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資曆(2 / 2)

張亦可大概能猜到趙六在疑惑的那些,自動腦補出下一句,然後先她一步問:“你怎麼總是迷迷瞪瞪的樣子,像是要摔倒?”

趙六愣怔一下,摸了摸後腦,不好意思地道:“我也不知道……謝謝你啊。”

張亦可:“沒事。”

趙六離開,張亦可和紀梧走到一旁。

途中張亦可拽下自己的工作牌,掰成兩半,又用眼神提示紀梧,紀梧同樣把工作牌拽下,掰斷。

確定無人注意,兩人把斷掉的工作牌扔出幾米之外的地方。

紀梧:“有用嗎?”

張亦可:“不知道,但是總得試試。”

紀梧:“你懷疑工作牌有監視功能?”

張亦可點頭,“是。”

趙六剛才明顯是想起什麼的樣子,那是一個很好的時機,隻是最後被忽然閃亮的工作牌打斷,一切化作原始的虛無。

工作牌一定是個不同尋常的特殊存在。

不管有沒有用,張亦可都認為自己現在把它丟掉比較好。

找到地方坐下,張亦可問:“他們害怕嗎?”

是在詢問看到她和焦急找來的趙六單獨說話時孟饒三人的表現。

紀梧搖了搖頭,“他們有些慌,但是看上去並不意外,而且完全沒有要來阻止的意思。”又強調:“孟饒是最慌得最明顯的那個。”

和張亦可設想的不差多少。

不僅如此,他們對什麼好像都不意外。

張亦可不認為自己的戲有多好,可他們並沒有人懷疑她“孩子”的身份,對於時不時就露出破綻的她無動於衷。

包括其他人也是。

這裡所有的“孩子”都不像孩子——至少不像是六歲的孩子。

可是沒有人對此表示疑惑與驚詫,好像事情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

而看到她明顯地誘導趙六的行為,和趙六異樣的表現時,也沒有來阻止——

不對,江彆好像有一瞬間想來,而且想來的衝動特彆強烈。

但那時間過去以後,江彆就沒有反應了。

莫非是她突然知道了什麼?

那又是誰給了她提示?

那時張亦可全部注意力都在趙六身上,她也肯定,工作牌短暫的發光那一下,不會再有彆人看到了。

把這些告訴紀梧,紀梧回憶一會兒,說出一個人名:“趙青山。”

張亦可有了猜測,“職位顯示的那串數字,會不會代表的是先後順序,暗示著資曆?”

紀梧當即搖頭,說:“這裡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張亦可:“試想一下,在我們的世界裡,32歲的高級教師,和40歲的高級教師,職級上麵是不是平等?”

這是自然,紀梧點頭,隨即立刻想到張亦可話中蘊含的意思。

職級平等不假,可這兩人在彆的條件上——諸如和領導之間的關係——俗稱後台這方麵,同樣沒有差距的話,40歲的高級