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開始是拒絕的,但那麼多次下來,季椽早已習慣,也默許了這段關係。
是不是愛情他不懂,他沒有愛過人,和小宋哥也沒經曆過影劇中刻骨銘心的過程,但小宋哥是他這世上除家人外最重要的人,他並不反感和小宋哥一直在一起——另一方麵來說,就算不戀愛,他未來十幾年也是要和小宋哥在一起的。
而且雖然身體還是少年,但他思想早已成熟,也不會因為和小宋哥發生關係感到羞恥。
隻是小宋哥那裡實在太大了,想想就覺得好疼,季椽還是希望最好不要做到那步。
但他懷疑有一天小宋哥要他的時候,自己能不能拒絕。畢竟他平常就沒能拒絕過小宋哥,在床上頭腦不清時,搞不好一舒服就答應了——所以晚上最好還是分開比較安全——萬幸信息不暢,小宋哥還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是怎麼做的。
季椽回房後,宋冀寧到浴室又衝了一次冷水澡才回房。
那麼久沒做,他確實忍不下去了,之前和季椽拉開距離的想法,因為金錢的累積而逐漸消散。
當然,他不是要拿錢砸季椽,他拉開距離是為了保護季椽,以免他也被世人當成精神病。但在深市那段時間接觸的的人事物,讓他明白由金錢獲得的地位已足以讓他保護季椽。
當然,最好還能有點權勢,不過那是大學畢業後再考慮的事。
當初是為了保護季椽才拉開距離,現在已有保護他的能力,他當然要回來,把想做的都做了。要知道自從和季椽一起之後,他就完全沒辦法自己紓解了,這段時間天天衝冷水都不夠,憋得疼死了。
腦筋轉到如何找理由搬回季椽的臥室中,加上有親吻安撫,宋冀寧也懶得理方隘了。
不過就這麼放過方隘不符合他的性格,他在實驗室中人緣好,在大家麵前苦著臉表現幾次“我被欺負了”的神色,自然有人願為他出頭。
其實這事季椽來做效果最好,宋冀寧人高馬大實在不符合“被欺負”的人設,但方隘最近總陰陽怪氣,大家也都看到宋冀寧完成實驗室,他在旁邊“嗬嗬”冷笑的模樣。
於是方隘開始遭到同學的責備,讓他不要再欺負宋冀寧和季椽。
方隘感到憤怒:“我怎麼欺負他們了?我笑不行啊!哪裡有規定不準笑嗎?”
“你彆激動,大家都是同學,應該好好相處……”
“誰跟他們是同學!”方隘反駁:“我是參加研究生考試考上來的,那兩個人呢?他們參加過什麼考試嗎?做出過什麼貢獻嗎?不就是有錢才進來的嗎?不就是資本家嗎?資本家是階級敵人,我討厭他們不行啊?”
“……”同學們感覺跟他說不通了,季椽和宋冀寧的能力有目共睹,方隘不肯承認也沒什麼好說的。至於資本家……都什麼時代了,沒見國家有多歡迎資本家華僑同胞回來投資嗎。
方隘的言行令同學們對他印象大跌,覺得他不是能深交的朋友,逐漸與他保持距離,於是方隘在實驗室中被孤立了。
蔣教授對這一切毫不知情,同學們之間的矛盾也不想讓他知道,因此他一直被瞞得死死的,隻顧安安心心的做實驗。
他最近在主研人機工程學,機器人大賽給了他很多靈感,想要創造人機結合的工程機械。
在這方麵,他更信任拿過三屆機器人大賽冠軍的季椽和宋冀寧,一些重要的工作都是交給他們來完成。
“好了,就差最後一步了,季椽,冀寧,接下來整合計數就交給你們了,我們明天來完成最後一步實驗。”
季椽點頭:“沒問題。”
他們現在製作的是動覺方位辨彆儀,顧名思義,簡單的說是采用單片機計算人體運動中的方位、力度等,綜合各種數據,是儀器能對人的行為產生反應。
目前這項技術還不成熟,但顯然能成為未來某些智能機械的前身,季椽和宋冀寧從中受益良多,學習很認真。
為了做好最後的準備工作,兩人忙到很晚才回家。第二天是完成儀器的日子,整個實驗室都很興奮,一早上進門就嘻嘻哈哈說個不停。蔣教授也任由他們吵鬨,過了一陣才催促:“好了好了,都準備好,該進實驗室了。”
然而打開實驗室的門,大家都愣住了。記錄數據的重要資料上,一個水杯傾倒,資料全部被水浸濕,字跡已模糊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