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這邊是隻能等著,那邊的吳縣令可是如被雷給打了一下,這方才的問話可有推翻他先前定罪的可能。
趙春花見吳縣令在位置上冷臉不說話,還以為吳縣令不信自己的話,連忙磕了頭,“大人!我說的千真萬確,我是親眼看見那天顧洪走了之後,那白白淨淨的葉書生進了那婆娘的屋裡,還聽見了一些汙言穢語,後來忙著去田裡乾活就走了!”
“你怎麼聽到人家說汙言穢語了,未必你還把耳朵貼到了人家門上!”吳縣令一拍板,有些懷疑是不是賀國洋故意雇人來幫忙洗脫顧洪的罪名的,“人家葉書生可是一介書生,豈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我……”趙春花哪裡是見過世麵的人,被吳縣令著一嚇,原先那囂張的性格就給焉了下去,心裡有些怕怕的,有那麼一點後悔為了銀子把自己給牽連了進來。可不管為什麼,她的讓大人相信自己的話,不然把自己以欺騙罪關進那牢裡可就不行了,“大人,是你不知道,那葉書生雖然是讀書人,可他讀書的銀錢可都是由那婆娘供的,這事在村裡沒人不知道。而且啊,我還聽說……”
說到這裡,趙春花頓了頓,麵上有些猶豫。
“說!”吳縣令又是一板子落下,驚得趙春花渾身顫抖,什麼都給交代出來了。
“我還聽說那葉書生那裡不行,經常去回春堂買些厲害的藥,好伺候張神婆。”趙春花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都快沒了聲音。厚臉皮也羞的發紅。
吳縣令越聽越皺緊了眉頭,招手一揮,又讓師爺將回春堂的大夫叫了過來詢問。
那大夫兩眼慌慌張張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就被一大群衙役圍著從藥店裡提了出來。
“大人!小民身家清白,行醫清明,從未草菅人命,不知大人要小民前來,所犯何事?”於廣平跪在地上,滿口委屈。
“有人說葉丁細的書生經常來你們店裡買助房事的藥?可有此事?”
於廣平一抬頭,直接應道:“是的大人,怎麼了?”心裡有些疑惑,男人買這藥是常事,想著是不是對什麼姑娘下了藥,“大人!我賣給他的隻是有利於男人的,對女人可沒什麼後果。”
“哦?”還真有此事,吳縣令看了一眼跪在一邊還戰戰兢兢的趙春花,又將目光放在了於廣平的身上,“那你可還記得昨日葉丁細在你們店裡買了什麼?”
於廣平敲了下腦袋,認真回想到。
也巧,本來回春堂坐診有三個大夫,還有一個專職抓藥的。可偏偏這幾天那抓藥的小廝生病回家休息,另外倆都出診,藥房就剩下他一人忙上忙下。
“昨日和之前一樣買了那藥。”餘廣平眼珠子往左再認真回憶到,“哦!他昨天說家裡有耗子,還多買了一份砒霜!”說完此話,於廣平心慌了,莫非這藥不是拿去毒的耗子,而是……
看吳縣令麵上的發青的臉色,他感覺自己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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