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算下來相識已經有了數千年的時間,而且也曾經打過幾回交道,不過這數千年來他們已經沒有過如此近距離的相對,而在此之前他們的每一次見麵,這名年輕人總是會給這名主人一種難言的感覺,此時顯出來的這些情形讓她對眼前的這名年輕人,從過去的驚訝到後來的驚奇,再到如今莫名的產生出了一股難言的驚懼和壓抑來,不由的心中忌憚萬分起來。
“數千年的時間不見,沒想到韓道友的功法越發的更加精純,法力就更是深厚異常了,果然不愧是曾經斬殺過降界仙人的人,道友的修煉資質的確非我等可比,如今恐怕就是三個妾身加在一起也都不一定會是道友的對手。若是如今再讓道友獨自來對上那個螟蟲之母,恐怕就是不用著那位大人來出手,也不用妾身等人在一旁礙手礙腳,就是單憑道友一人出手也有把握將之給斬殺。如今看起來道友離那飛升之日也已經不是太遠了吧。”這名洞府主人對著來訪的這名青袍青年人說道。
“寶花道友這是在跟韓某說笑的吧,這數千年的時間不見,道友的功法、魔力現在不也是同樣的都精進了不少了嗎。看起來韓某當年的那株靈藥,也並不僅僅的隻是單純的治好了道友的舊日內傷,讓道友能夠迅速的恢複出一身的修為而已吧,再加上道友在那始印之地中所得到的那位大人贈予的天大機緣,想來如今就算是那涅槃道友和元魘道友二人聯手,寶花道友現在也都有能力來與他們二人進行一戰。看來道友再過個數萬年之後,恐怕也會來渡這飛升之劫,飛升到上界吧。若是道友不想冒險去渡這飛升之劫,恐怕道友想要來一統聖界也應該是會有那麼幾分的可能的。”對麵的青袍年輕人也對著這洞府的主人,一名赤著雙腳,身穿一襲白裙的女子,不以為意的也說道。
對於魔界中的這些魔族的聖祖、始祖的真正頂階存在,以前因為自己和他們之間在修為實力上存在的巨大差距,自己多少也還對他們有一些忌憚,包括到在魔源海中已經得到蟹道人的輔助後,對於這幾名魔族的始祖存在也依然還懷有一些忌憚之意,就連到當時麵對這傷勢未愈,而且又被魔人給追殺得險象連生的寶花,也都並不敢與蟹道人聯手擊殺,奪回自己的那株頂階靈藥。不過自從自己也能順利的進階到大乘期境界中之後,現在他對這些人倒是再也無所謂了,除了因為現在自己的修為實力上已經大進,完全的超越了他們,而且身旁也還有蟹道人、魔光、金童等的這些強大的幫手,以及還有數具同階的傀儡作為輔助,已經不再需要對他們有什麼好去忌憚的了,哪怕現在就是被迫同時的來麵對他們三名始祖和數名普通聖祖的聯手強勢圍攻,也都依然能夠安然的脫身退走,或者是順勢的先來擊殺掉幾名聖祖再從容退走。
同時現在也還因為自己還會繼續逗留在這下界之中的時間也已經不會太久了,而且在所剩下的這一點時間當中,隻怕是也不會再有機會到這魔界中來,以後再也難有機會來與他們繼續打交道,就更是對這些魔族的聖祖、始祖還有什麼要好忌憚的。除非是這些魔族的聖祖、始祖們在將來也都能夠有機緣渡過那飛升之劫,同樣可以飛升到域外的魔界中,不然就再難以相見,對於這些即將要再也難以相見的存在,自然是也就沒有什麼要好去忌憚他們了。
至於寶花在數百年之前與涅槃、元魘這二人在得到了其他的魔人的密報之後,馬上就一起聯手趕過去在暗中窺探自己與數十萬名各族的各階修士,正在這古魔界的那些荒地之地、草原等的地方中合力收集著各種資源材料的事,神識比他們三個人都要強大得多的韓立自然是在他們三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就已經發現了他們三個人的行蹤和他們三個人當時的一舉一動,包括到其他也前去探查情況的那些魔族聖祖在內,也都無人能夠逃脫被自己反監視、窺探回來。不過既然現在的寶花假裝並沒有發生過此事,現在韓立倒也沒有想要點破此事,那樣做對於自己也並沒有半點的好處,所以現在他也就同樣的對此事故作不知,省得兩個人之間的尷尬。
“不錯,當年道友的那株靈藥它確實是對妾身的幫助不小。若是當年沒有道友的那株靈藥妾身不但無法能夠迅速的完全恢複這一身的修為,更無法在後麵能走得到今天的這一步。至於這飛升之劫,道友也太高看妾身了,真要想能夠渡得過這個大劫妾身怎麼樣的也還得再靜修個十餘萬年的時間之後,才會有那麼一絲的可能,不過最終能否渡得過此劫,那卻是誰也都不敢保證的,至少這數十萬年來在聖界之中,就已經沒有聽說過有道友能夠飛升上界的事了,就算是當初在那位大人的手中妾身也得到了一些機緣,也同樣並不能保證此事。至於道友所說的‘一統聖界’,韓道友這就更是太過於高看妾身的這點實力了。”寶花有一些含糊其辭的說道,並沒有否認韓立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