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這不應當!大家都是小白兔,為什麼新身體這麼弱?她看自己過去的視頻,那叫一個鐵拳無敵,小爪子上沾了血,特彆無敵。
係統沉吟了一下,道:“也許你們不是一個品種,你看新身體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黑葡萄,誰看了都想rua一下,你就……”
行叭,黑眼睛兔兔是更可愛一點。
係統對比完了,脊背一涼,不由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道:“等一下,就隨口誇一句,其實你最可愛,你是不是生氣了?”
下一秒,它被丟進了熟悉的小黑屋。
十七溫柔的笑了一下,道:“怎麼會?你看我的麵容很平和,根本沒有在生氣。”
她平複了一下心緒,把無情的輪椅推進了房間,伸手關上門,這一聲“嘎吱”喚回了無情的思緒,將視線落在了玉夫人的身上。
玉夫人嫁過人了,卻還冰肌玉骨,淖約若處子,身上豐腴、白膩的軟肉,如羊脂膏一樣香甜,腰肢纖細的讓人擔心會否折斷。
她走路的姿勢,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端莊優雅,手指柔軟,大抵從不沾陽春水,沒留下一絲硌人的繭子,應該隻是天生神力。
無情思忖了一下,不該疑慮太多,於是示意的對美人略一頷首道:“多謝夫人。”
他並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收到好意,也知該回報一二,隻是這一位玉夫人,除了丈夫不在身邊,似乎也沒什麼需要回報,若是多問一些,難免會被當做見色起意的冒犯。
玉夫人柔柔一笑,道:“不必客氣,妾身名為玉荼,夫家……應該是姓盛,公子也可以叫我一聲盛夫人,我癡長你幾歲,你若是不嫌棄的話,叫一聲姐姐也並無不可。”
她說起夫家,羊脂玉一般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醉人的酡紅,似乎有一些害羞,也不知是什麼樣的男人,可以得到這一位絕色。
無情臉色蒼白,寒星似的眸子有一瞬間的驚愕,心中不知作何滋味,語聲淡淡,婉拒的道:“未免唐突,還是叫玉夫人好了。”
他原名盛崖餘,稱她為盛夫人……哪怕旁人不知,自己心中也覺得不妥,似乎占了玉夫人的便宜一樣,叫姐姐又有一絲輕浮。
這樣一個美人,若說不曾有一絲意動是自欺欺人,可她已嫁了人,無情再是沉溺於這一種獨特的溫柔,也不得不斬去了心思。
玉夫人又道:“我還不知你的名姓?”
她倒了一杯茶水,小心試過溫度,這才送到無情的手上,柔聲道:“嘗一嘗,或許與你常喝的不一樣,是我自製的花茶,有梨花的香氣,你勞累了一天,是不是渴了?”
無情接過茶水,水溫正好,不得不說玉夫人十分心細,一見到她,似乎就有了一種家的感覺,一切痛苦的過去都可以被抹平。
他垂眸,斟酌了一下語言,沒有說出本名來,平靜的道:“江湖上的朋友大多叫我無情,久而久之,就代替了原本的名姓。”
玉夫人並不意外,掩唇一笑,風姿皎如秋月,道:“我就說,除了四大名捕之一的無情,江湖上還有什麼人有這樣的氣質?”
桌子上除了茶,還有各色花糕,並一小碗喝了一半的羊乳,想來她身上的奶香氣是羊乳的味道,並不是……無情收回了視線。
他心中鬆了一口氣,並不是在遐思不齒之事,隻是有一些顧慮,若是玉夫人正在哺乳期,半夜一定會起來哺喂,要寬衣解帶。
他雖未修習內力,耳力也遠超常人,若是不小心聽到了什麼聲響,豈不十分尷尬?
玉夫人不知無情心中所想,見他看向桌子上的花糕,不由一笑,伸手取了一塊遞給他,似調侃一般,說:“到底是年輕人……”
無情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她道:“不可以貪嘴,隻許吃一塊兒,我方才已讓小二準備了熱水和飯食,等一下就會送上來,小點心吃多了,就吃不下正餐了,知不知道?”
無情忍不住沉默了一下:“…………”
他今年二十歲,也就比玉夫人小了六七歲而已,並沒有相差太多,隻是在氣質上天差地彆,玉夫人成熟的像是一隻軟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樣,似乎碰一下,就要流下汁水。
可她身上又有一種矛盾的、脆弱的純潔之感,像是祭壇上的白兔、羔羊一樣,讓人覺得無論受到什麼殘忍的對待,都會忍耐。
過了一會兒,熱水送上來了,還有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玉盤珍饈,每一樣都是難尋的美味,甚至還有好幾味珍貴的藥膳。
無情不得不拒絕,道:“我付不起錢。”
這不是一個捕快可以承擔的價格,若是神侯府倒是可以,不過出門在外,他身上帶的銀子並不多,自然吃不起這樣的珍饈了。
玉夫人的臉頰一下紅了,柔聲道:“不要你的錢,我不吃肉,這些飯食你不吃就要丟掉了,而且……而且你不是付不起代價。”
說到這裡,她轉過身去不肯看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