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同塵君點了點這活靈活現的金毛犼的腦門:“回去吧,書意在房間裡等你。”
金毛犼嘚瑟地衝他扭了扭小屁/股,脖子上掛著個袖扣,昂首挺胸地快活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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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祁嘉和才姍姍來遲。
那會兒,東方老宅都已經全部醒過來了,早餐什麼的也通通擺好了,同塵君甚至還洗了個澡。
“哎喲,累死我了!”祁嘉和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直接在餐桌上拉了一張椅子坐下,舉手,“劉叔,能讓廚房給我蒸一籠燒麥不?在國外那麼多年,吃頓好的都難。”
劉叔應了一聲,帶著笑去廚房了。
祁嘉和搖頭晃腦的感歎著國外生存不易,飲食習慣等等是最大的受罪,然而他說著說著瞥了神色寡淡的同塵君一眼,又看了看同塵君戴著白手套持著筷子的手,忽然來了一句:“不過,國外再怎麼辛苦,我也沒瘦成你這樣,你那手,跟奶茶吸管似的。”
同塵君聞言,眼皮一撩,睨了他一眼,道:“現在以瘦為美,我是你羨慕不來的瘦。”
等於——我是你羨慕不來的美。
“嘶……你這審美,病態啊!”祁嘉和吃了第一個燒麥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最重要的事情,“我去!我們家書意呢?!她沒事吧?你還洗澡了,看著回來挺早的?”
“她沒事,在休息,晚
點就會自己醒了。”
“哦~那就好。”祁嘉和撫著自己的胸口,一副喘了一口氣的模樣。
同塵君看他知道祁書意的情況後,就一臉地放鬆,各種開吃,忍不住提醒他:“你似乎還忘記了什麼?”
“哦!對!!!”祁嘉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一樣,整個人一蹦三尺高。
“我差點忘記了!”
他大喊著,撲了過來,似乎打算抓著同塵君說什麼,然後,在同塵君警告的眼神下硬生生挺住了腳步:“今天早上的事情可多了,我就像是那個什麼《博物館奇妙夜》裡的博物館管理員一樣,經曆了一係列匪夷所思的事情!”
同塵君擰眉:“說重點,彆跑題。”
祁嘉和不說話了,直接從自己的西裝外套的兜裡,掏出了——
一把的米粒人,以及一個,澄泥燒製的陶質小豬豬。
同塵君:“……!?”你究竟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都經曆了一些什麼?
米粒人看到同塵君之後,紛紛狂奔過來,同塵君攤手,它們便一個個“嘿咻嘿咻”地跳到他掌心。
而祁嘉和還在瘋狂地戳著那隻睡著了的小豬豬圓滾滾的屁/股:“喂喂喂,你快醒過來啊,你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豬豬它醒了,先是發出了一聲嘹亮的豬叫,然後在兩人詭異的眼神下,它衝上了同塵君的手掌,將米粒人都擠走——爆哭。
“哼哼~哼唧哼唧~呼嚕~呼嚕嚕~~”它睜著一雙大大的豬眼睛,流著眼淚,可憐至極地瞅著同塵君。
祁嘉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早上我剛坐上車子,就有看到你的米粒人扛著一隻豬,從我的擋風玻璃上走過……”
說到這裡,想起早上那匪夷所思的場景,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然後這隻豬就一直哭啊,一直哼唧啊,好可憐啊,可是我又聽不懂啊。”
“它說,它是一隻茶寵,它和另外的牛牛、羊羊、雞/雞和狗狗是一套的五畜茶寵,它們都是難得開了靈智的靈物……”同塵君在努力當翻譯員。
茶寵,就是指茶人飲茶品茗之時的把玩之物,多以茶水滋養,易有靈性。
祁嘉和:“那它的名字是叫豬豬嗎!?”
同塵君刮了他一眼,心想這不是廢話嗎?既然是
一套,那當然什麼都一套啊。
豬豬它還在淚流滿麵地哼唧,最後直接哭著倒在了同塵君的掌心,而同塵君的眉也擰緊了。
“怎麼了怎麼了?它又說什麼了?”
同塵君真的是一個非常儘職儘責的翻譯員了:“它說,它們本來好端端地擺在一家雜貨鋪裡,偶爾被澆灌幾盞茶水,日子過得平靜也幸福。”
“隻是之前忽然聽說有個姓高的大師,在到處抓它們這些靈物來吞噬,它們覺得害怕,就跟隨靈物的大部隊南下逃跑,準備到其他靈物說的,一個有大妖和邪神庇護的祠堂去避難……”
“啊?”祁嘉和皺著眉,看著那隻哭得同塵君的手心都是一灘淚水的豬豬,心裡的疼惜止不住的湧起,“那現在怎麼五畜就剩下它一隻豬豬了?其他的狗狗那些呢?”
這還用想嗎?
“其他的被高文光抓走了,隻有它逃脫了,半路上遇到了我的小米粒們回程,南下已不合實際,它就乾脆來找我求救了。”
作者有話要說:祁嘉和:這麼可愛的小豬豬,為什麼要傷害它!太過分了!
小米粒:嘰咕~沒錯,那就是我們扛回來的豬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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