬奶奶一手作主。

而徐鑫,顯然很怕馬奶奶。

在韓超眼中,這更是一幕神奇的存在,他傻乎乎的小媳婦兒,幾句話解決了兩個難題,由馬琳主張關店,他媽和周雅芳就啥也不敢說,把油辣椒變成公司,她是老板,她依舊在賺錢,但隻要她雇的是軍嫂,她就不是暴發戶,而是實至名歸的最美軍嫂,陳經理。

徐鑫堪稱陰溝裡折船,賠了夫人還要折兵。

他麵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剛想說話,馬琳又說:“你要忙,報道我來寫。”

韓超差點忍俊不禁,就好比一連串的耳光之後,徐鑫這是給馬琳一腳踏下懸崖了。

當馬琳寫稿,他又如何玩文字遊戲?

“不,嬸兒……不是……”

“行了,你們都走吧,我趁周末把稿子寫出來。”馬琳毫不留情的打斷徐鑫。

踏下懸崖還要砸塊石頭。

“謝謝馬奶奶,記得誇誇我外婆,她最辛苦啦。”甜甜說。

蜜蜜則說:“記得寫上我呀,我不是間諜蜜,我現在是霸王蜜!”

“可以,去吧,再見。”就在馬琳關門的那一刻,一切塵埃落定。

下了電梯,幾個孩子對視一眼,皆是笑嘻嘻的。

甜甜還對徐鑫表示了好感:“叔叔,辛苦你,早點印報紙。”

徐鑫麵色慘白,而徐磊杵在一旁,也是黑臉。

韓超年齡並不大,而且當間諜那些年心理壓力特彆大,這也是為什麼馬琳和羅司令他們一直叮囑他要看心理醫生,因為一個人總用另一副麵孔生活,他的心理會一定程度扭曲的。

但他的本質還是個混混呢,此時幾個孩子圍著,妻子贏了好漂亮一場仗,他心裡得意,忍不住就要諷徐鑫一句:“你要沒時間,稿子我來送。”

要說馬琳把徐鑫踹下懸崖還砸了塊石頭的話,韓超這等於是把他裝棺了。

但徐鑫偏有辦法治韓超:“對了,認真討教個問題。”他揚起脖子摸上自己的喉結:“當時這玩藝兒怎麼去掉的?”

韓超眼裡的得意和驕傲在此刻如潮水般褪去,但一言不發。

如果目光是鋼刀和鐵索,徐鑫在此刻已經原地斃命了。

徐磊倒是講原則,一把拽住他哥:“哥,政策內的東西不能亂講。”

關於韓超在越南的事,徐磊知道一些,但他即使退伍了,即使娶的愛人是對岸的女性,但於部隊的任何事都會遵循保密原則。

私人的仇恨不能牽扯到政策層麵,所以他不講,也不能讓徐鑫講。

徐鑫既贏掰回一局,倒也見好就手,垂頭喪氣的走了。

陳玉鳳沒看到丈夫黑臉,興致勃勃的說:“哥,馬處長居然要把育苗班給我,那可是兩層小樓,廚房又大又乾淨,對了,我是不是該去工商局申請注冊個商標,咱們的辣椒油,需要注冊商標嗎?”

男人很奇怪,臉色不大對勁,白皙的麵龐上,分明眉清目秀,很漂亮,可所有的五官抽在一起,尤其是喉結,一抽一抽的。

“哥你咋啦?”陳玉鳳問。

蜜蜜則跳著爬到了他爸的懷裡,因為剛才徐鑫提過,所以她頭一回注意到爸爸跟媽媽的不同,伸手摸爸爸的喉結,她說:“好奇怪喔,我們沒有,媽媽也沒有,可爸爸的脖子上有塊大大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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