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不放過呢?這可實在是一句讓人想入非非的話。
尤其說這句話的女人,是一個花苞那麼嬌俏的小美人,纖腰若素,顧盼神飛,勾一勾手指頭,十個男人有十一個要自作多情。
這一夜,追命徹底失眠了,大敞四開的躺在榻上,一閉上眼,就是小美人奶白色的肌膚、誘人的朱唇,還有傲氣又嬌縱的小表情,眼下一顆鴿子血似的淚痣,神氣極了。
他也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見過許多世麵的成熟男人,這時想著一個女人,身體發熱,喉嚨又乾澀的要命……還能有什麼事?
真驢!
追命叫苦不迭的暗罵了一句,也覺得自己太荒唐,心中道:崔略商啊,你可真是出息,三十來歲的年紀了,還對著花瓣兒似的年輕小姑娘胡思亂想個什麼,也不嫌害臊?
他喝了一口酒,自問做不出在女人隔壁自瀆的事兒來,隻能拉過薄被遮一下,苦中作樂的默念大悲咒,等待身體的反應平息。
下一刻,一陣窸窣的聲響傳來,房間的門被誰推開了,鑽進來一隻可愛的小貓咪。
“喵——”
這麼玲瓏小巧的一隻貓兒,不過男人巴掌大的小毛團,一捧雪似的柔軟,誰看了都要忍不住摸一摸,趾高氣揚的跳到了榻上。
追命:“…………”
他乾咳了一聲,耳尖發燙,不動聲色的往後挪了一下身體,支起一條腿,試圖遮住身下起伏的輪廓,連衣襟都顧不上要合攏。
小貓咪一看到貓抓板,眼前一亮,DNA立刻動了,徑直跳了上去,在那蜜色的、鼓脹的胸肌上踩了兩下,大尾巴高高翹起來。
這是一種信號,交尾的信號。
追命這幾天被踩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隻是身下反應沒消,多少有一點尷尬,哭笑不得的道:“大晚上的不睡覺,來夜襲我乾什麼,六個草螞蚱都不夠你玩?”
十七道:“小貓咪的事你少管!”
它凶了一下,兩隻小貓爪按在男人的胸口,粉嫩嫩的小爪墊陷下去一點,試探性的揉了一揉,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開始踩奶。
追命把一隻手臂枕在腦後,拎起小貓咪的後頸皮,懲罰的晃了一晃,笑道:“可彆踩了,小祖宗,大晚上你不睡我還要睡。”
他的語聲低沉而渾厚,笑起來時胸腔細微的震動,道:“你若是一隻小公貓,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女子,我一定要報官不可。”
“喵——!”
小貓咪可聽不得這話,四隻小爪子淩空撲騰了一下,立刻氣呼呼的扯出飛機耳,直接變成了人形,柔軟的身體伏在追命身上。
她不著寸縷,伸出兩隻奶白色的、柔軟的手臂,一把抱住男人的窄腰,小嗓音甜絲絲,道:“你不就是官差嗎?我來抱官了!”
美人在懷,軟玉溫香,追命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差一點沒忍住喉中的悶哼,臉龐一下子漲紅了,似乎是在忍耐什麼一樣。
他舔了下乾唇,雙拳握緊又鬆開,這才撐起平日灑脫、從容的氣派,道:“快變回去,不是告訴過你了,男女授受不親麼?”
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
追命:“…………”
他徹底笑不出來了,逃避事實一樣的閉上眼,難堪的麵紅耳赤,脖頸和胸膛也紅透了……身體的每一寸皆與美人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發生了什麼變化,實在明顯不過。
下一刻,小美人得意的笑了一下,柔軟的小手摸下去,嬌縱又傲氣的指責道:“你騙人,你分明喜歡得很,身體也動情了!”
她的發絲裡冒出兩隻貓耳朵,耳尖兒不時抖一抖,可愛極了,毛絨絨的大尾巴也纏上了男人的小腿,時刻不離,粘人的不行。
追命臉上臊得慌,厚臉皮的道:“不不不,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你來之前——”
他一時失言,差一點兒暴露出來,於是又不說話了,在心裡暗罵自己:色令智昏!
一聽這話,小美人的大尾巴開心的翹了起來,眸子裡有一點理所當然的嬌縱,眼尾一勾,道:“所以,隻是想著我就可以嗎?”
追命:“…………”
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了,脆弱之處被人輕柔的撫弄了一下,隻能咬緊牙關,身體緊繃如拉滿的弓弦,似乎下一刻就會突然暴起。
小美人思考了一下,道:“沒關係,誰讓我是一隻寬容的小貓咪!你可以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