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成漂櫓,成我帝王業
第一天的比試,很快結束。
誰都沒有想到,這一次四大閣會,北策軍煉器閣竟然是得到了最高評定。
往年它可一直都是墊底的存在。
秦命,如同橫空出世一般,在北策軍煉器閣隻派出他一人的情況下,技壓群雄!
這讓諸多北策軍士兵士氣大振。
或許,憑借秦命一人,就可以橫壓了其他三大閣?
當然,眾人也隻是想想。
三天的比試,後兩項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能夠體現出一個煉器師水平的比拚。
相比之下,煉器手法的比試,隻是單純的炫技。
不過秦命的名聲,已經在整個北策軍開始傳播,下至夥夫上至高層,都知道五縱隊有這麼一個少年,不但是北策軍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左庶長,同時也是一名優秀的煉器師!
這天,秦命剛回到營房,便是有人緊隨了過去。
“在下是大皇子的近衛,今日秦公子在閣會上表現如此突出,大皇子特邀請公子前往一敘。”
秦命頭疼,他知道,這一天一定會到來。
沒想到這麼快自己就是得到了那大皇子的注意。
有時候,他想低調一些,可是自身的實力,並不允許。
不過大皇子邀請,秦命還真就不得不去。
“那就煩請帶路了。”
秦命笑道。
“公子這邊請。”那近衛一肅,領著秦命便是朝著固北城內走去。
皇家子弟,雖然同樣也是北策軍之兵,但是皇室特權卻是享有。
這沒有辦法,有些人一輩子都想要觸摸到那權力之巔,可是有些人,出生就已經來到了終點。
大皇子的府邸,設在固北城內的一處莊園之內。
來到莊園門口,一道黃色的身影便是已經出現在視線之中,秦命連忙走了過去。
“承蒙殿下厚愛盛情邀請,如今更是屈尊在此等候,秦命我實在有愧。”
秦命拱手。
姬雲天見狀,連忙上前,扶起秦命的胳膊笑道:“哪裡的話,本殿下喜好招攬天下賢士,如秦公子這般人物,本殿下自然是要親自迎接。”
“我在府中設有一宴,為你接風洗塵。”
“麻煩了。”秦命笑道。
說到這,姬雲天直接是攔著秦命的肩膀,朝著府中走去。
不得不說,當今陛下兩個皇子,大皇子和三皇子皆是人中之龍,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其他方麵,都挑不出毛病。
如果說三皇子姬流天以溫和麵對天下人,那麼大皇子姬雲天,則是以豪爽,招攬人心!
那一股子霸氣,或許正是一代君王所需要的性格。
宴會之中,隻有秦命和姬雲天二人觥籌交錯。
“今日秦兄在閣會上力挫三大軍區的煉器師,可
算是一掃我北策軍往年的頹勢,大快人心啊!”
姬雲天斟酒說道。
“哪裡的話,我是北策軍之人,自然要為北策軍效力。”
秦命笑道。
“那是自然,不過北策軍,可遠遠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恕本殿下直言,這北策軍的水,可是深著呢!”
姬雲天的臉色有些微紅,他開口笑道:“聽聞秦兄自從來到北策軍,就接連招惹了沐家和徐家兩大家族?”
秦命聞言,淡然一笑。
“不過是有些矛盾罷了。”
沐家和徐家,秦命早就和他們不死不休了。
不過這兩家,並沒有讓秦命感到任何壓力。
這些,姬雲天自然是不知道。
他笑道:“若是秦兄不嫌棄,我可以替你和沐、徐兩家遊說一番,以我身份,他們兩家定然會給我一個薄麵。”
話題說到這,這場宴會的目的方才浮出水麵。
這就要要拉攏秦命。
秦命眸光微閃,旋即化為一汪深潭,即便是善弄權謀、洞察人心的姬雲天,此時也無法從秦命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
秦命忽然笑了,他笑道:“大殿下也是個爽快的人,今天殿下邀請我赴宴的目的,其實我也多多少少猜出了一兩分,大殿下是不是在為一年後的儲君之爭而煩憂?”
此言一出,姬雲天原本要入喉的酒,生生停止。
他臉上的醉紅也是緩緩褪去,眼睛一片清明。
他朝著四周擺了擺手,頓時,四周的所有下人全部退下,偌大的庭院,隻有秦命和姬雲天二人。
“秦兄果然豪爽,我的確是在為一年後的儲君之爭做準備。”
姬雲天目光灼灼,全然沒有了任何醉意,眼中,閃爍著一股霸道。
“十七歲,武靈四重,但戰鬥力卻異於常人,如今已經封至左庶長。”
“十七歲,是個煉丹師。”
“十七歲,是個煉器師。”
“秦兄,真是不斷的給我驚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