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屁啊!”梁曉妮臉色爆紅,狠狠瞪他一眼。
張小胖:“我是真沒想到,之乎者都寫不好,你還能說出這種話。彆瞪,我不說了。你說的那種是依附彆人過活。時於又不需要。再說了,周珩要是個隻看臉的草包,不等色衰,時於就把他踹了。”
“所以你的擔憂很多餘。”秦時於做最後總結。
張小胖點一下頭,道,“
是的。隻有花瓶才擔心色衰愛馳。有能力的人,容顏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個敲門磚,登高的墊腳石。”
“我我,剛才沒想那麼多。”梁曉妮神色窘迫,“時於,你彆生氣啊。”
秦時於:“犯得著嗎。小胖,彆忘了。”
“知道。”張小胖見秦時於並沒有被周珩迷得神魂顛倒,還讚同他剛才說的,心裡最後一點不安也消失殆儘。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
晚上八點多,兩個封麵才搞定。此時包括秦時於在內的所有人都餓的饑腸轆轆。
收工後,一行人直奔張小胖訂的酒店。
吃飽喝足,靈魂歸位已到深夜十一點。
此時所有花店都關門了,張小胖送秦時於回家的路上便問,“明天早上擱網上訂購?”
“訂什麼?”秦時於疑惑不解。
張小胖不禁往後看一下,“你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秦時於脫口而出。
張小胖明白,沒喝多也差不多了,“鮮花,周珩的。”
“周珩?對,周珩。”秦時於揉揉額角,“買!”
張小胖:“留你的號?”
“隨便。”秦時於打個哈欠,“把我放門口。你們就回去睡覺吧。”
張小胖和梁曉妮昨晚隻睡了四個小時,非常想回去。可是見秦時於臉通紅,“你一個人行嗎?”
“我不行咋上車的?”
張小胖連忙投降,“你行,你行,是我不行。”說出來不禁慶幸他還沒醉到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地步,也不禁慶幸他還能走穩,“我們看著你進去再回去?”
“麻煩!”秦時於咕嚕一句,就不再理他。
張小胖無奈地搖搖頭,到帝豪門口,看著他穩穩當當走進小區,才開著秦時於的黑色大奔回去。
周珩聽到電梯叮一聲,連忙打開門。
秦時於嚇一跳,暈乎乎的腦袋陡然清醒,“周珩?”
“是我。”周珩聞到濃烈的酒味,眉頭皺了皺,這是喝多少,“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航班泄露,提前來了。”秦時於說出早已想好的說辭,“剛下飛機就被幾個雜誌主編喊去吃飯。你是在等我嗎?”
周珩很想把他剛說過的話重複一遍,“剛開完會。”
“原來不是。”秦時於癟癟嘴,就往臥室去。
周珩想說什麼,見他踉蹌了一下,連忙伸手扶著,“你這是喝了多少?”
“沒喝多少。也就,也就一瓶白的。”秦時於撥開他,“不用扶我,我沒事。”脫掉T恤就往沙發上扔。
周珩見狀,想拿了扔洗衣籃裡,見他扯皮帶,“你乾什麼?”<</p>
“洗澡啊。”秦時於用“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他一下,就把褲子脫了。
周珩想說什麼,見他眼睛都紅了,“你怎麼回來的?”
“小胖送我回來的啊。”
周珩:“你經紀人也去了?怎麼還讓你喝這麼多?”
“我沒喝多。”秦時於剝掉身上最後一塊布料就往洗漱間去。
周珩連忙跟進去,“你沒喝多,我知道。你怎麼不讓他喝?”
“他喝誰給我開車啊。”秦時於轉過身,用一副“你今天怎麼這麼傻”的表情看著周珩,眼中還儘是疑惑。
周珩都想給他一巴掌,“你平時也這麼喝?”
“不啊。”秦時於搖搖頭就打開花灑。
周珩連忙後退。
秦時於倒抽一口氣。
周珩忙走過去,冰涼的水打在頭上,連忙換熱水,究竟是誰傻。
“今天為什麼喝——”把“多”字咽回去,“今天怎麼想起來喝酒?”
秦時於下意識回想一下,“累了半天,叫我喝,我不能不喝。”
周珩想起餘煜告訴他的事,便問:“原本兩天的工作擠到半天做好,工作人員很累,你請他們吃飯,他們讓你喝,你不好意思拒絕?”
“是呀。”秦時於轉身打量他一番,“你怎麼知道的啊?你查我?”
周珩頓時想翻白眼,“你剛才說的,不能不喝。”
秦時於皺著眉頭想想,“是哦。我忘了,對不起。”
“彆對不起了,趕緊洗澡。”周珩一看自己的衣裳全濕了,脫下來扔洗衣籃裡,“要不要我幫你洗?”
秦時於下意識搖頭,“你是周珩?我要你洗。”
周珩長舒一口氣,真怕他斷然拒絕,一個人在裡麵再磕著,“以前喝酒的時候都是誰給你洗?”
“沒有誰。”
周珩:“你自己洗?”
“不洗。”回去直接睡覺。
周珩挑了挑眉,道,“今天怎麼一進屋就洗澡?”
“周珩有潔癖。”
周珩有潔癖,但不是在這方麵,是感情方麵,“餘煜說的?”
“是呀。”秦時於點一下頭,就找沐浴露。
周珩伸手拿走,“我來。餘煜還說過什麼?”
“餘煜沒說過什麼。”秦時於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周珩見狀,知道不能再問,否則又該懷疑他不是周珩,“今天工作順利嗎?”
“順利啊。”
周珩:“這部戲還要多久才能殺青?”
“不知道。”秦時於回答的很
快,都沒經過思考。
周珩看他這樣明白了,不用思考的秦時於都會老老實實回答,“你有幾套房幾輛車?”
秦時於皺了皺眉,睜大眼睛,“你是周珩?”
“對,我是周珩,連我都不能說?”
秦時於想一下,“周珩可以說。”
“那你總共有幾輛車,多少存款?”周珩說著,衝掉他身上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