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不解的眨了下眼:“乾什麼?”
“我身上臟,先去清洗一下。”在美人茫然的目光中,孟星魂彆過了冷峻的臉龐,有些難堪的握緊雙拳,語聲沙啞的不成樣子。
他已不敢想象,這狼狽的模樣被她看去了多少——在夜深人靜之時,像個可憐蟲一樣蜷臥在車輿上流淚,還卑劣的想入非非。
這異樣無處可藏,立刻就被發現了。
“我知道了。”十七恍然大悟,用指尖輕輕點了下他的心口——這個可愛的小動作誘人的要命,又純潔的要命,不帶一點曖昧。
“……”
孟星魂的臉色已不是蒼白,而稱得上是慘白、灰白了——太近了,近的他沒來得及以內力衝擊心脈,用疼痛讓身體冷靜下來。
他的心冰冷一片,腦中思緒紛亂:她會不會覺得我貪歡好色,軟弱無能,不如葉翔冷靜沉穩,甚至抱有這樣卑劣肮臟的心思?
然而,預料之外的事發生了。
“不就是交尾嘛?又沒說不可以。”蝶妖睜著乾淨的眸子,神色一如既往的天真、懵懂,不解的道:“沒關係的呀,我又不排斥人類……你不要傷害自己,我會很擔心的。”
孟星魂陷入了巨大的震驚之中。
要知道,這是一個清麗若芝蘭、純潔如新雪似的美人,是世上一切美好的化身,獨立於紅塵之外,不沾染一點兒“情”與“欲”。
他心神俱震,懷疑是自己太過齷齪,以至於聽錯了什麼,忍不住道:“你說什麼?”
蝶妖道:“唔……說你可以與我交尾?”
她的神色坦然,目光清澈,似乎這種事與吃飯、喝水沒什麼區彆,畢竟對於蝴蝶來說,交尾、繁衍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孟星魂寒星似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可是很快,他明白了什麼,冷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層絕望的陰霾,道:“你覺得我很可憐,可憐我,所以才願意與我做這種……”
他說不下去了,狠狠地閉了下眼。
在夢魘之中,他已經知曉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就不願用“肮臟”來形容這種事情了。
十七:“……”
她真心實意的驚訝了——從夢魘中驚醒之後,他的身上罕見的帶了一點易碎感,和冷峻的氣質雜糅在一起,出乎意料的誘人。
孟星魂沒有聽到否認,也沒聽到確認。
他握緊雙拳,牙關緊咬,或許是身體的本能在抗拒情緒上的痛苦,在一點一點蔓延上心頭的悲哀之中,竟又生出了一絲僥幸。
萬一呢?
他的臉……似乎還算英俊,身體應該也算得上漂亮,隻是傷疤多了一些,可也有不少女人拋來過橄欖枝,隻求能夠春風一度。
這隻美麗的蝶妖已化作人形,擁有和人類一樣的身體,那麼擁有和人一樣的心與感情,也不是不可能,哪怕隻是喜歡他的臉。
可是事與願違。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她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主動湊上來,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唇,道:“…其實,我變成小小一隻的時候就可以呀,隻是尺寸不符,才沒有告訴你。”
這個吻一如蜻蜓點水,甚至算不上是一個吻,至少不是一個女人對心愛男人的吻。
孟星魂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幸消失了。
他一言不發,脊背挺直,似乎這樣就能找回一點尊嚴,他的手在顫抖,這施舍如此殘忍,可拒絕的時候心卻痛苦的不堪一擊。
這樣一個美人,妖性大於人性,她根本就不懂得人類的感情,又怎麼會知道床笫之歡的意義?他難過,卻決不願這樣得到她。
冷峻的青年跳下馬車,去清洗自己了。
十七:“???”
她壓下了身體內的熱意,不明所以的在意識裡問係統,道:“我說錯什麼了嗎,為什麼氣運之子頭也不回,直接跑出去衝冷水。”
係統:“……”
它連性彆都沒有,哪裡知道怎麼回事。
“或許你可以再主動一點。”它計算了一下,道:“我認為睡過一次就好了,有的男人得到了就是一輩子,顯而易見,孟星魂就是這個類型的氣運之子,你要不要試試?”
確實,有的男人得到了就是一輩子,他們貞潔、忠誠,就像鐵手一樣。還有的男人得不到才是一輩子,比如楚留香和陸小鳳。
十七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小小一隻的蝶妖,身輕可在掌上舞,籠中蝶一樣困在掌心裡,一隻手指就能為所欲為,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沒有人可以拒絕。
係統一言難儘的道:“這不太好吧。”
為什麼彆人的宿主,都是被氣運之子和反派們關進小黑屋,然後被迫澀澀,隻有我的宿主,每天花式勾引氣運之子主動澀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