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獨發晉江文學城(1 / 2)

半夜外麵突然下雨,悶熱的夏日瞬間清涼了許多。

但郗池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他沒有聽到外麵的雨聲,也沒有感到冷熱變化。

次日太陽高照,諸位師兄都起床了。

趙曆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看到床上的顧良還在呼呼大睡,抬腳往顧良腿上踹了一下:“顧師弟,該起床了。”

白鳴也挨了趙曆一腳。

白鳴頭腦仍舊昏昏沉沉:“時候不早了……不過昨天晚上姚師弟為什麼沒有回來?他做什麼去了?”

郗池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頭疼,刺眼的陽光從紗窗照了進來,他眼睫毛顫動了一下,緊接著便覺得手臂有點酸痛。

“醒了?”

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你睡了很久。”

郗池攏了攏自己單薄裡衣:“現在什麼時辰了?”

鐘燁把他往懷裡帶了帶:“應該到了辰時。”

“居然睡這麼久。”郗池困意襲來,仍舊想再來個回籠覺,但現在不是在家中,當下在劉老先生家裡做客,他的作息最好和其他師兄一樣,“他們應該醒來一個時辰了。”

鐘燁隔著薄薄一層衣服噬咬郗池的肩膀:“你昨天晚上怎麼回事?”

郗池抬手去擋:“義兄,你不要再咬我了。已經起床晚了,索性再晚會兒,你讓我再睡一刻鐘。”

雖然被鐘燁咬得不痛,但肩膀上和脖子上都被咬出一片一片的紅痕看著並不雅觀,況且鐘燁咬的地方不止這麼兩處。

鐘燁昨天晚上便發現郗池並不熱衷於這件事情。

倒不是說郗池沒有欲望,而是對方欲望很淡,似乎心不在焉,並沒有全心全意投入到這件事情上。

他低聲詢問郗池:“感覺還好?”

郗池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確實情淡,因為對方是鐘燁才願意與之春宵一度。

但讓他具體描述,他不知道怎麼去說:“曾經有位師兄喜歡寫一些豔詞豔曲,因為從來沒有體驗過,便以為雲雨巫山讓人淪陷。昨晚上和義兄春風一度,倒也覺得尋常,並沒有欲罷不能,是我們做錯了?”

鐘燁眯了眯眼:“你覺得昨晚我們就算顛鸞倒鳳了?”

郗池道:“不然呢?”

郗池知道這回事,但他隱約隻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

對於男子之間,他了解的不夠多。從來沒有人給他講過其中詳細情節。

郗池現在困意消除,他回想了一下細節:“可能我體質較弱,義兄的身體更好一些,昨天將我累得夠嗆,兩隻手都要廢了。”

鐘燁覺出了不對:“從前你沒有——”

話未說完,鐘燁便止住了。

他一直以為郗池和旁人有過情緣,所以郗池對這件事情的了解程度要比他更深。

但昨天晚上一直都是鐘燁慢慢引導郗池,郗池壓根不像是個熟手,初次觸碰到鐘燁的時候還被嚇了一跳。

現在看來,可能當年書院裡規矩太嚴,郗池並沒有和旁人發生越界行為。

導致郗池到現在都了解得不多。

鐘燁捏了捏郗池的臉:“這回不是,下次為兄慢慢教你。”

郗池漫不經心的道抓了鐘燁一縷頭發“是麼?義兄能讓我欲罷不能麼?”

昨晚郗池略有些冷淡的態度早讓鐘燁動了肝火,今天郗池漫不經心的問這個,鐘燁心裡更是藏了一股氣:“有朕做不到的事情?小曦,你等著。”

郗池笑了一聲,指尖若有若無撩撥過鐘燁十分明顯的喉結:“出了一身汗,讓他們先送水來擦洗擦洗身子,乾淨衣物都備了麼?我的衣服都在顧師兄那邊。”

鐘燁握住他的手腕,呼吸略有些沉重:“鄭如會準備的。”

郗池反手被人按了下去親吻。

因為吻得太過炙熱以至於他很難呼吸。郗池很快發現鐘燁又有了想法。

他無奈的道:“義兄,昨晚上就三次,今天怎麼還想?我手要折了。”

鐘燁嗓音沙啞:“你彆動就好。”

兩刻鐘後,郗池裡衣濕了一大片,最後他把裡衣也脫下來了。

鄭如很快帶人送水和衣物進來,著裝清爽後郗池便和鐘燁一起出去了。

鐘燁扶了郗池一把:“能走?”

郗池隻是腿內側被磨傷,不至於走不了路。

這些事情在郗池認知之外,他現在涉獵不深。但由於對方是鐘燁,一切事情郗池都願意與對方共享。

鐘燁私底下對郗池占有欲極重,恨不得把郗池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但明麵上他是皇帝,既然是皇帝就要有一國之君的威嚴,麵對郗池的時候必須穩重一些,這個時候鐘燁終於想起郗池是自己的弟弟。

白鳴不知道郗池和鐘燁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腦袋一根筋,上來就和往常一樣勾肩搭背的:“你怎麼不像從前一樣對師兄們親熱了?世子身份也不告訴我,曾經我請你吃了那麼多頓飯,快把飯錢還給我。”

郗池摸了摸自己身上:“出門太倉促,沒帶一文錢,等我改天有錢了再請師兄吃飯。”

白鳴突然壓低了聲音:“姚師弟,那位李公子怎麼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眼神這麼凶,是我哪裡得罪了他?”

郗池回頭看了鐘燁一眼,大概情人眼裡出西施,而且兩人昨天晚上剛溫存過,所以郗池覺得鐘燁哪裡都好,對待自己溫柔,對待臣子們也很厚道。

“你看錯了,李兄是好人,你千萬彆誤會他。”郗池道,“他外冷內熱,人特彆好,你問顧師兄就知道了。”

畢竟顧良是鐘燁一手提拔上來的,郗池覺得顧良對鐘燁的印象很好。

白鳴不怎麼相信:“是、是麼?對了,我昨天晚上算了算,一共請你十次吃飯,每次都在最好的酒樓要最貴的酒菜,花銷大概五十兩一次,當時你在長個子所以每次吃得特彆多,現在你還我三百兩好了。”

郗池道:“出門忘帶銀子,白師兄,先賒著吧。”

白鳴笑嘻嘻的:“那你說服趙師兄,讓我去他家裡做客,我想見趙師兄的妹妹。”

郗池一扇子推開了白鳴:“去去去。”

白鳴揉了揉鼻子:“喂,姚師弟,你脖子讓蚊子咬了,一片紅……”

話未說完,郗池又敲了他一下:“白師兄,顧師兄背著你偷吃好東西,你去找找他。”

等把白鳴支走了,郗池鬆了口氣,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頸,雖然看不見,但他能夠猜到這裡有什麼。

鐘燁留下的吻痕難消,郗池的肌膚太薄,太過細嫩了。

想起昨晚兩人耳鬢廝磨依偎在一起的纏綿片段,郗池把衣領往上拉了拉。

鐘燁遠遠看著郗池和旁人說話,他眸色一片幽深,讓人猜不透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事情。

鄭如走了過來,他對鐘燁道:“皇上,昨天奴才打聽到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和外界傳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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