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股尿騷味,讓人作嘔。
“都尼瑪多大的人了,還尿褲子。”喬秀蓮嫌棄道。
路修遠看她脾氣發夠了,道:“離他遠點,他很臭。”
“路修遠,你竟然對這個死胖子這麼好?你看上了個死胖子?哈哈哈……丟人。”石蛋哈哈大笑。
似乎在嘲諷路修遠是眼瞎的人。
喬秀蓮顧不上害羞,因為這句死胖子,又成功的點燃了她的怒火,她朝著石蛋又踢了幾腳:“小心等會兒把你踢得蛋都沒了。”
石蛋:……
路修遠扶額,拉住她,道:“不理他們,我對你,其實是照顧的。”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照顧一個女子,如同照顧她一般。
不知為何,總是想分她的憂愁,不讓她有憂愁。
喬秀蓮老臉一紅,她呐呐道:“我有一百八十斤。”
“之前你更重,我也沒說你的不是。”路修遠莞爾,揉了揉她的腦袋。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
“修遠。”之前叫路修遠離開的族人,叫了他一聲,一臉不讚同道:“你過來。”
“為何?”路修遠沒過去,而是詢問道。
“我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族中長輩,也就是路大伯一臉威嚴,看向喬秀蓮的眼神充滿了濃濃的嫌棄。
就算是路修遠不娶妻,他也斷斷不會允許喬秀蓮進門。
這女人的心思太重了,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
以後進門了,族人與她來往,怕是要雞飛狗跳的。
路家不需要這種不安分的媳婦。
“您這事兒管不著。”路修遠孤注一擲。
“我這是在為你好,我在關心你。”路大伯隻覺得頭疼。
這路修遠當真是油鹽不進。
因為早早就沒了爹娘,也沒個教養,不服從管教。
“你這話說的,為他好?”喬秀蓮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她冷笑:“你很早就來了吧?我剛才就看到了你,但是呢,你剛才關心過他是不是受傷嗎?”
“你所謂的為他好,隻是想展現你身為長輩的威嚴,想要控製他罷了!”
這話,如同錘子一般,錘在路大伯的心裡。
他始終不說出來的私心,被喬秀蓮輕而易舉的挑破了。
“你現在覺得,你是關心他,無非就是看著人家爹娘不在,用一個關心的名頭,給他安排一個懦弱的媳婦,然後,你們家就可以趁著他不在,欺負他媳婦,得到好處,不是?”喬秀蓮看他麵色難看,怕是被她猜對了,於是冷笑道。
“胡言亂語,你少來破壞我們和修遠的感情,他爹娘不在了,我們理應照顧他才是。”路大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恨不得把她吊起來打一頓。
喬秀蓮這張嘴,太凶了。
利嘴伶牙的,偏生說的話,都跟實話似的。
一些平時說不出來的話,被她說了出來,總是讓人感覺到些許的不安和恐懼。
“是啊,你照顧他,可他回到了村裡,已經兩年了吧,這兩年,你問過他嗎?他去山上打獵的時候,你問過他的生死嗎?回來時,已經十八歲,你有幫他說親過嗎?”喬秀蓮反問。
“那是因為他剛回來,那副樣子,誰會給他說親?那不是白折騰嗎?說親也說不上啊。”路大伯的媳婦路大娘來了,申辯道。
剛回來,比離開時壯碩了不少,又是長得黑乎乎的,見牙不見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