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試陳曼曼回來了四天,恰在此時劇組在揚州戲份拍攝完畢,即將前往京北進行後半部分拍攝,中間留給大家一星期左右的休息時間,考試耗時三天,加上火車往返時間,在家休息的兩天應該也是分彆在娘家和老院度過。
回來時駱致成到火車站來接,到站時陳曼曼站在車窗邊朝他揮揮手,笑靨如花。
乘車的旅人大包小包往下走,人在這時候是上不來的,陳曼曼指了指車門的方向,駱致成點點頭,看她往前走了也往前去。
陳曼曼從車上下來隻提了兩個包,同行的陸遠橋幫她拿了一些東西,下車就對上駱致成的目光,陸遠橋福至心靈明白這就是陳曼曼的愛人。
“這是我們劇組的男主角,他也是安原人,回來探親呢。”
“謝謝陸同誌照顧她。”
陸遠橋忙說不客氣,他家裡也來了人接,各走各路。
在娘家晃了一天回學校考試,考場出來去了一趟宿舍舍友們才知道她回來了,陳曼曼對任何人都沒有偏向,特產禮物都是一樣的。
傍晚是要和吳如月一起騎車回家,到樓下才想起沒騎車,再一抬頭看到駱致成來到樓下,乘著夕陽光影身姿挺拔如蒼翠鬆柏。
這晚回了老院住在廂房,第二天才回他們的小家,還是駱致成騎車來接。
路上不乏男人騎車載著女人,陳曼曼怕冷,藏在駱致成背後取暖,考完試了,昨天也去看望過爺爺奶奶,所以明天能在家呆一天,駱致成要上班,她縮在被子裡睡懶覺,隻是被子裡少了個熱源怎麼都不暖和,何況分開一個多月。
她咕噥著問:“今天忙嗎?”
“忙。”
窩在被子裡的纖瘦人影翻了個身,哼了哼。
她懶得起床,他也沒喊她起來,大概是反鎖門了吧,陳曼曼睡到迷糊,聽到門鎖動靜,昂頭一看十點半,單衣下床去客廳查看,正撞上開門的他。
這不是上班時間?
駱致成慢條斯理:“今天很閒。”
所以他放下公事回了家?
陳曼曼笑出聲,被他橫抱起來送到床上,凶猛索要的架勢堪比餓狼,白日的光從窗簾縫隙灑進來,半明半暗的室內她臉頰白皙泛粉,雙眸倒映著他的影子。
弄到午飯時間,陳曼曼總覺得嗅到了誰家的飯菜香,嘟囔餓了。
中午吃出了早飯的樣式,雞蛋餅,早上熬起來的牛肉湯,原來是自家的飯菜香氣,不是餓出了幻覺。
午飯後陳曼曼才發現好久沒進的書房多了樣東西,嶄新電視機包裝沒拆就隨意的放在地上,閒著鼓搗電視機出了人像,陳曼曼看的津津有味,推推身邊的人。
“什麼時候買的?當時怎麼不裝上?”
“不愛看。”
是麼?
“你不去上班?”
他碾著她柔弱無骨的手指,不答。
火不知道什麼時候燒起來的,就在沙發上,陳曼曼縮在沙發一角,總覺得再撞擊下去就要和沙發融為一體,也幸好背後不是床板。
“不要和演員走得太近。”
陳曼曼以為他將其歸類為下九流行當,咬了咬唇:“正常工作而已。”之前他讓她遠離的人她恰好不喜歡,陸遠橋沒有古怪吧?
駱致成眉間藏著不耐和燥意,低頭吻她語氣強勢:“記住我的話。”
她以前最聽他的,來往的人都是和他相關,以他為天,雖然這不是從前,還是耐不住那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