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2 / 2)

不做炮灰二[綜] 外鄉人 20436 字 3個月前

走出房門,正好看見高潔被幾個站在她房門前的倭匪兵糾纏,林琳眼睛微微眯了眯,將手裡的包丟到高潔懷裡,沉聲喝道,“一個個蠢笨如豬,要你們有什麼用?”

林琳說完,倭匪兵都低頭站在那裡不敢動,高潔抱著林琳的抱眼角還有些紅,林琳斜眼瞥向王文瑛,對著高潔斥了一句跟上,就抬腳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至於門口那幾個倭匪兵,林琳心忖了一句,現在時機不對,等晚上回來再收拾也不遲。

倭匪兵凶殘起來畜牲都害怕,高潔一聽這話連忙跟著林琳走了,生怕留在這裡再讓倭匪兵盯上。

王文瑛此時的心情非常的低落,心緒就跟臉上左右開花的巴掌似的。

早上跟著鬆下在門外等了近三個小時,當時他就覺得這位倭國來的郡主娘娘架子忒大。跟著鬆下進入房間,看到這位郡主娘娘的第一眼,驚豔和悸動讓他仿佛找到了愛情。

想著她的身份,再想到王家在申城的尷尬處境,自己不是沒有想過彆的。可那些想法都在她毫不掩飾的鄙夷和那兩個巴掌下消失的一乾二淨。

這要是娶回家,還不得天天挨打呀。

現在的王文瑛想的都是怎麼才能完成鬆下少佐交給他的任務,彆再多生事端才好。

隻是看這位郡主娘娘的性子,怕是有些難了。

就在王文瑛這麼想的時候,林琳在電梯門口又跟人發生衝突了。

電梯門一把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就摟著個女人下電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下電梯的時候還往林琳這邊晃了一下,林琳聞著他那一身清酒的味就膈應,尤其是林琳耳尖的在電梯開門前就聽到這男人用彆扭的漢語跟一旁的女人調情,所以這會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抬腳踹了出去。

女人尖叫的後退,高潔也是抱著林琳的包一臉迷茫的退了一步,被林琳踹到地上的男人懵瞪了一會兒,還沒反應過來呢,林琳就率先上了電梯。

眼風一掃,王文瑛和高潔就迅速上來了。

然後那男人就坐在地上懵逼的看著電梯門關上,踹他一腳的女人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張嘴就罵了一句,然後就看見走廓裡的倭兵朝這邊看過來。男人慫慫的站起來,拉著身邊的女人回房了。

自始自終這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因為什麼被踹。

林琳一副暴躁少女的樣子,嚇得王文瑛和高潔誰都不敢說話。下了電梯,林琳徑直走向酒店大門,酒店大門口已經有車等在那裡了。王文瑛提前一步跑去打開後座門,林琳見此,有些遺憾沒理由找茬再抽這人一頓。

林琳坐下後,王文瑛隻猶豫了一秒鐘時間,就坐到了前麵,將林琳旁邊的位置讓給了高潔。

“睛子殿下,我們現在去哪?”

林琳斜眼看了一眼回頭問林琳行程的王文瑛,特高貴冷豔的吩咐他,“不要再叫晴子殿下了,聽父親大人講,你們花國的奴才都是叫女主人娘娘。本殿下在花國期間,你就叫我娘娘。”

瞧,她多賢惠,出來玩都記得給他們家晏老四安排個主子爺的身份,嘻嘻~

王文瑛嘴角一抽,想要告訴這位她嘴裡的‘女主人’娘娘一般都是稱呼皇帝的女人,而不是皇帝的侄女。

但懼於這位郡主娘娘的雌威,王文瑛從善如流的改口了。

“娘娘,咱們現在去哪?”

“嗯?”林琳歪頭想了想,特民主的對王文瑛點頭,“奴才決定。”

王文瑛:......

行,您高興就好。

壓下滿腹心酸,王文瑛略微思考了一下,恭敬的詢問,“申城的靜安寺最早可追溯至三國孫吳時期,以時間來算,比申城建城還要早......這兩天正好有廟會,又比往常熱鬨。娘娘您看,不如去那裡轉轉?”

廟會,熱鬨,人多,林琳麵上不動,心下卻覺得王文瑛這個地方選的好,對他點頭,同意去這個地方。

見林琳同意,王文瑛鬆了一口氣。司機不用吩咐直接拐道朝著靜安寺駛去。

到了靜安寺,正好是十二點半左右。林琳早飯吃的晚,自是不餓的。看一眼王文瑛三人,林琳叫司機停車,她們三人走過去。算是變相的給了司機一個用飯的時間。

因為是廟會,山門口那條路上進出的人多,擺攤賣吃食雜貨的也多。

林琳看到賣生煎饅頭的,叫王文瑛去買兩個。

然後吃了一個剩下的那個就給了高潔。

過一會兒看到賣擂沙圓的,也叫王文瑛買一份,然後吃上兩個又給了高潔。

轉過來看到有賣薄荷糕,蔥油餅,也是吃上兩口就塞給高潔吃。等到林琳和高潔都吃撐了,王文瑛還餓著呢。

他不但餓著,還要頂著空鳴的肚子時不時的解決一下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的娘娘。

誇她漂亮,她打。人家賣個膏藥,她也打。碰見人家倆口子打架,她還一腳將那個廋骨嶙峋的男人踹得半天爬不起來,害得人家連煙癮都犯了。

唉~

吃撐了,就得運動,將整個靜安寺裡裡外外逛了一圈,又學著人家搖了簽,林琳將被人塞到手裡的紙條送進空間後,便一臉疲態的打道回府了。

回到酒店,看到還站在酒店走廓裡的四個倭匪兵,林琳想起早上那一幕,又是挨個踹了一頓,理由是他們一臉萎靡,心存懈怠。

踹也踹了,罵也罵了,林琳惦記一天的事終於放下了,於是心滿意足的冷著一張臉帶人進了房間。

晚飯是在酒店吃的,高潔去餐廳給林琳點的餐,然後林琳就坐在她房間的餐桌上一邊吃飯,一邊讓王文瑛給他講講關於申城哪些地方有老字號的中醫藥堂。

王文瑛來之前是做了準備的,他還以為一見麵林琳就會問,沒想到卻是折騰了一天,讓他又累又餓的看著她吃晚飯時問。

不管心裡有多少酸楚,王文瑛還是將他準備的那些說了出來。

前兩年資政府完全否定了中醫,曾有一度花了大力氣要全麵廢止中醫,這使很多中醫藥堂和中醫大夫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再加上現在藥材什麼的管控的極嚴,所以好多中醫藥堂都開不下去了。剩下的幾家能叫得上名號的,地址他都整理好了。

王文瑛說的這件事,原主的記憶裡都有。畢竟林家是中醫世家,猛不丁的被人這麼否決糟蹋,家裡上上下下都咒罵了好一陣子。

罵的最多的就是數典忘祖這一類的話。林琳再次聽人說起這事,心裡對著江先生這幫人也咒罵了一回。

就不信你小的時候生病都是吃的西藥。

就這麼作天作地的跪舔,人家幫你們倆口子治不孕不育了嗎?

心裡無比刻薄的說完,林琳就放王文瑛離開了。

等王文瑛離開,林琳又跟來收拾餐盤的高潔說,自己睡不好,會有起床氣,每天必須睡到自然醒。

明天王文瑛要是來了,就讓他門外候著。

高潔輕聲應下,跟林琳道了聲晚安離開了客房。至於讓她懼怕的那幾個倭匪兵,此時還在拚命完成娘娘吩咐的五千次蹲起呢。

正如林琳知道晏季一定會找她一樣,晏季也知道林琳一定會想辦法來找自己。

於是今天在廟會上,晏季就給林琳塞了張紙條。那上麵隻寫了一個地址。

林琳這會兒子打開紙條記下那個地址,便起身在房間裡布了一個陣法,然後換了一身衣服,披上鬥篷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運轉輕功來到地麵,又不出發任何聲音的走了兩條街,這才站在街邊叫了一輛黃包車。

下了黃包車,林琳站在街角細聽了一會兒,確定這裡確實沒有什麼人這才腳步輕快的走了進去。

走進弄堂沒多遠就看到一個靠著牆站著的身影。

那身影還挺熟悉,正是他們家今天上崗的娘娘家的那口子。

林琳知道在這裡看到自己晏季可能會生氣,於是看著晏季頂著一張鐵青的臉一言不發的瞪著自己時,林琳乳燕投林琳的撲過去,站在他麵前,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見他表情沒鬆動,垂下眼,用舌頭舔了舔唇,然後抬眸的瞬間,踮起腳尖去親他。

親了一下,退開來,見晏季還在生氣。於是林琳又上前一步,又在晏季唇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

第四次親完,晏季仍然沒反應。林琳臉上的笑意一收,直接腳跟一轉都不等晏季反應,扭頭朝著來時的方向走了。

晏季氣得咬牙,惡狠狠的說了一聲,“沒見過你這麼敷衍人的。”

好氣哦,多哄一會兒很辛苦嗎?

當然不會,但它會讓你驕傲。

林琳轉身,抿唇笑看他。臉上都是‘這回見過了’的嬌蠻模樣。

見好就收,您呐!

晏季:……

入了黨派,就要有身不由己的覺悟。他是這樣,所以心忖林琳也應是如此。

之前晏季雖然也生氣,但他七成的火氣都是衝成工黨去的。現在嘛,到是有一半是被林琳氣出來的。

這會兒晏季一口氣憋在心裡吐不出來,抬頭望林琳,還是一副‘你自己悄悄氣,反正我不哄你了’的樣子。氣人的很。

呲牙一笑,晏季大步朝林琳走過去,用力將林琳固定在懷裡,低頭吻了上去。

吻的又凶又急,帶著一點點懲罰的意味,可更多的卻是一種慶幸。

沒人知道當她出現時,自己是多麼恐慌。

逢此國難,殺身取義,在所不辭。但他可以死,彆人也可以死,或者說誰都可以死,唯獨她不能。

因為她是自己無法釋懷的執念,是尋覓許久,失而複得的彼岸。

晏季不敢想象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林琳,世界是不是就會變得和從前一樣,黑白之間隻有那一抹血腥的暗紅色……

不,不止如此。恐怕比那更可怕,更寂寥。

被晏季抱在懷裡,林琳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輕輕的顫抖。知道這是因為什麼,林琳不由檢討了一番。隨即用心回應晏季的吻,又乖又軟的靠在他懷裡......

半晌,晏季結束這個吻,領著林琳進了一處小院。

小院黑色的木門從裡麵打開,裡麵是個不大的小院子。倆人走了不足十步就進了院裡的小二樓。

一樓進去就是個不大的門廳,門廳靠裡有個門,隱約可見廚房以及廚房裡麵的一個小門。

見那小門,林琳猜測應該是個衛生間或是小倉房。

門廳右麵是一間屋子,門關著。門廳左麵便是個會客廳,裡麵隻有一套簡單的木質家俱。

海派的栗木櫃裡放了許多雜物,最明顯的就是觸手可碰的戲匣子。

窗戶前的書案上擺了個台燈,靠牆的地方放了一張圓桌和四把椅子。

六毛就在院裡,給晏季他們開了個門後,便忙前忙後的給倆人倒水衝茶,然後特有眼力見的跑到院子裡,將屋子留給林琳和晏季。

晏季靠牆站著,由著林琳打量這間臨時住處。

回頭朝晏季吐了吐舌頭,林琳又踩著木樓梯跑上樓了。

樓上隻有一間帶衛浴的臥室。

一套小沙發,書桌,衣櫃,還有晏季現在不喜歡的鐵架床。

林琳看了一圈,趁著晏季沒上樓,林琳打開窗戶,將兩塊刻著惡意驅逐咒和忽略咒的小木牌以內力拍進窗戶外的牆磚裡。

回身就見晏季上來了,正往臥室一側的沙發處走,林琳腳下略有遲疑的走了過去。一過去就被晏季拉到他腿上坐了,靠在他懷裡,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晏季就這麼抱著林琳,等著林琳‘招供’。

半晌,見林琳不說話,晏季歎了口氣,無奈的問林琳,“你這次的任務是什麼?”要是收集什麼情報,他來想辦法,隻求這祖宗彆在玩這種要人命的心跳遊戲了。

這兩天過的日子,那叫一個膽戰心驚。

林琳眼珠子轉了轉,可認真的回絕晏季,“我們有紀律。”

晏季一噎,狠狠的在林琳脖子上咬了一口。

林琳笑得躲他,一臉的巧笑嫣然,“真想知道?”說完不等晏季回話,直接湊到他耳邊好小聲的說了兩個字。

晏季渾身一僵,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說,說什麼?”

“沒聽到就算了。”林琳一副賴皮的東看西看就是不看晏季。

晏季盯著林琳看了半晌,然後猛的抱著林琳起身,大步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將林琳放到床上,晏季沒什麼耐心的脫衣服,脫褲子,林琳等他脫完撲上來的時候,直接一個轉身從床的另一側跑掉了。

“四哥,小心腎哦~”站在沙發不遠處笑著鬨晏季。晏季咬牙朝林琳撲來。

情趣這種東西有的時候不能來真的,不然累死晏季也彆想抓到林琳了。

真要在這小破屋子來個淩波微步,還不得累死晏季呀。若真那樣...林琳打了個寒顫,沒敢往下想。

嗯嗯啊啊的來了一場,事畢晏季大汗淋漓的抱著同樣也是喘息不斷的林琳,“你這次的任務到底是什麼,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資工兩黨情報偶爾共享一下不是原則性問題。”

雖然沒挑明了說會幫工資弄情報,可卻換了個更加光冕堂皇的理由。

人心向上,人性向下。林琳永遠都不會告訴任何人她會魔法,她學過心理學,她有更改彆人記憶和暗示對方行為的能力。

林琳不敢想像,如果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知道了,會不會恐懼,會不會懷疑,會不會猜測自己用了什麼手段將他迷惑。然後懼怕,厭惡以及深深的忌憚......

所以善意的隱瞞,更有利於化解家庭內部產生的血腥暴力。

手指在晏季身上畫圈圈,聲音帶著點暗啞和媚惑,“人家說了,你也做了,怎麼還不信?”

晏季:“......”

之前自己問她來申城的任務,她告訴自己什麼?

睡你!

這麼不靠譜又敷衍的理由,還好意思怪自己不相信?晏季嗤笑一聲,覺得跟林琳再沒辦法‘正經’溝通了。

林琳用手指點了點晏季,聲音又嬌又媚,“我來都來了,還管那些細枝末節做什麼?學學人家李白,今朝有酒今朝醉。”

林琳最後一句還未說完,整個人就趴在晏季身上扭來蹭去。不用怎麼點火,晏季就顧不上之前的問題了。

等一切結束,晏季也‘忘’問了,林琳窩在晏季懷裡,笑得彆提多得意了。

人美,就用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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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工黨:背鍋?躺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