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寶再次虛心認錯:“怪我想著接下來日子是確認了關係再住一起,忍不住。我下次不會這麼衝動。”
反正依舊是沒打算改正。
到了首都,桑曉曉剛放下行李,把一切丟給傅元寶收拾,直接衝到了編輯部。她根本不想再看這個狗男人,生怕這個狗男人一時想不開,再次忍不住衝動一下。
吻出淤青,是人能乾出的事情嗎?
桑曉曉氣得都不想投稿《先生先生》。隻是對於桑曉曉來說,這篇文章意義不一樣。她最終還是打算把這篇文章登稿發出去。
現在報紙和雜誌等媒體還沒有幾十年之後那麼緊跟時事且容易挖掘人的過往。但當人名氣到了一定程度,他的所有的信息消息都不再是秘密。
尤其像是傅元寶這種身份的人。他原先隻是在陽城做生意,商業上的敵人最多也就是在陽城。現在到了首都做生意,光飲料廠這邊的競爭對手就有幾十家。沒有人能夠確保這幾十家人商業對手,會和他友善牽手做生意。
之前就有人想要到他廠裡來拿方子,那下一步在飲料的品質質量或者人的人品上做手腳,是非常正常的事。傅元寶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陽城並不是誰都對他十分友善。
要是有人去陽城,想要挖掘傅元寶的發家史,必然會有人去挖掘原本的陽城傅家。陽城傅家不會對傅元寶有任何的好話。
傅元寶以前在陽城那兒的名氣就分明。一部分人認為他睚眥必報,一部分人認為他知恩圖報。不是誰都很清楚傅元寶的事情。
當一個人知道傅威是傅元寶的親戚,上個門被傅元寶的人打斷腿,再次上門又被傅元寶加重了傷勢。很多人就會認為傅元寶是一個有暴力傾向,且連手下的人也一樣。在本地恐怕囂張跋扈。
但當一個人知道傅威剛開始那條斷腿並不是手下的人打斷,是傅威自己弄斷的。而傅威威脅到了傅元寶唯一的親人,他的小奶奶。傅元寶後來才會加重傅威傷勢,這個人就會覺得傅元寶做出這種事情是可以諒解的。
而當這個人再想到傅元寶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商人,是很多年輕一代學習效仿的對象。這種行為可能造成年輕一代更加激進,也可能對傅元寶本身的生意造成影響,讓合作夥伴覺得這事不算正麵新聞。那麼這個人又會覺得傅元寶行事過於暴躁。
放眼到傅元寶這一生來看,他的右手曾經因為傅威斷過手指,並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手指骨歪著。他會擔心自己的親人,保護自己的親人。對方知道這一點,再來看傅元寶這個行為,又會容易站在傅元寶角度上。
同樣一件事情,傳到人耳朵裡就未必已經是同一件事情。再加上每個人對信息的感知是不同的,編寫這個事情的人對於事情本身也會有內心的見解。
所以先入為主是很重要的一件事。要先讓大眾去知道傅元寶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不是一個完美的人,他是一個有所欠缺但本性不壞的人。
這篇稿子不能投在《妙花》。《妙花》是情感雜誌,裡麵的各種文章更多是訴說相互的情感。她這一篇與先前的都不太一樣。
桑曉曉正在這麼想著,方苗冒了出來。方苗寒假沒有回家,沒想到桑曉曉這麼快就回來了,看見人高興的不行:“曉曉你回來的好早。”
桑曉曉應了一聲,拿著稿尋思著,還是投到《文學藝術》去。
不知道曹主編要不要。感覺對於《文學藝術》而言有點偏長,還有點打廣告的嫌疑。桑曉曉看向方苗:“我要去文學藝術編輯部,你要去嗎?”
方苗愣住:“我嗎?我可以嗎?”
方苗完全是打算朝著編輯方向發展的,既然想要當編輯,那就要看看如今大編輯部是如何工作的。她反問:“為什麼不行?你不是都已經出了兩期雜誌了嗎?”
方苗心想,出了雜誌的人多了去。她算哪根蔥?
可想歸想,她完全沒打算放過這個機會。桑曉曉就像是在她的心裡播下了野心的種子。她希望能夠變得更厲害,希望能夠追趕上室友們,希望能夠不愧對父母家鄉人的期望。
方苗露出大大的笑臉,誠懇點頭:“嗯,我行的!”
她好奇問桑曉曉:“曉曉,你這次是要去投稿嗎?短篇?”
桑曉曉應聲:“嗯。”
兩人結伴從一個編輯部轉移到另一個編輯部,將稿子交到了曹主編手裡。曹主編沒想到桑曉曉這次投稿會親自跑一趟過來,而看了文章,他意識到為什麼桑曉曉會跑這麼一趟了。
這篇文章字裡行間全是傅元寶,是桑曉曉眼中的傅元寶。到處都是意象,而這些意象恐怕每看一遍,都會是一種新的感觸。
《先生先生》,寫的是一位老先生晚年,腦海中最後的自己變回了當年孩童,重走一遍人生坎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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