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秦命,目光充滿火熱。
“說實話,大秦傳承了八百年,如你這般妖孽的,聞所未聞,當然,我可能有些誇大其詞了,但我看人一向很準,你是個極具潛力之人。”
“你,值得我拉攏!”
姬雲天說話,倒也是直腸子,沒有拐彎抹角,這一番話說出,秦命也是謂然一歎。
“唉,其實我也早就料到大皇子會前來拉攏與我,可實際上,秦某並不想參與到皇室的紛爭。”
皇室鬥爭,手足相殘,秦命看的太多了。
上一世,他曾見證一代帝朝的更迭換主,也曾領略帝朝之主的宏韜偉略,更是有帝皇一怒,伏屍百萬,山河飄絮。
皇室爭鬥,必定是血流成河!
“可你入了北策軍,即便你想置身事外,也已經無法脫身。”
姬雲天在庭院內緩緩走動,看著蒼穹之上那皎潔白月,道:“皇室鬥爭過於複雜,我若是不爭,自然會有其他人爭。”
“況且,我是大皇子,按照祖製,我是大秦王朝下一任皇帝的第一繼承人,但我知道,想要順利登基,太難了。”
“父皇子嗣近百,盯著我的位置的人何其之多?但凡我有一步走錯,迎接我的,就會是無儘的深淵。”
“所以,我不得不爭!”
姬雲天目光灼灼,看向璀璨星空,那舉手投足之間的霸氣,頗有千古一帝之風采。
月光皎潔,天地銀白,雪還未融,一片淒冷。
不過從姬雲天身上,卻是流露出一股火熱,但秦命能夠感受到,那不是來源於對於權勢的熱衷。
“所以秦命,你這樣的人,我必須嘗試拉攏。”
“可如果拉攏不了呢?”秦命問道。
聽到這話,庭院中,氣氛一滯。
片刻後,姬雲天歎道:“你這等天才,若是不能
為我所用,我也不能放任你成為我的敵人,所以,隻能殺了。”
姬雲天轉過身,看向秦命,二人的目光平靜的對視。
片刻後,姬雲天苦笑一聲。
“看來,你並不懼我。”
“也罷,如若真的無法拉攏與你,我也不會針對你,畢竟在我看來,你的來曆神秘,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你走吧。”
姬雲天擺了擺手,他知道,秦命不會這麼輕易的被自己拉攏,不過今天已經表明了態度,這就已經足夠了。
秦命抱拳,轉身離開。
離開之際,秦命突然開口,鄭重的問道:“你若為皇,該如何治國?”
姬雲天一愣,片刻後,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他的牙齒中滲出。
“我若為皇,當橫霸刀於秦殿。”
“一柄霸刀出,逆我者殺之,血流成漂櫓,鑄我帝王業!”
秦命聞之,無聲離開。
庭院內,從陰影之中走出一位老者。
“這個秦命,看來不會歸攏於殿下了。”
“此人心性之深,為我所罕見,我自幼縱橫陰謀場,自問憑借一雙眼睛,可以看清人心。然而從他身上,我看不出任何的深淺,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啊。”
姬雲天一歎,默不作聲。
“要不,殺了?”
“殺?”姬雲天苦笑一聲。
“他這種人,你必須做到一擊必殺。若是殺不死,到頭來必然會惹得一身騷。”
…
秦命離開了大皇子府,不過剛離開,卻有一道殺機於空氣中陡然浮現。
秦命冷哼一聲,隨手祭出誅天筆,朝著身後虛空狠狠一劃,一道人影,重重的跌落。
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塊令牌。
“沐”!
“現在,竟然都敢在固北城內動手了,沐家,你還真是狗急跳牆了呢。”
秦命淡淡一笑,一路潛行離開了固北城。
在和大皇子府遙遙相對,位於固北城南街的一處府邸中,三皇子姬流天正坐在太師椅上,聽著手下人的彙報。
“你是說,皇兄直接將秦命從五縱隊中請到了固北城?”
“是的殿下。”
“嗬嗬,看來秦命現在展現出來的天賦,讓皇兄有些坐不住了,也是,集武者、煉丹師、煉器師為一身的全才,這樣的人,若是得到必然是一大助力。”
姬流天溫潤一笑,而後說道:“看來,我也不能沒有任何動作了。”
…
東策軍聚集之地,靈虛正低著頭,眼前正是那東策軍煉器閣的閣老。
“廢物東西,竟然連第一場比試都未能奪得頭籌,我東策軍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靈虛不敢抬頭,眼中俱是怨毒。
“陳師,這也不能全怪了靈虛師弟,那秦命倒是有兩把刷子。”
陳康目光陰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我東策軍連續八年,都是閣會閣首,這一次,必然也要延續之前的輝煌。”
“慕陵,明天的第二場比試,就由你代表我東策軍出戰,明日,你一定要成為整個煉器廣場風頭最盛之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