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隻貓兒,還能對他伸一伸爪子之外……
沒過多久,就有宮人來稟告,說禦軍一個小小的隊正要過來見他。
“他們有說發生什麼事了嗎?”韋柯開口問道。
宮人低下了頭,仔細聆聽裡麵還帶著顫音:“回稟殿下,他們說今日去街上巡邏,遇到了周家小姐遇襲,覺得是上次刺客的同黨,因此不太放心……”
蕭允澤手裡的毛筆一扔,皺緊眉頭:“讓他們進來。”
“是。”
宮人退了出去,蕭允澤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來人是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他長著一張國字臉,棱角分明,看上去破是英武不凡。
然而見到蕭允澤的第一眼,對方就噗通一聲給跪了下去,還瑟瑟發抖猶如小白兔一樣。
“怎麼不說話了?”
蕭允澤這幅樣子,讓男人以為是蕭允澤發病了。
聽到蕭允澤的問話,他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然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細細稟告給了蕭允澤聽。
等男人略微描述了一下對方的體態特征之後,蕭允澤不由的眯起了眼:“也許真是一夥人也說不一定,陵濟可是都城,由不得那群亂臣賊子肆意妄為。”
禦軍隊正也連連稱是,覺得自己冒死過來稟告蕭允澤是做對了。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我會好生處理的。”
“是。”
等人走了之後,蕭允澤喊來了韋柯,讓他趁著夜色去找當今陛下。
韋柯還有些納悶:“殿下這意欲何為啊?”
“讓父皇下令,讓周盼和喬翰秋進到宮裡來。”
韋柯睜大了眼:“什麼?”
蕭允澤又問:“韋柯,以你的醫術,能否緩解心絞之症?”
心絞症雖然也是個疑難雜症,但比蕭允澤那怪病好治多了。
韋柯點了下頭:“能。”
蕭允澤笑道:“很好,你早些去吧,就說刺殺周盼的那些人,須得好好查一下。讓周盼進宮,也是為了保護他,更好的讓他說說當日看見的刺客體貌特征。”
韋柯囧了一下,終於明白了蕭允澤想乾什麼。
這是擺明了假公濟私,借著要向楚宴問刺客相貌,來讓他進宮啊!
但韋柯可不敢說什麼,他隻是朝蕭允澤建議了一番:“殿下,乘周盼血液裡的葵朱還沒吸收,不如讓我在治療他的時候,取一些他的血液以作備用?”
蕭允澤臉直接拉了下去:“不用。”
韋柯直直的愣在原地。
而蕭允澤卻麵露警告:“不許在私下傷到他,這是命令。”
—
楚宴在周家昏迷了好些時辰,沒想到他剛一蘇醒過來,就被人給告知了進宮的消息。
周母一直抱著他哭:“盼兒啊,你幼時身體明明很好,為何長大了這般柔弱。”
楚宴很想歎氣跟她說,身體好的人是周盼兒,可不是周玨啊。
不過周母眼眶紅紅,明顯是照看他一宿都沒睡,楚宴便把話給吞了回去。
“母親,喬家那邊有個神醫,似乎能調理我的心絞症,你就彆擔心了。”
“還是翰秋有本事,能認識位神醫調理你的身體,不過你今日下午就得進宮了……”周母很是擔心,哀歎著,“哎,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我的乖乖,你可真是命運多舛,前些日子才落了水……”
“隻是在陛下麵前說一說那些匪徒的音容相貌,我去不了多久的。”
一聽到這話,周母才放下心來。
“既然要去宮裡,就不能穿得太寒酸了。盼兒,娘剛才幫你找好了衣衫和頭麵,你記得好生梳洗。還有,等下上個口脂就行了,其他就彆上了,明白麼?”
楚宴嘴角一抽,可見到周母殷切的望著他,他又隻好同意。
等周母出去以後,楚宴才從床上坐起身來。
周母準備的東西都放在梳妝台那邊呢,如火焰一般的紅衣,上麵繡著幾朵栩栩如生的紅蓮。而頭麵也是用的蓮花樣式,步搖華貴而不庸俗。
楚宴認命的歎了口氣,接下自己身上的衣衫,開始穿了起來。
這張臉賊不像個男人了,若不是他脫了衣服看到自己的身體外,他真覺得是個女子呢。
楚宴害怕著涼,很快就將衣衫給穿好。
因為唇太蒼白無力,楚宴隻能依照周母所說用手指蓋挑出白瓷盒子裡的粉末,讓後用手指在唇間暈開。
等楚宴走出去之後,周母都看得愣了神。
“我家盼兒生得可真好看。”
楚宴笑得有些難看,周母精神錯亂已經如此嚴重了麼?
“母親彆拿我打趣了。”
周母擦了下眼角:“早就不想你塗那些妝容了,你非不信。現在這樣隻簡單的上個口脂,可比你之前強多了。”
楚宴嗯了一聲,對於這點他也是很讚同的。
畢竟原主那詭異的審美感,他真的不能附和。
“接你的馬車等在外麵呢,早去早回吧。”
“好。”
楚宴上了馬車,蕭允澤刻意吩咐過,不得太顛簸,讓楚宴不舒服。
他們就趕車得尤其慢,原本隻用半個時辰就能到的,現在故意放慢了速度,等到了陵濟皇城,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天邊太陽已經逐漸落下了山,很快就要到傍晚。
天邊燒起了晚霞,為宮殿的紅磚琉璃瓦渡上了一層金色,傍晚的風徐徐的吹拂到了楚宴的臉上,不涼不熱,正好合適。
楚宴想起昨天這個時候,自己和喬翰秋還遭遇了險狀。
在沉思之中,他隨宮人領著很快就走到了一個宮殿。
宮人退了下去,讓楚宴再次靜候。
楚宴還覺得奇怪,他不是沒有做過皇帝,這個樣子一定不是陛下要見他。
當他正等在宮殿裡的時候,宮殿的燈火竟然全都熄滅了。
楚宴有些害怕,以為自己是中了什麼圈套,又是聶家那群不安生的人。
黑暗之中,他像是被人給抱住,楚宴驚呼了一聲:“誰?”
“噓,喬翰秋可是在宮殿的另外一邊,彆太大聲了,你就不怕被他發現?”
聽出某人的聲音,楚宴咬牙切齒:“蕭允澤!”
“竟然連殿下也不叫了,還直呼我的名字,該罰。”
楚宴感受到他脖子上的白布被解了下來,然後那人還用它來綁住了自己的雙手。
自那個山洞的事情之後,他對自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楚宴狠狠掙紮起來,萬一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被喬翰秋看見……
一想到這個,楚宴就覺得可怕。
千萬不要!
而蕭允澤的手已經摸到了他腰間的腰帶,聲音低沉帶著磁性:“之前我就覺得奇怪了,周盼,你可是男子?”
這句話,在楚宴耳旁炸開。
楚宴的聲音裡帶上了點兒顫音:“殿下知道我是男子,就請住手。”
“住手?”蕭允澤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你是個女子才不用擔心。”
“殿下何出此言?”
蕭允澤的手已經摸到了楚宴的腿上:“在我這兒,男人比女人更加危險,誰叫我喜歡的是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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