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楚陽不難為戚長銘,楚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他就是我媳婦兒!”
楚陽這才沒插嘴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楚陽又對楚宴說:“你已經醒了,我就先回去了,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爸媽。”
“好。”
楚陽走之前,略帶疑惑的看了戚長銘一眼。
這個人看著比他家宴宴強壯,長得也很硬朗,怎麼甘心屈居人下呢?
楚陽忍住心中的怪異,不對不應該這麼想……應該誇誇他弟弟能乾!把這麼優秀的人都給弄到手了。
楚陽很快就走出了病房,屋子裡隻剩下戚長銘和楚宴兩人。
“你跟楚陽說了什麼?”
戚長銘身形修長站在病床前,外麵的月光極好,猶如流動的水一樣,灑下一地銀霜,也覆上了他的眉眼。
楚宴腦子暈乎乎的:“沒說什麼。”
戚長銘走到楚宴身邊,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叫彆人哥哥,我有點嫉妒。”
這聲音帶著磁性,猶如大提琴劃過,更似紅酒醇美。
楚宴的耳朵也泛起了癢,像是鴉羽掃過,直接癢到了心裡。
他捂著自己的耳朵,臉頰也泛起殷暈:“你嫉妒什麼?”
“你以前可是叫我皇兄和哥哥的。”
戚長銘是指蕭淩和程凜那一世?
楚宴無情的戳穿了他的話:“那皇兄和哥哥都是假的。”
他二哥可是真二哥!
戚長銘悶笑起來:“皇兄和哥哥是假的,那師尊、父神總是真的吧?”
楚宴腦子裡又想起他叫啞了嗓音,和蘇墨垣雙修時還對他求饒,整個人都燙了起來。
楚宴連忙回到病床上,裝模作樣的哎喲起來:“我身體不好,昏迷了整整一個月才蘇醒呢。”
戚長銘悶笑,靜靜的看著他作。
他家阿宴作的時候特彆可愛。
戚長銘走到他的身邊,看楚宴拿著被子把自己捂得死死的,像是怕他做什麼似的。
戚長銘隔著被子,在他的唇間落下了一個吻:“晚安,阿宴。”
隔著一層被子,明明根本就沒感受到那個吻。
楚宴嘴唇的地方卻燙了起來,而從戚長銘嘴裡說出他的名字,楚宴也覺得格外繾綣。
像是一張網,密密的將他包裹。
晚安兩個字像是帶著魔性似的,楚宴很快就睡了過去,連夢裡也充滿著甜蜜。
等到第二天,楚宴一大早就清醒了過來。
他聽到浴室裡的流水聲,還夾雜著男人充滿著欲/望的喘息聲。
楚宴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也有了些反應,呼吸都帶起了炙熱。
他知道戚長銘是考慮他昏迷了很久才蘇醒過來,怕他身體會出問題。
他是如此的珍惜他。
楚宴看在眼裡,甜在心上。
不知過去多久,楚宴忽然感覺到昨天的疼痛又湧了上來。他臉色微微一變,強忍著這股疼痛,可細碎的痛苦的呻吟還是不斷溢出。
楚宴緊咬著牙,是易髓丹?
沒想到昨天的疼痛完全沒有停止,反而繼續了。
楚宴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大腦不被痛感占據的部分,就隻能迅速做出分析。
他以前受的疼多了去了,早已經習慣了。
楚宴猜測,大概是因為易髓丹的藥性太強烈,所以係統為他分批次的吸收藥性?
那他到底得疼多久?
楚宴捏緊了床單,手上的青筋凸起。
等戚長銘出來,他看到楚宴疼得臉色煞白,很快的走了過去:“阿宴?”
楚宴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是易髓丹。”
戚長銘臉色微變,他知道楚宴服用了易髓丹,他也擁有修真/世界的記憶,自然知道第一次洗筋伐髓會有多麼痛苦。
戚長銘抱緊了楚宴:“沒事,有我在。”
楚宴剛才已經疼了一陣兒了,也許是疼久了,痛感也變得麻木。
他虛弱的笑道:“你親我一下才能好起來。”
戚長銘皺緊了眉頭:“現在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
楚宴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你知道開玩笑,就彆戳穿我啊。”
戚長銘知道自己是關心則亂,易髓丹能治好楚宴的腿,還能排除他體內的汙穢,讓他以後都健健康康的,不是尋常人能得。
這東西對他極好,但要讓他親眼看著楚宴疼,戚長銘也會跟著揪心起來。
他握緊了楚宴的手,一直陪在楚宴身邊。
直到楚宴的呼吸終於平穩,戚長銘才鬆了一口氣。
楚宴全身無力極了,因為易髓丹的緣故,他的腿以最快的方式在恢複。
楚宴的身上出了一身汗,皮膚上也浮了一層黑色的汙泥,味道十分難聞。隻是他病白的皮膚,肉眼可見的帶上了瑩潤的光澤,原本楚宴是把遊戲裡的外貌調高了20%,吃了一顆易髓丹,他現在更像是遊戲裡的外貌了。
楚宴忍不住笑笑,這是達成了現實美化20%成就嗎?
他因為剛才的疼痛,而失去了大半體力,沒力氣再爬起來。
“我去洗澡。”
“我幫你。”
楚宴狠狠咳嗽起來:“……你幫我什麼!”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