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隊長,可都不打網球了呢。
仁王想了想,平等院前輩後遺症太強傷勢太重,打完世界杯就不再打職業網球,準備大學全心學業,日後繼承家業。
當年國家隊的總領隊毫無疑問是平等院,而國中組沒有定具體的隊長。畢竟仁王那時候實力就很強了,隱約有了國中第一的實力,如果按實力算仁王自然是隊長。但實際上仁王在那之前沒有展現過多少屬於領袖的特質,哪怕在立海大當代理部長,風格也顯得很特彆,有點無為而治的意思。
幾個教練很難選擇國中組的隊長,再加上整支隊伍的隊長除了平等院也不可能是彆人,再定一個國中組隊長又有點彆的意思。所謂天無二日,平等院也不是寬容待人的那種領隊,索性國中組便沒有固定的領隊,而是類似“議會”一樣有一個內部決策小組。
這個內部決策小組中,仁王和幸村現在已經在打職業網球了,而跡部和白石算是放棄了職業道路。
白石是想好了要學醫。
跡部嘛,他和他父親的“約定”是後來傳出來的流言,跡部本人沒有否認。雖然“約好了打網球就打到這個時候,不管能不能拿到成績都不再專注於網球而是回去學習繼承家業的專業技能”這種故事實在是非常偶像劇……
等等,這樣放在一起聯想的話,這兩位的故事相似度很高啊?
仁王將“不打網球回家繼承家業”這個梗吐槽了兩遍,決定下次和跡部見麵時用這個來刺兩句跡部。
其實當時u17的幾個教練,在過去兩年多以後的現在,都承認自己的判斷失誤。
如果當時按照最直觀的實力排序,讓仁王來當領隊,才最符合u17訓練營的一貫作風。
實際上這樣的想法,在當時打世界杯過程中,仁王直接打敗平等院時,黑部就已經有了。
三船還嘲笑他,說你的眼光不如我,現在該承認了吧?
黑部無言以對。
仁王不是黑部會喜歡的那類選手。黑部喜歡更精英化的,技巧性強,本身又足夠穩重的選手,比如德川,比如幸村(當然如果讓立海大其他人來評價,他們絕對不會認為幸村“穩重”)。仁王這樣的選手,黑部一看就會想起自己因為種島而傷過多少次腦筋。
種島的實力也很強,卻絕不是適合當領隊的性子。
仁王和種島關係一直很好,似乎還有額外的聯係,黑部連帶就將他們認為是同類。
後來才發現,他確實看走了眼。仁王和種島並不同。
這兩年來仁王在國外的成績傳到國內,他原本的風評也被一次次刷新。
“欺詐師”在最開始並不算是個飽含讚譽的稱號,但現在加上了前綴,被稱為“不敗的欺詐師”的仁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青年職業選手第一人了。
一直在進步,始終飛速前進著,仿佛沒有瓶頸,好像永遠知道自己該往那條路走,該成為怎樣的人。
從u17總教練離職時,三船和其他教練告彆時,又聊到了仁王。
他說,他一開始就知道仁王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燈,一定會是個了不起的人。
“您是怎麼判斷的呢?”黑部納悶道。
他是真心實意想要取經的。在三船離職後,他就是u17的總教練了,但黑部總覺得自己還差了一點什麼,生怕自己做錯,看錯,耽誤了青年選手的未來。
齋藤也知道黑部有這樣的壓力,以一個朋友和心理醫生的角度在旁邊開導,但收效甚微。
黑部的這句話問出口,齋藤就在旁邊無奈地笑了笑。
這個問題還能怎麼回答?他都知道三船前輩會怎麼回答。
“當初越前南次郎就很不靠譜啊。”三船喝了一口酒,大聲且理直氣壯道,“那種看過去奇奇怪怪,卻有一種很難形容的氣質和氣魄的人,一定能做出一番事業來!”
黑部一時之間被鎮住了。
三船的這句話其實沒有什麼邏輯,也不能這麼類比和歸納,但黑部就是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陷入了深思。
齋藤看了黑部一樣,搖了搖頭。
他看向咕嘟咕嘟喝酒的三船,問道“前輩認為仁王君能夠成為像越前南次郎那樣的人嗎?”
“不要這麼對比他們倆。”三船放下酒葫蘆,有些嚴肅地道,“他們倆是完全不同的人。而且我有直覺,仁王能拿到的成績,會震驚整個世界。”
仁王可不知道遙遠的海的那邊,自己的家鄉,還有一個和自己沒什麼接觸,也沒有所謂的“共同回憶”的酒鬼教練,會這麼看好他。
他還在準備自己第一個正式at比賽的資格賽。經紀人將他第一場的對手的資料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