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探靈實錄41(1 / 2)

榮耀王座[快穿] 羽軒W 6983 字 8個月前

靈城城郊的“404路公交車”,乃是一個流傳甚廣的都市傳說。

儘管年代上並沒有靈城44號那麼久遠,但如今算起來也流傳了十幾年的時間。

特案局之所以在新一年的剛開年就邀請洛螢來直播,正是因為在年末又有靈城的本地市民不小心上了這404公交,如果不是這姑娘從小帶到大的護身符救了一命,恐怕如今已經沒有命了。

隻是特案局小隊出動在城郊的公交車站連連蹲守了半個多月,連404公交半個影子都沒看著。

這大冬天十二月正是寒冷的時候,即便是兩支小隊輪換著,半夜最冷的時候天天等公交,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住。

繼續這麼蹲守下去,既不知道猴年馬月能蹲到404路公交,還占用兩支小隊的人手。

報了上級商議來商議去,不如請外援,出動靈城特案局的編外大殺器——探靈小姐。

洛螢接收了一份官方最新的調查資料,也就是這位成功從404公交上逃離的當事人門姍姍的筆錄。

...

門姍姍是新靈城人,她讀書時成績不好,高考後隻上了大專,讀大專時意識到學曆的重要性,又努力自考了本科。

儘管如此,但第一學曆與其他本科水準的畢業生相比,還是有著一道鴻溝。

她出生在靈城治下的縣城鄉鎮,從小到大,沒有去過什麼地方。

跑到靈城來念大專和自考本科,這裡就是門姍姍去過最大的城市。

靈城擁有千萬人口,華國的行政大城之一。

這裡隨便一個區的人,都比她出生生長的小縣城人多多了,哪裡都是人,看不見儘頭的高樓鱗次櫛比,地鐵裡擁擠爆滿的幾號線,從早晚高峰永遠堵車。

如果將原來的小縣城比作一個小魚缸,那門姍姍高考後進到靈城就是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水族箱。

汪汪人流,永遠看不到儘頭。

匆匆忙忙走在街上,這裡的人穿什麼的都有,各種全國各地的吃食在此生根發芽,她聽過的沒聽過的各類店鋪,文娛方式,為門姍姍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讀大專的那幾年,門姍姍一邊做兼職打工,一遍尋找著各類免費的資源走了靈城很多地方。

去一些音樂節,比賽現場做誌願者,去免費開放的展覽,博物館,美術館,去獲得集讚免費獲得課程名額等等。

靈城很大,這裡的生活節奏很快,到處都是陌生人,沒有人對你的人生指手畫腳,也不會隨便上街,看個電影,走個路都能遇上一排的七大姑八大姨。

門姍姍從那時起就想要留在這裡,成為一名靈城人。

如今她是一家中型企業的中級會計,打拚了快十年,前兩年趕上房價飆升前的末班車,門姍姍攢夠首付,貸款買下了一間小戶型的二手房。

房子地點有些偏,位於靈城城郊。

對於門姍姍來說,每天她單程通勤的地鐵與公交時間就將近一小時,來回就是兩小時,但她很滿足。

在當時的情況下,市區的房子自然是輪不到自己買的,退而求其次,買的稍微遠一點,反正有公交地鐵,也不耽誤上班,自己總歸是有了自己的房子。

再說,說是城郊,實際上十幾年前算是城郊,如今也是靈城三環近二環的位置,不算遠了!周邊商超配套齊全,物價還比市區裡便宜點,她買菜還能省下些錢呢。

那一天晚上,門姍姍在辦公室內加班檢查賬,又把票據理了一通,確認無誤之後,才走出了公司。

那一天是平安夜,聖誕節的前一天,辦公室裡還被同事裝飾了一點飾品,門姍姍還收到了公司下午茶發的“平安果”。

門姍姍很少過這種娛樂性的節日,不管是清明還是七夕,這好歹是傳統節日,換做什麼洋節,白色情人節黑色情人節萬聖節聖誕節的,總能被商家玩出個花來。

年終的財務忙成狗,一個人當十個人用,讓其他同事準點下班過節,門姍姍一個人多做了些活。

這種節日的下班點會堵死,門姍姍吃著同事們貢獻給她的麵包零食酸奶對付了一口晚飯,在公司加班了快四個小時。

門姍姍把自己全副武裝,即便公司離地鐵也不過是五分鐘的腳程,但晚上實在太冷了,手一定得牢牢地放在羽絨服兜裡,帽子圍巾捂得嚴嚴實實的,不讓風透進來才不冷。

靈城的晚間地鐵最晚的發車時間是十點半,門姍姍九點鐘到地鐵站,坐四十分鐘地鐵,之後再坐最後一班公交需要二十分鐘才到家。

這個時間的地鐵人不少,門姍姍看得見不少年輕人小情侶手裡大包小裹的,拎著禮品袋包裝袋,似是遊玩歸來。

地鐵裡的空氣很冷,她站在一角一手拉著欄杆一手玩著手機,忙活了一天腦子昏昏沉沉,通勤的時間雖然漫長,但對於她來說也是難得的放鬆腦子休息時間,戴著耳機刷刷短視頻,或是追更網絡,依靠著邊沿眯一會兒。

四十分鐘的地鐵門姍姍沒有占到位置,到站她下車略略活動了腿腳,看了眼時間就抓緊出地鐵等公交。

此時已是將近十點,從地鐵口的扶梯上來,大風吹動著地鐵口的門簾子,冷颼颼地往身上和臉上打,門姍姍打了個哆嗦,加緊腳步走向公交站台。

十點鐘就是最後一輛公交了,這裡已經是地鐵二號線的倒數幾站,如果趕不上公交,門姍姍要麼得在這零下十幾度的夜晚伴著瑟瑟寒風裡走回去,要麼得在這車子稀少的地方打個出租或是網約車。

不過門姍姍對等公交還是很有信心的,按照一貫的定例,她這個時間能趕上兩趟402路公交。

及膝的羽絨服穿在身上難免有些行動不便,右肩膀還背著包,圍巾和羽絨服的大帽子遮住了額頭和下麵的半張臉,她幾乎隻露出了一雙眼睛來。

北方的冬日,真難熬啊。

公交站台隻有門姍姍一個人,她沒有坐在小木椅上,這個唯獨,一屁股下去恐怕拔涼拔涼的。她站在站牌眼輕輕跺著腳,活動著身體保持全身的熱量,如果站著不動一會兒就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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