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決定了,兩隻奶白色的小手也規矩了不少,一起放在追命的胸口,好奇的在這裡揉一揉,那裡按一按,對此樂此不疲。
追命的手臂已迸出一條青筋,克製著沒有摟她纖細的腰肢,啞聲道:“你……你知不知道,我已三十幾歲了,世上年輕俊美的男人有許多,我在其中,實在算不得良配。”
小美人歪了歪頭,不太確定的道:“真的嗎?可是路上的人,都沒有你的貓爪板形狀好看,也沒有這麼大,手感肯定也差。”
說完,還低頭舔了一下,這一下也不知道舔在了哪裡,讓追命的胸膛向上一挺,忽然劇烈的喘息了一聲,不可置信的看過來。
他大抵是人生頭一遭,腦子裡糊塗的要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個男人,被舔了一口……就這麼動情,激動的自己把胸口送上去,心癢難耐,是不是太/淫/蕩了一點?
“就知道你喜歡這個,壞東西。”
小美人得意的喵了一聲,又湊上來舔了下他的唇,她不會親吻,隻是小貓兒一樣嗅一下,舔一下,像是在給所有物做上標記。
吻過了,又用小尖牙咬一口,威脅似的道:“可惡的奴隸,你喝酒了是不是?明知道小貓咪有潔癖,還用這種可惡的辦法來欺負我……你以為我會放過獵物嗎,不可能!”
追命的語聲乾澀無比,似乎渴了好幾個時辰一樣,啞聲道:“我可求你彆說話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個時候被懷裡的美人叫“壞東西”、“可惡的奴隸”,實在是有一種彆樣的刺激,很想欺負得美人哭出來。
他有心拒絕,不想讓小貓咪後悔,可身體又實在不爭氣得很,被摸一摸胸口就激動難耐,又一直被她毛絨絨的尾巴纏上來,靈活的來回撫弄,已忍耐的冒了一頭的熱汗。
“我就說,小貓咪的事你少管,人類越不讓做的事,反而越有興趣,你不懂麼?”
小美人嬌氣的哼了一聲,把錦被丟到了地下,惆悵的道:“你的腿真長,怪不得在土地廟的時候,說我的本體腿短尾巴粗。”
追命的一身功夫,大多都在腿上,因為腳力無雙,所以追蹤術一流,他的這一雙長腿就是他的武器,比旁人修長、有力得多。
可是在這種時候被誇獎,就多出了一種莫名的滋味,尤其這個美人,也太過嬌小玲瓏了,和男人對比起來體型差有一點過大。
追命忍了又忍,道:“你先讓我起來。”
他就這麼一身衣裳,小貓咪的爪尖兒都伸出來了,估計再不從就霸王硬上弓了,而且她一點也不懂得怎麼做,會很容易受傷。
小美人一臉警惕:“你是不是要跑?”
她的瞳孔縮成一道線,指尖伸出一截寒光凜凜的爪鉤,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認真的道:“你如果逃跑的話,我就把你的衣裳撕碎,如果你不怕被看笑話,那就逃跑吧!”
追命臉上一片滾燙,明亮的眸子裡暗色湧動,胸膛劇烈起伏了兩下,撐起頭來主動吻了她一下,道:“我不逃跑,我脫衣裳。”
他直起身,利落的把衣衫脫了下來,隨手丟到一旁,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蜜色的肌膚有一種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鼓脹的胸肌似乎在誘人啃咬,有一種熟透的感覺。
“嗚嗚……”
貓貓美人的臉就紅了,像是喝醉了酒一樣,小心的伸出了手,著迷的撫摸了一下氣運之子的身體,然後伸出爪尖兒,撓——!
追命傾身壓下來,不再壓抑自己的渴望和愉悅,捉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絕拉到唇邊親了下,語聲低啞的道:“我色令智昏,你現在後悔也晚了,明日可彆怪我欺負你。”
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仗著近水樓台先得月,對十七八的小美人動了心思,他以為自己會愧疚、會羞恥,會自我譴責的要命。
可在貓貓美人乾淨的眸子裡,追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表情,那是一種……渴望得到滿足之後的快活,是無法自我欺騙的放縱。
——天底下的男人,隻要不是個瞎子,誰能抗拒一隻會變成絕色美人的小貓咪呢?
或許第一次見到這個小美人的時候,追命就已有幾分心動了,隻是他久經風浪,飽曆世故,對自己的認知一向清醒明白得很。
這樣一個美人,怎麼會屬於一個朝不保夕、餐風露宿的捕快,感情一事上,他是從來沒有順利過,沒有得到過,沒有期待過。
追命一向玩世不恭,對此卻小心翼翼了起來,用年齡上的差距,時刻提醒自己不可逾越,可人之感情又怎麼會是可以自控的?
在這幾日的相處之中,他已違背了自己的原則,男人的本能占據了上分,讓他下意識的不再抗拒親近,甚至主動用身體勾引。
“…………”追命俯首吻她的唇,又歎息了一聲,道:“對不住,原來是我心存不軌。”
小美人不太理解,嗚咽的道:“什麼心存不軌,你太慢了!快點給我看逗貓棒!”
她惡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咬在追命的咽喉上,理直氣壯的道:“快一點,你可是我選中的奴隸,小貓咪要提前驗貨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