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何嘉奈並不知道門外腳步已經靠近。
朱雲飛和孟圓大概是十多分鐘以前先後回到彆墅的。
朱雲飛一早確認過白綺今天不會回家,這才敢把孟圓帶回家裡來。
他們一前一後各自開著車來的,孟圓還準備了一瓶紅酒。
一進客廳,兩人就迫不及待的吻在了一起,最近因為白家風聲鶴唳,朱雲飛皮也崩得比較緊,輕易不敢跟孟圓見麵。
這兩天塵埃落定,才敢稍微放肆一下,找孟圓宣泄最近因為跌宕起伏的局勢積攢的壓力。
孟圓也享受在白綺的房子裡偷她老公的快感。
她也不是第一次跟朱雲飛在這裡偷情了,隻不過以前白綺基本都在家,兩人想找到機會還真不多。
今天房子裡就剩他們兩個人,有的是時間,可以格外玩得痛快放肆些。
一吻結束後孟圓推開朱雲飛,勾引著他往樓上跑去,一邊上樓身上的衣服漸漸變少。
朱雲飛在臥室門前抓住她,又是一陣刺激:“就這麼喜歡在臥室做?”
孟圓媚眼如絲:“我就喜歡白綺的床,還有她的衣服,她的浴室,她的化妝品。”
說著撒嬌道:“你今天希望我穿她哪件睡衣?”
朱雲飛也上頭得不行,最近白綺氣色好了很多,人看著比以前的死板無味要有魅力多了。
隻不過自行他媽惹了事過後,就一直不待見他到現在,鬨得朱雲飛心裡其實很癢癢。
這會兒孟圓想要假扮白綺,他也知道這女人對於白綺的嫉妒,做夢都恨不得取而代之,這也正是跟她偷情的刺激之處。
於是兩人迫不及待,糾纏親吻著打開了臥室。
或許是太過專注,兩人第一時間都沒有注意到房間裡原本還有兩個人。
至少過了好幾秒,朱雲飛轉過身,視線餘光忽然一閃,瞬間一激靈,然後慢慢撥開孟圓的頭發,這才看到臥室裡的全貌。
此刻他老婆,正跟一個男的倒在床上,那男的身高腿長襯衣已經解開了兩三顆,露出精致的鎖骨和隱隱的胸肌。
此時那男的雙手撐在他老婆兩旁,看向這邊,眼神裡是沒來得及掩飾的意外。
而他老婆,這會兒在彆的男人身下,衣衫不整媚眼如絲,散發著在他麵前從未有過的風情。
朱雲飛頓時血液上湧,腦子裡轟然爆炸,一把推開孟圓,力氣之大竟然將孟圓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孟圓摔得七葷八素,抬頭正要罵朱雲飛,就見他一臉要吃人的表情。
男人顫抖著手指著床的方向:“你,你們,你他媽的狗男女。”
孟圓這才回頭,後一步看到床上的情景,老實說她也嚇了一跳。
或許是太過震驚的緣故,兩個人居然第一反應都不是自己也在偷情。
因為白綺從十多年前認識那天開始,就絕對是和水性楊花這種事無緣的性子,所有乍一看到這場麵,給人的衝擊也是絕對的。
即便朱雲飛曾經晚上借題發揮跟何嘉奈隔著網線對峙過,那時候更多的也隻是覺得老婆蠢被不懷好意的男人騙了而已。
這會兒朱雲飛氣得渾身發抖,上去就要揍何嘉奈。
但何嘉奈什麼人?雖然並不繼承家業,但這並不代表他缺乏自己所處階級中應有的素養。
這家夥從小接受高等教育,興趣廣泛,人也聰明,什麼都一學就會,就算刨除家庭成分,本身也是很優秀的天才。
並且從小擅長運動,也有武術基礎,不然為什麼這麼久以來都沒被人打死的?
朱雲飛雖然出身農村,可寒門養貴子,這輩子就沒乾過什麼活兒,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彆說打人了,力氣在同體格的男人中都不算及格。
他又沒有健身習慣,雖說因為年輕形體看起來還可,但也絕對不是何嘉奈這種每一塊肌肉都實打實練出來的對手。
還沒等靠近,就被何嘉奈一手抓住,瞬間反剪並按在牆上,聲音絲毫沒有慌亂,笑眯眯的透著唯恐天下不亂的得意道:“這是乾什麼?大家都是斯文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
“再說了我旁邊還有姐姐呢,誤傷女性可不是紳士所為。”
朱雲飛沒料到自己連一合之力都走不過,氣勢一下被砍了大半,又有何嘉奈這若無其事的態度,整個人憤怒屈辱得發瘋——
“你他媽,你他媽竟然還敢,雜種放開我!”掙脫不得,朱雲飛眼角餘光看到漫不經心坐起來的白綺,瞬間眼睛都紅了——
“你居然有臉,你個賤人,原來你也是那種水性楊花的表子,你把我騙了整整十年。”
白綺嗤笑一聲:“虧你還有心思追究我,難道不是你該跟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嗎?”
說著她指了指孟圓,臥室裡的聲音戛然而止。
兩人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奸情也敗露了,更糟糕的是如果真撕破臉,憑白綺那有錢有勢的好老爹,吃虧的怎麼都不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