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查到了(不過比你想得要勁爆一點。...)(1 / 2)

生活中有很多浪漫的時刻, 一頓可口的早飯,來自上班路上陌生人的善意。

甚至是工作一天後,推開窗子拂麵的清風。

對於顧小文之前來說, 曾經最浪漫的是她一步一步爬到了她連想也不敢想的位置,雖然站在巔峰之上的她不幸撞了, 穿了, 但她最愛的,是那個朝上爬的過程。

而來到這個世界, 顧小文覺得,比較浪漫的事情是遇見了江容,他不可估計,無法確切地用某種性格的形容詞去形容他。

他很安靜, 但也是最不安靜。

顧小文從前沒有想過, 自己也有一天,會像這樣, 渾身狼狽的沾滿了血汙,抱著一條半死的狗在路上走,甚至還覺得有些浪漫。

像在某個特定的場合,會記住一首歌,她覺得自己畢生都會在下雨天想起今天的一切。

無論是淋雨的冷,是被狗咬的疼,或是江容終於願意跟她拉手的事情。

顧小文有點想抽煙, 哪怕不抽,拿在手裡轉一轉聞一聞也好。

可惜沒帶。

她就開始吹口哨。

她吹口哨很響的,也會很多小調, 好多人都覺得女孩子吹口哨不正經,固有的思想中這種行為莫名其妙和文身, 還有吸煙都劃在一個等級,統稱為――流氓行為。

顧小文覺得這樣以為的人才是莫名其妙,隻要不乾擾損害他人的前提下,自己怎麼折騰關彆人屁事兒?

所以她從不為彆人的言論去改變自己。

她一開始吹得很低,江容也沒有在意,但是等到她吹得越來越響,甚至婉轉曲折的變化,節奏越來越快的時候,江容忍不住對著她側目。

顧小文看了他一眼,笑著繼續,她吹的是之前在海上彈奏的那一曲――夢中的婚禮。

江容走路都不看路了,隻看顧小文,盯著她微撅的嘴,那種眼神是純粹的對新鮮事物的好奇,並不是和這世上其他人一樣,看到女孩子吹口哨就露出莫名異樣的眼神。

這就是顧小文喜歡江容的原因,他接觸社會,卻自我封閉,在他封閉的世界裡麵,並沒什麼世俗固定思維可言。

所有一切全憑喜好,她也可以把他的世界引導塑造成任何模樣。

顧小文和江容抱著狗,一路走回了白家,並沒回顧家,白康城隻要不在家,汪蓮華是十分好說話的。

但是由於顧小文和江容實在弄得太狼狽了,還渾身是血,汪蓮華乍一看到兩個人,還以為他們摔了嚇得半死。

聽顧小文說了都是狗身上的血,這才按著心口深呼吸道,“快把它先放這裡,上樓去洗洗。”

“小文還被狗咬了,哎喲,你們為什麼要去惹它嘛,打個電話捉狗的就來了。”汪蓮華看了眼顧小文手腕上的傷,“快去用肥皂搓了衝洗,我去打電話給許醫生問他有沒有時間過來,這是要打狂犬疫苗的啊……”

江容從汪蓮華說他們不該去管狗的時候,神色就微微變了,在汪蓮華說要給許雙打電話,並且說打針的時候,表情徹底變了。

他呼吸也急促起來,顧小文連忙拉著他的手朝著樓上拽,“走,去樓上洗洗,汪阿姨不用麻煩,等會兒我送狗去市裡的寵物醫院,順便去打狂犬疫苗就好,許大夫最近醫院肯定很忙的,就不麻煩他了。”

汪蓮華問,“你還要親自送狗去寵物醫院啊,門口保安……”

“汪阿姨,”顧小文拉著已經渾身僵硬的江容站在二樓的轉角處,看著她,麵色帶笑,但很嚴肅,“我來處理就行了,我很快下來,它掙不開的,你不要動它。”

汪蓮華一向見顧小文溫柔懂事的樣子,還是頭回見她這麼正兒八經的嚴肅樣子,都已經拿起電話撥通了,聞言愣愣地點頭,掛掉說,“哦,好,好吧。”

顧小文迅速拉著身體越發僵硬的江容鑽進了江容的臥室,關上門之後把江容按在門邊,湊近看了看他,說道,“深呼吸。”

江容聽話的深呼吸。

顧小文接連重複了好幾次,江容跟著她的話深呼吸了幾次,才總算是好一些,但是額頭也冒出了汗。

“汪阿姨剛才說的話,一句過分的都沒有,”顧小文嘗試著去碰江容的手。

在碰到江容指尖的時候,他迅速縮了一下,但是顧小文嘗試第二次,他就沒有躲,甚至迅速回握住了顧小文,抬眼看向她,表情發白。

“我會把狗送去寵物醫院,你不用擔心,”顧小文問江容,“平時你哥哥不在家的時候,汪阿姨會凶你嗎?”

江容視線亂掃,是焦灼和不安很明顯,顧小文微微皺眉,江容卻最終搖頭。

“沒有就好。”顧小文鬆口氣,她對汪蓮華的印象很好,她也覺得汪蓮華不會區彆對待江容,她對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有信心的。

但凡事都是有原因的,不可能無緣無故,顧小文搓著江容冰涼的指尖,江容的視線垂落在她手腕上被狗咬的地方。

顧小文心頭一跳,“你討厭打針,害怕打針。”

她是肯定句,江容伸手摸了下顧小文被狗咬的地方,眼睫眨動得更快,麵上卻越發的白,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表達他的擔憂,顧小文卻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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