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你聞起來很好吃34(1 / 2)

“你會強製發情。”

“沒人能強製我做什麼,而且我也不會被人隨意壓製。”

但凡林北辭有點臉皮, 這會肯定要被之前放過的厥詞臉紅了。

褚辛愕然看著他臉色潮紅雙目失焦地躺在自己懷裡, 被外放的精神力已經被褚辛無意中完全壓製, 兩股摻雜著信息素的精神力霸道地交融在一起, 一時間竟然無法收回去。

林北辭之前一直在說鬱雪鬆是個水做的,動不動就哭,發個情像是燒開水一樣咕嘟嘟,很煩人, 但是輪到他之後,他才真實體會到了Omega這具身體的天性。

一股怎麼都澆不滅的火從小腹處瞬間迸濺開來, 朝著四肢百骸飛速蔓延, 不到五分鐘,他被燒得腦子都有點不清晰了。

鼻息間Alpha信息素的味道讓他像是墜到了一汪泉水裡似的,就連呼吸都是一種折磨,本能讓他知道麵前的Alpha是唯一能解救他的人,但是林北辭長期以來近乎變態的自控讓他硬生生壓製住了這股衝動。

整個身體像是一把火燒得越來越烈, 而褚辛的信息素就宛如一條潺潺流動的消息, 僅僅隻是呼吸都幾乎花費他所有的精力。

褚辛臉都黑了,想罵他不聽自己的話亂用精神力, 但是對上林北辭對他全無防備的狀態卻又張不開嘴了。

林北辭沒有像其他Omega發情那樣失去理智癲狂地想要找Alpha交.合,他安安靜靜地蜷縮在褚辛懷裡,半眯著含水的眼睛看著褚辛,像是一隻等待摸頭安撫的貓。

褚辛輕輕歎了一口氣。

床單還沒換好,褚辛也沒精力繼續換, 他像是絲毫沒有收到Omega信息素影響似的,麵色坦然地將林北辭放在床上。

林北辭渾身燒得滾燙,一離開褚辛立刻抬手去抓他,難得軟糯地喃喃道:“我熱。”

褚辛說:“我知道,昨天給鬱雪鬆的抑製劑還有一支,我拿來給你。”

林北辭的眼睛輕輕一眨,生理淚水從他的眼角流了下來,沒入鬢發間。

褚辛從來沒見過他這樣脆弱的樣子,心都軟了:“乖乖在這裡等著,我馬上回來。”

林北辭喃喃問:“馬上是多久呀?”

褚辛:“你數十聲。”

林北辭說好。

褚辛這才轉身離開,順便將房門關上了。

褚星辰是個Omega,褚景鶴在布置房間的時候已經考慮過他長大後可能會意外發情的情況,所以房間的牆壁添加了隔絕信息素外露的材質,避免他會被發了情的Alpha強製標記。

褚辛飛快拿了抑製劑回來,打開門後,林北辭依然乖乖地蜷縮在床上,微微喘息著正好數到十。

他張開緊閉的眼睛,果然看見了如約回來的褚辛,突然傻兮兮地笑了出來。

褚辛走上前將抑製劑打進他的身體,精神力被壓製被引導出來的發情期會比正常發情更加霸道,普通的抑製劑隻能緩解掉源源不斷散發出的信息素,身體上的燥熱大概要一晚上才能消下去了。

這也是林北辭信息素總是外放褚辛都沒管他,但是在他用精神力和Alpha乾架時卻意外多了一句告誡的原因。

褚辛摸了摸他額頭上的虛汗,感覺到房間裡濃鬱的信息素一點點的消散,這才微不可查鬆了一口氣。

林北辭被燒得整個人都糊塗了,他緊緊抓著褚辛的手,眼眸含著水迷茫地盯著他:“鐘溪啊。”

褚辛輕聲應:“我在。”

林北辭瞳孔失焦,自己發出的聲音都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根本聽不清楚,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

“鐘溪。”林北辭有些委屈地說,“不分開,好不好?”

鐘溪的瞳孔驟縮,握著林北辭的手一緊。

林北辭:“我很乖的,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都可以學,我學東西可快了。”

鐘溪的臉色有些蒼白,片刻後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你累了,快睡吧。”

林北辭很好哄,鐘溪一說讓他睡,他乖乖“哦”了一聲,聽話地閉上眼睛。

按照常理來說,即使打了抑製劑林北辭的身體依然處於虛假發情的狀態,正常人根本不會若無其事地睡著,反而會因為得不到紓解而十分痛苦,但是他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閉上眼睛不到三分鐘,就像是受過什麼專業訓練似的直接睡了過去。

鐘溪坐在床沿,神色哀默地看了林北辭許久,才輕輕握著他的手抵在唇邊,他不敢有多餘的動作,隻是貼了一下就很快分開。

“嗯。”

一夜的時間,林北辭身上的熱逐漸褪去,直到破曉才終於恢複了正常。

褚辛對著那張已經被拚起來的紙,看了一夜。

發情期既費體力又傷神,到了正常起床的時間林北辭依然沒醒,足足睡了一天兩夜才在第三天的清晨醒了過來。

褚景鶴得知他發情,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一堆補身體的東西,大魚大肉堆了滿桌。

褚辛沒告訴他是因為林北辭亂放精神力才導致的發情,褚景鶴還以為他是和鬱雪鬆一樣是正常發情,又是擔心又是後怕,兩天都沒怎麼睡,看到林北辭終於恢複正常清醒過來,才鬆了一口氣。

林北辭餓得半死,穿著睡衣就下了樓,乖乖坐在桌子前,盯著離他最遠的魚眼睛都直了。

褚景鶴十分開心給他盛雞湯:“還好這次是在家裡,要是在外麵你都不知道有沒有雪鬆那麼好運了,星辰快吃,這雞湯都熬了半天,可鮮了。”

林北辭接過,眼睛還是在盯魚。

褚辛坐在他對麵,看著他的眼神,突然抬起筷子夾了一塊魚。

林北辭脖子都要伸長了,滿心期待地等著他哥把魚給他。

褚辛筷子一轉,把魚肉放在自己碗裡了。

林北辭:“……”

林北辭瞪他。

褚景鶴知道褚星辰不吃魚,也沒把魚往他麵前放,林北辭要想夾魚肉還得站起來用個大動作才行,完全杜絕了他偷偷摸摸夾魚肉的後路。

林北辭一頓飯吃得咬牙切齒的。

飯後,林北辭主動要去幫洗碗,褚辛知道他的小算盤,淡淡道:“洗碗這種事就不用你了。”

林北辭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

褚辛掃他一眼,用著褚景鶴聽不到的聲音漫不經心低聲道:“房間裡我燉的魚湯你看起來好像不怎麼……”

他還沒說完,林北辭已經跑進了廚房,把門關了。

褚辛眸中浮現淡淡的笑意,正在這時,褚景鶴突然狠狠一拍桌子。

褚辛看到他一臉怒意:“怎麼了?”

褚景鶴臉色難看得要命,手拿著光腦在微微發抖:“鬱南說……雪鬆昨天晚上被綁架了……”

褚辛一愣,立刻問道:“那現在怎麼樣了?人找到了嗎?”

褚景鶴:“找到了,隻是人……好像有點不太好。”

他說著,連忙急匆匆地站起來,連外套都不披就往外走,嘴中還在匆匆叮囑道:“我要去看一看,你在家裡陪著星辰,彆讓他到處亂跑。”

褚辛正想說什麼,褚景鶴已經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林北辭叼著一根魚骨從廚房探出頭來,疑惑道:“他怎麼了?”

褚景鶴走了,他也懶得裝不吃魚的人設,裝了滿滿一大碗魚湯到餐桌上大快朵頤。

褚辛說:“鬱南說鬱雪鬆被綁架了。”

林北辭呆了一下:“又叒叕?”

褚辛:“……”

“不可能。”林北辭吞下一口魚湯,振振有詞地說,“在這種世界中,綁架這種戲碼有一次就夠了,再多了可就矯情了。”

褚辛一言難儘地看著他:“你這都是從哪裡學來的歪理?”

林北辭隨口回答說:“學校的同桌啊。”

說完他自己都愣了,自己又沒有上過學,怎麼會有同桌?

褚辛頭疼揉了揉眉心:“那你覺得這次綁架是什麼戲碼?”

林北辭捏著勺子轉來轉去,猜想:“不知道啊,可能是上次發情期讓他下定了一個從很久之前就有的決心……”

褚辛:“什麼決心?”

林北辭想到之前在節目上鬱雪鬆說完他會按照鬱南的安排去諾博學院後,朝他狡黠眨眼的場景,認真想了想,才說:“可能……和Omega腺體有關?”

褚辛眉頭一皺,手中光腦突然亮了起來,是褚景鶴的消息。

【白鶴展翅:雪鬆的腺體被傷到了,你聯係看看有沒有了解這方麵的醫生,首都醫院的醫生都說可能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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