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的半島酒店內,許子明約見了一個佳人,隻是為了滿足自己曾經的一個願望,一個看似奢侈卻又很荒誕的願望。
他明白一些道理。所有的的機會都是自己去爭取的,並非是等待的,同樣他熟知這個佳人還有幾天就回台灣,所以他會發動自己的人脈將其請了過來。
當看見佳人手上拿著挎包,信步過來的時候,這個熟悉的麵孔讓許子明心裡很是激動,許子明起身站起來,伸出手笑道:“鄧小姐,難得能請的到你。”
眼前的佳人是如今在香港台灣知名度極大地鄧莉君,不論是現在,還是以後,思慕她的人很多很多,同樣許子明也是這麼多人中的一位。
鄧莉君卻像歲月的寵兒,時代幫她洗去了那些歌曲的禁忌效應,讓現在的人更能體會到她歌裡的那種本質的美。
她的一生花開燦爛,像四月最最溫柔的南風,即使再過去很多年,那溫婉圓潤的嗓音,也一直留在歲月裡熠熠生輝。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今宵離彆後,何日君再來。
“許先生,我們以前還沒見過麵吧,”鄧莉君每一年幾乎都是全球演唱會的走馬觀花式的巡回演唱,很難有那麼一段時間能夠歇歇。
“不過香港的很多報紙都是關於你的報道,我已經很熟悉你了。”鄧莉君笑口常開,就坐後說了一句類似的玩笑話。她和許子明確實沒有見過麵,了解是報紙上的報道。
“一直都想找時間和鄧小姐單獨的談一談,就是怕沒有那個本事請到鄧小姐,今天突然勇敢一回,作了這個決定,沒有打攪鄧小姐的休息吧。”許子明習慣了紳士的口吻,對於女神柔情講話已經不足為奇。
許子明起身攔住了正要沏茶女服務員,親自接過那個茶壺。女服務員被許子明的一陣操作驚呆,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許子明解釋道:“我來就行了。”然後一個動作將她招走。
接著他弓著腰,像極了一個服務員,為座位上的鄧莉君,往杯子中到了杯茶,然後笑問道身旁的鄧莉君,“鄧小姐,覺得如何?”
鄧莉君沒有開口,兩腮有些微紅,不知道啊許子明這個動作是和意味。
許子明身後的潘衛國也是一臉迷茫,畢竟他是從沒見過許子明這番動作。他也隻是默默無聞的在後麵撓撓頭,不可思議的思考許子明為何如此突兀。
八十年代,沒有電腦,沒有網絡,更沒有微博。沒有鋪天蓋地的明星新聞可以實時追蹤,沒有那麼多的音頻視頻可以任意搜索,沒有信手拈來的高清照片可以隨便下載,也沒有所謂的網友留言或者歌迷互動。甚至因為鄧麗君的特殊性,我們更不可能有機會像現在的人們那樣,揮舞著熒光棒,在演唱會的現場尖叫到失聲。
所以八十年代,喜愛一位明星,可以做的就是看著磁帶封麵發呆,然後學唱所有的歌,然後背熟很多段的歌詞,不許自己出一點差錯。
許子明當然知道。
鄧莉君開口笑道:“許先生,
你很紳士,我想今天會是一個有趣的談話。”
許子明回到座位上,吸了幾口茶,然後將茶杯輕輕的放在桌上,坦言道:“沒有目的的對話,是最值得回味和有趣的,很多時候,厭倦了那種爾虞我詐的場麵,想尋尋一段真誠坦率的聊天都很難。我絕對相信和鄧小姐今天聊天會是特彆有趣的。”
鄧莉君翹了翹葉眉,深思眼前的人講的一番話,“許先生你真的很出色,年紀輕輕就已經擁有許多資產,瓊瑤女士的巨星影業公司都已經有你的蹤跡,她對你的評價也蠻高的。上個月參加金鐘獎頒獎典禮後,瓊瑤女士還專門和我談過你的事情。一個優秀的人看事情似乎也很特殊,我猜不到許先生的話裡有什麼深意,但是我相信許先生你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與難處。”
許子明已經是瓊瑤巨星影業公司的股東,許子明倒是沒多少驚訝。
鄧莉君再過幾天就直接飛回台灣,在香港的這幾天,寶麗金唱片公司並沒有打擾鄧莉君在香港的這幾天休息,許子明倒是花了不少力氣來請自己,她不清楚許子明是什麼打算,但是許子明是個商人,或者說是個投資者,和她談話按理說因該是奔著目的性,但是他如此的坦誠,看樣子真的今天是一場單純的談話。
許子明覺得自己有些呢喃自語,當著一個佳人的麵前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鄧小姐和林清霞林小姐也是好朋友,你們是前年認識的。”許子明問道。
鄧莉君嘴裡含著的茶水,被許子明莫名其妙的問題驚出來,有那麼幾滴口水唾沫飛濺到許子明的臉上。
鄧莉君頓時有些慌張,一連串的從餐巾紙盒中抽出很多張餐巾紙,遞給許子明,許子明並沒有麵色不愉,反倒是爽朗的接住紙張,哈哈笑起來,“是不是太突然了,好好的談話突然談到這個地方。”
鄧莉君淡淡的笑道:“是很突然,我以為你會問我和程龍的問題。但沒想到問的是我和清霞的問題。”
“程龍?”許子明腦海裡有印象,去年,鄧麗君一人獨獲5張金唱片獎,創了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