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為初讚同地點點頭,“不要輸不起。”
沈星杳笑著不說話。
嘟嘟啥也不懂,但聽見爸爸跟大舅舅說的話,也嘀嘀咕咕地附和,“小舅,輸輸……”
沈為清的心已經被紮的稀巴爛了,輸不起輸不起…這究竟是誰輸不起阿?明明是他們兩位的媳婦輸不起!!
玩了幾圈下來,每個人的臉上多多少少都被畫了幾筆,不過畫的最多的反而不是沈為清,他雖然一直被壓牌,但他兩位哥哥一直在給他們的媳婦開路,手上的大牌也被他們甩的差不多了,他竟然還成了最後的贏家!
但是!他贏的一點都不開心!!他輸了被哥哥們畫,他贏了,看著他兩位哥哥替媳婦畫,四杯那麼苦的苦瓜汁,兩位哥哥一人兩杯喝完還能笑出來,他感覺自己好像被隔空苦到了!!
……
他們玩到零點這才上樓,蘇為初進浴室裡擦臉上黑水筆塗鴉,應煙羅捏著一盒還沒有拆開的卸妝巾跟進去。
蘇為初對著鏡子,手裡正捏著剛擰好的熱毛巾。
應煙羅:“用這個擦吧,擦的更乾淨。”
蘇為初從鏡子裡看了她一眼,勾了下嘴唇,“好阿。”說完轉過身來,“你幫我擦吧。”
應煙羅阿了一聲。
“你不願意嗎?”
蘇為初麵上的塗鴉是沈為清畫的,大概是因為他總壓他的牌,所以他給他畫的亂七八糟的,怎麼醜怎麼滑稽他就怎麼畫,但不知道為什麼,應煙羅密麵對著這樣的一張臉依舊會心跳急速,大概是他的眼眸過於深邃,就像是蘊了什麼蠱惑人心的東西一般,她垂下眼簾動手拆卸妝盒,道:“沒有,我幫你擦。”
再說他臉上被畫的亂七八糟也有不少都是替她承擔的,擦個臉又什麼不行的?
應煙羅取出一
張略微冰涼的卸妝巾,朝他走了兩步,“你彎點腰。”
蘇為初忽然挑了下眉梢,兩手握住她的腰身,應煙羅沒有防備地驚呼了一聲,下一秒她便被他抱坐上了身後的流理台,浴室裡開著橘黃色的取暖器,加上剛才放了熱水的緣故,還彌漫著淡淡的霧氣,她的視線不受控製地便移到了那張薄厚適中的嘴唇上,下午的時候被迫細致地品嘗過……
“你盯著我的嘴唇看什麼?”
蘇為初這聲低沉沙啞的詢問讓應煙羅瞬間如夢初醒,她下意識地將卸妝巾蓋在了他的嘴唇上。
蘇為初歪了下腦袋,用眼神詢問她此時的舉動。
應煙羅訕訕地挪開卸妝巾,不解釋剛才的動作,而是道:“你彆說話了,我要給你擦臉了。”
蘇為初笑了一聲,嗯了聲,順便將麵頰朝她湊了點。
應煙羅捏著卸妝巾蹭上他的麵頰,一點點的擦拭著上麵的黑色水筆,這款卸妝巾的溶解性非常不錯,用了兩張卸妝巾,他麵上所有的水筆痕跡都已經擦乾淨了。
她此時還坐在流理台上,他就站在自己的跟前,姿勢說不出來的曖昧,她想起他們之前還以這樣的姿勢接過吻,耳廓紅了些,試探道:“擦好了,讓我下去?”
蘇為初一貫溫和的眼眸沉暗著,帶著幾分她熟悉的欲·Q,視線又像是被牽引了一般朝他的嘴唇看過去,她咽了咽嗓子,莫名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還沒有好。”聲音沙啞,深沉。
應煙羅:“好了,都擦乾淨了。”
“還沒用清水洗呢。”
“那你也得放我下去,這樣才能用清……”
她正解釋著,那張俊臉毫無預兆地就靠了過來,嚇的她一下就把下麵的話給吞了回去。
原本稍稍並在一起的膝蓋被一隻手分開,緊接著他的身體便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他雙手穿到她的身後,隨後安靜地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他便她身後的水龍頭打開了。
她此時整個被他圈在懷裡,他的脖頸就貼在她的側臉處,她感覺到他的雙手正在熱水底下絞著毛巾,她沒忍住朝另一側調頭看了眼,他確實在絞毛巾沒錯,隨後抬眼看向鏡子,對上了他的眼眸,像注視上了一簇正在燃燒的焰火。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不就來了嗎?!!
——“五人行必有一隻單身狗“請問是誰呢??關注《極致歡喜》!!教你脫單!!!!
——請留下咱們交易的證據好嗎(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