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花也知道這些事情是瞞不住現在修為如此深厚的韓立的,甚至就連到一名普通的魔尊也都有可能會從中聯想得到這中間的一些關聯所在,而以韓立如今的修為實力、身家等,也不可能因此就向她來追索多一些的報酬,不然韓立也就不可能會走得到現在這樣的一個境界中,而是會一直被困在某一個大小瓶頸的心魔當中,難以寸進,或者是隕落在某一次渡大天劫的心魔環節中,因此也就沒有必要來躲避、隱瞞,那樣反而可能會給自己留下了心魔上的破綻,影響到自己後麵的繼續修行。
“是嗎?以韓某來看恐怕不見得吧。”韓立似笑非笑的不置可否的說道。
“聖界之中的大能之士曆代之中都是數不勝數,外界傳言我等三名始祖就是聖界中實力最強大的,其實並不然,聖界中也有不喜於拋頭露麵的道友,並不屑於來爭奪這始祖之位,而是專心於自己的修行,我等三人也不過是就比聖界中的大多數道友強上一些,這聖界如何能夠是妾身一人之力就能夠去統禦的。再說了,不管道友信與不信,妾身也都不會去做這些無用的事,隻有最終能夠想辦法渡劫飛升到上界之中去,才能夠真正成就這長生之道,不然今日所有的一切也都隻不過是過往雲煙而已。雖然說能夠渡得過此劫的機會對於我等來說那是非常的渺茫,可以說萬不足一,不過到時候妾身也仍然要儘力去一試。但不知道友今天來此找妾身又有何指教?道友不遠億萬裡的跨空破界而來,不會就隻是來此和妾身談論一下此事而已吧。”寶花接著說道。
“寶花道友這是又在跟韓某客氣了,韓某與道友之間哪敢有指教這一說法的。道友進階聖祖境界也不知道比韓某進階這大乘期早出了多少萬年,單是道友能夠登上這始祖之位就要比韓某能夠進階到大乘期中都還要早得多,無論是在修為實力上還是所見所聞,都絕非是韓某可以比擬的。而且道友身為聖界之中的三大始祖之一,身份顯赫,地位尊高無比,韓某卻不過隻是靈界之中一個小族的一名普通大乘期存在而已,不值得一提的,無論是在哪一方麵上道友都隻比韓某要更強上一些,韓某若是要在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對道友進行指教,豈不是在班門弄斧,要自取其辱了。”韓立看似有一些漫不經心的對著對麵的白裙女子說道。
“韓道友又何必在妾身的麵前假惺惺的自謙,道友一身的神通妾身又不是沒有親眼目睹過,怕是在這下界之中早就已經無敵手了吧,難道道友今日來這裡就隻是想要借機來羞辱一下妾身的?”寶花說道。
“寶花道友如此一說,倒是教韓某不知如何的開口了,以道友如今的身份和神通,現在又是身在聖界,而且還是就在道友的地盤上麵,韓某膽敢有這樣的膽量來做出這樣的事來嗎?”韓立說道。
“於妾身看,韓道友隻怕是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是不敢做得出來的吧!說吧,今日到此究竟又有何貴乾的?”對麵的白裙赤足的女子也同樣是不動聲色的說道。不過心中卻是暗自的一嘲,要是連到韓立這樣神通不凡的人物,也都隻是靈界中的一名很普通的存在,那靈界之中能夠碾壓他們這些始祖存在的豈不是遍地都是,其他的魔族聖祖在靈界的這些大乘期、渡劫期麵前豈不是都變成了一條翻不起浪花的小狗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