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澤嘴上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好像他真的很正直。
陸茴用懷疑的眼光盯著他,不信他今晚真這麼清白。
岑越澤什麼德行,她自認還是比較了解的。說乾就乾,不要臉不要皮。厚顏無恥到令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岑越澤在她將信將疑的眼神中挑了下眉毛,“盯著我做什麼?現在才發現我的美貌?”
陸茴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伸手關掉了台燈。
岑越澤抱著她的腰,也不嫌黏糊,他附在她耳邊說:“著急關燈做什麼?把燈開開,讓你看個夠。”
陸茴踹了他一腳,“你不是說要讓我好好休息。”
岑越澤露出沾沾自喜的嘴臉:“看我的臉,就是一件賞心悅目修生養息的事。”
陸茴說不過他,閉上眼睛,“我要睡覺了,彆煩我。”
狗改不了吃屎。
男人說的什麼都不做,就是放的狗屁,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
陸茴快要睡著的時候,隱約察覺到腰間多了隻作祟的手,微涼的手指像藤蔓纏繞著她,緩慢爬上她的背脊,順著脊柱向上。
陸茴不耐煩睜開眼,將他剛才說的話還給了他:“淫者見淫。”
岑越澤的動作緩慢了下來,隨後他坦然地說:“好,是我淫/賤。”
陸茴無奈:“你能消停點嗎?我明天還要拍戲。”
岑越澤吻住她的唇,在她舌尖輕輕咬了口,說:“你睡你的,我乾我的。”
陸茴用力踢他,可他根本就不怕疼,硬的不行就用軟刀子,“岑大少爺,今晚你給自己放個假吧。”
岑越澤裝作沒聽見,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陸茴被鬨鐘鬨醒,抱著她睡覺的男人聽見尖銳的鬨鐘鈴聲還發了脾氣,皺著眉粗暴按掉了鬨鐘。
陸茴又累又困,不能遲到的意誌力讓她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
岑越澤掀了下眼皮,將人撈回去:“再睡會兒。”
“要遲到了。”
“遲到就遲到,耍個大牌怎麼了?”
“……”
陸茴還是艱難從床上彈起來,閉著眼睛穿好了衣服,過來一會兒,床上也有其他的動靜,岑越澤起床氣很大,擺著張臭臉起了床。
陸茴看著他的冷臉,說:“你如果困就多睡一會兒。”
果然是大少爺脾氣。
岑越澤說:“我開車送你去片場。”
“不用,你接著睡吧,”
岑越澤從身後抱住她的身體,下巴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有些蔫巴,“睡不著了,你又不陪我。”
陸茴感覺岑越澤這股黏糊糊的勁,真是甜蜜的負擔,“大少爺,我要工作,不然就得喝西北風了。”
岑越澤閉上眼,“早說我養你,你又不樂意。”
陸茴說:“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做任務那麼多次!她還不清楚那些狗男人的德行嗎?不過相比之下,岑越澤都顯得可愛多了,嘴賤的毛病甚至都算不上是毛病。
出門之後,岑越澤把車開在小區門外的便利店前,下車給她買了牛奶和麵包。
陸茴隻喝了牛奶,沒吃麵包。
岑越澤不大高興:“怎麼不吃?嫌這個麵包才三塊錢,太廉價了嗎?”
陸茴說:“女明星的自覺,我得減肥保持身材。”
岑越澤若有所思:“我還嫌你太瘦了,摸起來也沒幾兩肉。”
陸茴拆開麵包的包裝袋,“你好好開車,我喂你吃。”
岑越澤勉強滿意了,張著嘴等著她投喂。
吃麵包也堵不住他的嘴,岑越澤得寸進尺還要她幫他擦嘴。
陸茴忍不住說:“你不要太過分了。”
岑越澤在她發脾氣之前見好就收:“行吧,我自己舔乾淨碎渣。”
陸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